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猫儿浑身雪白,趴在神尊肩头,小小的尖牙用力啃他脖颈软肉。
从此摘仙殿的猫草被啃了一茬又一茬。
他是他的劫
这是一个大型真香的小甜文。
冷酷无情掌管神罚的俊美神尊X万人迷风情万种大美人猫妖受
排雷:受巨巨巨巨美,全世界都爱他。
《苏醒后我改变了全星际审美》
星际时代,人类经过一次次基因进化,成功蜕变为完美无缺的新人类。
新人类普遍身材高大五官端正,他们崇尚完美和强大,黄金面孔法则风靡整个星际,甚至精确到了每个五官的形状,全人类的审美逐渐苛责到极致。
直到考古小队挖出一具旧人类少年的沉睡体。
旧人类少年皮肤太白,身体脆弱的可怜,五官是不符合男性完美比例的精致纤细。
可他真的好美,像传说中的精灵一样疯狂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崇拜强大的新人类第一次爱上了如此弱小的生物,全星际人都想唤醒他。
被誉为完美中的完美,路元帅回首都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到沉睡体的掌控权。
星际人民胆战心惊,害怕他被冷厉的元帅大人送去军队解剖研究。
第30章 上山
他半边身子都压在矜厌身上, 左手还放肆的搭在他胸膛,那触感比自己的好了不知多少,滚烫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凌止觉得自己一辈子的尴尬都在这几天用完了。
他闭了闭眼, 幸亏矜厌睡得死, 还来得及补救。
有了昨晚的经验他轻手轻脚的挪回去,可能矜厌被压一夜已经习惯了,过程中并没有醒。
凌止苦中作乐的想,好歹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也不知道这一晚上积累了多少复活时间, 恐怕早就攒够了。
也算是因祸得福。
挪走后他本来想直接下床,不过矜厌睡在外面, 要绕过他下去声音肯定很大, 只能先作罢。
于是他也板正的躺,假装一晚上都是这个姿势,不知道矜厌什么时候睁眼, 只好闭上眼睛默默等待。
凌止从有记忆起就自己睡,甚至从来没跟别人一个房间住过, 这晚的经历也是头一遭了。
抛开床铺太小和他睡相不好的问题,睡觉时旁边有人感觉意外的还挺不错, 暖暖的很有安全感。
他这一觉睡得挺香,也幸亏身边是矜厌,趴他身上都不觉得别扭,换成其他人他早就要疯了。
凌止有些感慨, 这应该是人生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别人躺在一张床上了,以后都不会再有这种新奇的经历。
看来这点时间也算是挺珍贵,就连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都让他莫名安心。
突然觉得夜崖村之行也没那么糟了。
没过多久身边传来响动,凌止也迷迷糊糊的睁眼:早上好啊!
早上好, 矜厌说完扫了眼凌止的姿势:睡相不错。
咳咳,那是,凌止就当他在夸他,红脸率先下床洗漱。
他速度飞快的收拾完,便赶快推门走出去。
外面相当暖和,晴空万里,远远看连绵的青山,凌止心情也变好了,那些尴尬也不知不觉散去。
又是新的一天!
他在门口伸了个懒腰,倚靠在石墙上等矜厌。
温秀一直远远盯这间房,见凌止出来她假装倒水路过,实际上眼神一直有意无意往他身上飘。
石头外墙很粗粝,灰白的颜色古朴略带死寂,凌止的到来让这里多了一抹浓墨重彩的生机,画面陡然活了起来。
温秀咧开嘴,真好看啊随便一站都那么有气质,难怪连矜厌那样冷情的人都被他迷住了。
这时凌止也看到温秀,心情颇好的打了个招呼。
温秀笑笑,站在旁边跟他聊几句。
凌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们平时玩游戏都这么刺激吗?万一真有人不愿意怎么办?
温秀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会不会,这个游戏就是玩个花头听起来刺激罢了,实际上谁不认识谁呀,乡里乡亲的没人会互相为难,趁机欺负人会被群殴的。
你们是村里贵客,更是可以随时拒绝或打断的,怎么可能真的为了玩个游戏伤感情。
凌止愣了愣,好像还真是这样。
只不过游戏氛围做的太足把他给唬住了,实际上他看大家玩的都挺高兴。
凌止揉了揉太阳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遵守规则了。
温秀惊讶,他这是后悔了吗?还是没意识到自己对矜厌的特殊?
