“第一二名也不在?”
这是公开考试,我们苑还要不要舆论威望了?
铁训兰调侃:“我觉得安六神可能会被气死。”
“而且,正式录取的人专门提了一句在校期间写出的文豪本版权归属全凭自愿,往年都是没有这句的。”
“你应该明白,有些东西不明确规定,那就有操作空间,一旦明确规定了,那往往指向了没规定的部分——这不就是在暗示剩下的旁听不能凭自愿吗?”
苗乐安感觉自己要气爆炸了:“搞什么啊!”
“让你旁听还——额,不对,旁听生名单没公布。”万一你滑榜了呢。
铁训兰:“……”
哎这小政委还缺调教,顺杆子就爬,被骗了还替人家数钱。
铁子不说话。
苗乐安:“???我又掉坑了是吗。”
铁子:“我问你,这暗示是咱从录取名单联想的吧,文苑有明确说过旁听生版权问题吗?正式文件那种?”
苗乐安:“......卧槽。”
她瞬间明白了:
“好家伙,我苑可以啊,滑不留手!”
“根本是春秋笔法,故意留下尾巴,引人这么想吧。”
望文生义,不外如是。
只要没有白纸黑字,事后,双子座文苑大可以说一句“什么共享版权那是你们瞎猜的我苑行得正坐得端”,随便洗白自己。
铁子好整以暇点头:
“是啊,没有公开言论就不算数,文苑最擅长文字把戏了。”
“这一点你先记下,你苑不会平白给自己找锅的。”
苗乐安嗯一声:“我也觉得我苑在挖坑。”
“而且,你说旁听——”铁子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似乎在讲一个特别玄妙有意思的故事:
“旁不旁听不重要,考试要的是学籍,只要写进系统档案,叫我宇宙宙长或者捡破烂的都一样。”
见苗乐安认可的点头,她落下最后一锤:
“——你再看名单末尾那句话,解释权归政工部和文苑所有,堪称双子座文苑甩锅巅峰操作。”
“我要笑死了,谁家录个学生还逼逼赖赖说解释权归另一个部门所有的?”
跟小学鸡掐架似的。
这不明摆着说,我冤枉我扛不住,你们有舆论去找另外一尊大佛吧,都是他让我干的。
“再想前面那些异常,排名最高的人莫名其妙失踪、含糊其辞的文豪本版权、新闻排队内涵政工部——文苑是在走钢丝,给军部造黑锅,暗示这些问题都不是他的本意——”
“甚至,咱都说不清这些雷到底是不是政工部授意的。”
反正现在舆论场是双子座文苑一家之言,先发制人的威力就在于,脏水想怎么泼就怎么泼。
苗乐安:“……”
“别被障住,小政委,它只是拿我们当筏子,攻击政工部。”
“私下如何不清楚,但这件事按现在的走向看,估计跪的是政工部。”
“因为——”
铁训兰再次压低声音,这次声音特别小:
“自古,官不能与民争利——至少明面上,绝对不能。”
在目前情形下,必然文苑是“民”,拿着弱小白莲剧本,而政工部是恶霸之“官”。
苗乐安半天没说话。
旁边人的脚步声来来回回,都没惊扰到她。
“你真的,不是装疯吗?”憋了半天,苗政委崩出一句。
真的好会啊铁训兰。
她随便看一眼就能明白别人在想什么。
而且,这些曲绕回环光解释都要一大堆,铁训兰竟然当即就明白了。
铁训兰摇头晃脑,有点得意:“你觉得我真疯就是真疯。”
“——这些都不难的,做文豪练得就是观察力,我也只是看文苑名单的措辞有些奇怪而已。”
所以顺着反向寻摸了一下。
苗乐安真情实感道:“我真没见过哪个文豪这么会观察。”
铁训兰挑眉:“是吗?我猜曾经做过文豪的徐衡能想明白。”
苗乐安:“……”
所以我是三人组里的智商洼地是吗?
又安静了半天,苗乐安叹口气:
“可他们这样用你做棋子,很烦人啊。”
铁训兰正在和物种文库沟通,说多加一床被子给苗乐安,一听这话笑出声来:
“白得一个受害者身份,我为什么不愿意?在社会往上爬,本来就是个借力打力的过程。”
“博弈的是两大巨头,又不是两个普通人,他们和学生地位本来就不平等。”
“舆论会习惯性偏袒弱者,我还是被动殃及,简直完美受害者。”
“吵完了文苑和政工部大概率都会给补偿。”
“你看着吧,最后这件事肯定会含糊其辞,往联合培养方向去引导——”
苗乐安立刻想起了刚才那篇内涵政工部的报道。
她又开始担心母校会不会得罪军部太狠了。
铁训兰瞟她一眼:“放心,刚说你苑文字把戏精通,它不敢把路堵死的。”
“报道政工部来访,明明说的是联合培养,到了文苑昨天发文却变成了旁听,这叫法认字的都知道不同——”
“搞文字工作的文苑怎么会犯这种错误?明显是故意留的漏洞。”
“它在等,等着政工部事后的发文谴责,或者警告处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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