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翅膀,有露背装也是理所当然的。
凯伊之前还说过,美是要大大方方展露出来的,说她是公主,就该这样光彩夺目的。
奥萝拉觉得凯伊也怪怪的。
凯伊收了针线,“好了,时间不早了。”
“殿下,您去洗漱一下,我好给您上药,上完药就要睡觉了。”
奥萝拉没再追问:“好吧。”
因为是冬季,翅膀又受了伤,奥萝拉洗漱的很快,她趴在床上。
“对了,我今天飞了两下,感觉翅膀好疼。”奥萝拉蹙眉,“可只是穿了个小环,会这么疼吗?”
而且她回来也有好几天了。
又用了最好的药,怎么会恢复的这么慢呢?
凯伊安慰公主:“会好的,殿下。”
她用棉签轻轻擦拭着被小环穿透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不容易看到的小洞,已经不会再愈合了。
一道永远的伤疤。
而真正需要上药的地方也不是那里,而且整个翅膀。
凑近了。
还能看到薄薄的翅膀,软肉上,布满了红痕,密密麻麻。
有人粗鲁地吻遍了这双美丽的翅膀,试图把这双圣洁而高贵的翅膀染上情-欲的韵味。
凯伊看着懵懂的公主,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尽是天真烂漫,注意到她的视线,还露出一个贴心的笑容。
她连忙收回视线,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
凯伊收了药,轻轻说:“冬天太冷了,等到夏天,可以用丝绸做一条露背裙。”
奥萝拉眼神一亮:“好耶。”
拥有美貌没有错,错的是那些禽兽,凯伊也笑了:“晚安,公主。”
“晚安,凯伊。”
-
月季花节过去,那些漂亮的月季花仍然作为装饰摆满了大街小巷,残留着热闹而甜腻的节后气氛。
奥萝拉依旧待在养伤。
闲着没事去练武场试□□。
国王陪着她玩了会儿就离开了。
奥萝拉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忽然听到一阵嘈杂声。
她走过去。
“你竟然敢偷东西!还偷公主的耳环!我一定要告诉公主,让她狠狠惩罚你!”
“我没有偷。”
熟悉的音调。
奥萝拉看到了那名青年。
……没想到青年竟然在皇宫当值?
“你还说你没偷!我都看到了,刚刚从你口袋里露出来的,就是公主的耳环,上面还有皇家的记号!”
他身旁的人拽了拽他,示意公主来了。
青年看着奥萝拉,脊背笔直,像是穷的只剩下清高骨气:“我没偷。”
“那你怎么解释你手中的耳环?”
青年抿唇。
奥萝拉示意旁边的侍卫开口。
侍卫接受到信号:“这不是您前天出门玩掉了的耳环?”
是月季花节掉下的耳环。
奥萝拉:“真的耶。”
指责青年的人有些呆愣,也有些尴尬,没想到会这样。
“你不知道这个耳环是我出去玩掉的,所以才以为是被偷走了。”奥萝拉宽慰他,“你很勇敢啊,能够勇敢站出来指责坏人,这是很优秀的品质。”
“你还能发现上面的皇家记号,也很细心。”
“不过下次可以问问清楚,审讯官判案也会审讯清楚的,你很有做审讯官的潜质哦。”
指责青年的人,眼中藏不住的欣喜与激动。
奥萝拉笑着看他。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干脆利落地对着青年鞠了一躬,“对不起,我刚刚冤枉你了!”
青年还看着奥萝拉。
碧绿色的眼眸有着太多的情绪。
喜悦,兴奋,眷恋,以及委屈。
奥萝拉心想,委屈什么?
她让围观的人散了,带着青年去了练武场,“你在皇宫做什么?”
青年鸦睫颤了下,又恢复平静:“是来送药材的。”
公主失踪回来,翅膀受了伤,但不管怎么涂药都无法治好。
巫医说药材不对,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国王便在族中有偿收集药材。
奥萝拉没想到还和她有些关系,“你平常采药生活吗?”
青年欲言又止,“不是。”
奥萝拉还没接他的表情。
青年硬着头皮,再次独自把戏唱完:“我母亲曾经被魔鬼攻击过,受了伤,身体很虚弱,所以家里总会放很多药材。”
奥萝拉:“有稀缺药材吗?”
青年不明白她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浮现出因为贫穷而带出的窘迫:“没有,殿下。”
“都是一些……很普通的药材。”
奥萝拉点头。
那就好,免得把稀缺药材送了进来,再耽误了青年的母亲治病。
虽然皇宫会给他一大笔钱,但稀缺药材向来有市无价。
□□射完了。
戏的高-潮才刚刚来临,青年鼓起勇气:“我可以留在您身边吗?”
奥萝拉:“……?”
青年理性分析:“您总是透过我看您的朋友……我猜,你可能需要一个寄托,我可以做这个寄托。”
说的很委婉。
但这不就是替身吗?
前天不还说,不需要因为相似而施舍的怜悯吗?
奥萝拉心想,年轻人怎么堕落的如此之快,专门挑不劳而获的道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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