想想也是,凌止以前应该对感情一窍不通,也不能指望他这么快反应过来。
于是她感慨:唉,应该是因为矜厌公子长得太好看了男女通杀,昨晚若是换成晋公子或者其他人想亲你,没准你早就坚定拒绝了。
话糙理不糙,凌止点头觉得有几分道理,他确实忍不住看脸。
昨晚若是换成晋容想亲他,肯定会被他满村追杀,更别说后面这些了。
也是。
两人说矜厌便从身后出来,看比石墙还高不少,并不特殊的劲装黑袍穿在他身上格外有魅力。
旁边的凌止身材清瘦,红衣潋滟,像一团能融化坚冰的火焰。
这两人站在一起简直美翻,温秀眼睛舒服了,按捺住激动,打了声招呼赶紧溜了。
矜厌问:今天去爬山?
对,凌止有些期待:这边的山很特别,我们早点进去转转,尽量在天黑之前回来。
趁时间还早,两人吃完早饭便出发。
啼哭草的位置凌止早已熟记于心,便有意无意的朝那个方向走,矜厌也随他领路,并未说什么。
夜崖村附近的山非常陡峭,好在那条路线大多在两山之间,坡度并不高,爬起来倒是不累。
两人安安静静的翻山越岭,时间很快来到中午。
暂时一切顺利,凌止悠闲的看来看去,耳边充斥清越的鸟鸣,这样的环境让人心情很好。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们刚才到达的这座山大多是参天古树,密集的枝丫遮天蔽日,昨晚又下了点小雨,林中潮湿阴暗,凌止的鞋没一会就沾上许多泥点子。
他眉头拧了拧,转头去看矜厌的鞋,上面干干净净。
不只是鞋,矜厌爬了这么久的山,衣服也没什么皱褶,身姿挺拔,配上那身劲装简直英气逼人。
于是凌止也不再懒洋洋的,而是学他的标准姿势落脚走路,一开始有点别扭,走了一会发现泥点子真不朝鞋上蹦了。
他开心的甩甩脚,矜厌见状笑了下:不累吗?
凌止脚腕确实有些酸疼,这里距离啼哭草又相当近,他就不急了:有点,那我们休息一会?
好。
两人在河边停下,山中乱石很多,奇形怪状的很有意思,矜厌给凌止搬来一个相对平整的石墩子坐,自己则拿一根细长的树棍站在河边。
凌止撑下巴好奇的看他,想看看鲛人会怎么抓鱼。
结果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嗡地一声巨响,那根树枝不知何时已经钉进河里,刺中了一条鱼。
凌止张了张嘴,他从头到尾一直盯看,都没看出矜厌怎么动作的。
好厉害!他蹭地站起来,赶紧跑到河边。
矜厌力道极大,树枝深深插入河底,他试拔了拔,竟纹丝不动。
你现在的力气究竟有多大他震撼的转身看他。
不清楚。
矜厌来到他身边把树枝拔下来,上面挂一只挺大的鱼,已经死透了。
见凌止准备动手清理,矜厌摇头:我来就好。
你会烤鱼吗?凌止狐疑的看他。
可以试试。
见矜厌开始处理鱼,凌止也没闲,转身去附近捡些树枝来烧。
地面有点潮湿,他只好挑找一些干燥的树,费力的从上面掰几根树杈,走走就有点远。
渐渐的他拿了一大把,正要往回走,余光看到不远处的树上有一个标志,位置很隐蔽,不熟悉的人几乎看不出来。
那是衡王府的暗号。
探子给他留的!凌止精神一震,到那棵树旁转了一圈仔细搜寻,最后在角落翘起的树皮中发现一张纸条。
他放下树枝去拿,眼神一凝。
啼哭草被人一位商人的马糟蹋了,现在还剩最后一株。
呼,他微微松口气,还剩一株勉强够了,不过这也说明啼哭草距离他现在的位置很近。
凌止有了主意。
他抱树枝继续朝记忆中的位置走,没多大一会,就看到地图标注的那棵歪脖子松树。
松树下还长几朵蘑菇,五颜六色的非常显眼,可惜这里的确被马践踏过,地上一大片被嚼碎踩烂的草叶子。
凌止蹲在树底小心翻看,片刻,他看到了一棵形状特殊,只有一片圆叶子的草。
走过去轻轻将那片圆叶摘下,他放松了不少。
计划已经成功大半。
出来也有一会了,他抱树枝赶快往回走。
等回到河边,矜厌已经干净利落的将鱼处理好了,凌止对他烤鱼的技术没什么信心,但绝不会怀疑鲛人处理鱼的手段。
果然,剥皮去内脏和小刺,此刻白白软软带点透明的鱼肉相当诱人。
把找好的木柴放下,凌止拿出一个小小的香囊:我知道中午得在外面吃,还特意带了调料。
说完他打开香囊,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调料,还有他刚刚混入的啼哭草。
豁出去了,要哭一起哭,省得矜厌到时候生气。
矜厌扫了眼那片圆圆的叶子,有些玩味道:应该会很美味。
那是,凌止扬起眉毛,把锦囊递给他然后去河边洗手,准备等矜厌不会弄时搭把手。
让他意外的是,矜厌的手法一开始生疏,但很快便找到技巧,利落的抹调料放盐,就连啼哭草也被均匀的放了进去。
随后他搭柴生火,全程没用凌止上手。
凌止也乐得歇,撑下巴看他,浓浓的烟雾升起,两人面对面在水边烤鱼,这画面跟他第一次让矜厌哭时非常像。
不同的是这次是矜厌烤,没当初凌止那么缺德故意弄烟熏人,而是调整方向,让烟雾随风从两人身侧飘过。
上次计划宣布失败,只是这次应该就能成功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噼里啪啦的烧火声有浓郁的生活气息,此时是正午,阳光透过枝杈的缝隙一缕缕洒在他们头顶,颇有些唯美梦幻。
阵阵浓烈的香气传入鼻间,鱼烤好了。
凌止眨眨眼:这鱼看好嫩,烤熟了吗?
矜厌低头闻了一下,又轻轻咬了一口,尖尖的牙莫名有点可爱。
凌止屏住呼吸。
矜厌咽下鱼肉看他,浅淡的金色竖瞳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泪光。
熟了。
凌止心碎了。
怎么回事难道起效没那么快?见矜厌低头吃第二口,凌止也拿起自己那半片鱼,假模假样的吃了起来。
他演的还挺像,假装从背对矜厌的那面肉开吃,红唇嘟在一起,腮帮子鼓鼓的嚼空气。
矜厌吃吃忽然抬头看他一眼,片刻又看了一眼,低头忍不住笑了。
他笑的连眉眼都弯起来,脸颊轮廓不再凌厉,低低的笑声还挺好听。
凌止第一次见他这么开心。
这不是啼哭草,这是微笑草吧
看来这次计划还是得宣告失败,估计探子弄错了,或者是那商人的马已经吃光了所有啼哭草。
不过美色动人,见矜厌那么高兴,凌止也忍不住笑了笑,低头舔了一口鱼肉。
一滴晶莹的眼泪流了下来。
凌止愣了一下,瞬间真的想哭了。
他真是要疯了!这居然是真的啼哭草!为什么对矜厌没用?
这跟刚才他以为是假啼哭草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真的也不哭,意味恐怕没什么方法能让矜厌流泪。
凌止忍了又忍,眼眶真的开始红了。
矜厌恰好抬头,看到凌止鼻尖眼尾通红,如同一朵绽放的深渊玫瑰,危险又透脆弱,想让人狠狠欺负他,又想用力揉进怀里安慰他。
他叹了口气,抬手抹去凌止脸上的眼泪,语气难得没那么冷。
怎么哭了?
凌止扁扁嘴,又抿了抿唇,声音里还是带化不开的委屈。
辣的,你觉得辣吗?
矜厌低头又咬了一大口,面色如常:不辣。
凌止更想哭了。
回去的路上他心情一直不太好,说实话他基本黔驴技穷了,几乎没可能再让矜厌流泪。
可苏沫还虎视眈眈的盯,等他回了长歌城随时有可能偶遇苏沫,到那时可就完了。
要不直接跟他说想要眼泪?矜厌脾气真挺好的,也很让他,会不会愿意给他?
不行不行,凌止冷静下来摇头。
说实话矜厌那么聪明的人,会不会早就看出来他想要眼泪了?
若他早知道了不愿意给那他到底什么意思?
他越想越郁闷,目光时不时看向矜厌,就没怎么注意路,赌气似的越走越快。
没过多久他脚下猛地一滑,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往旁边树上撞。
矜厌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可凌止的脚腕还是重重磕在树墩上,咚地一声听都疼。
凌止咬咬牙忍了,反倒是矜厌眉头紧锁:磕到骨头没法走了,我背你回去。
凌止心情不好,本来还不想让他背,结果磕到的右脚刚落地又崴了一下。
无奈他只好骑在矜厌背上。
矜厌的肩膀很宽很直,骨骼分明轮廓非常好看。
不过这些都是骨头,他以为会很硌,然而等真背起来,他才发现他后背覆一层薄薄的肌肉,看不明显,摸起来能感觉到很有力量。
凌止跟寻常男子比起来算挺高,看轻其实很沉,背起来肯定不轻松。
矜厌两只手没有托他的大腿,而是握拳放在腰两侧,脊背挺直,全靠腕力支撑他的重量。
这样陡峭的下山路,矜厌背他居然还能走的这么稳,凌止也顾不得郁闷了,有些羡慕的按了按他脊椎两侧的肌肉,手感极有弹性。
没人不羡慕这样的体力,而且他速度相当快,比刚才他们一起走都要快很多,显然之前一直再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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