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下去了,擦着眼睛,好像在哭的样子,徐司令赶紧说没事,快坐吧。
耿教授虽然想一脚把学生踹回去,面子上也得装着大度,也说没事。
萨仁却看看耿教授身边的位置,再看看史医生,又巡视四周,好像想找个东西给他垫一下,史医生的血直往脑门上涌,这死丫头也太损了吧。
更损的是徐司令,他知道萨仁跟史医生的纠纷,还插手处理过,这时就说:“史医生一定是着了凉,要不就是吃坏了东西,没带药吧?萨仁,他们不是把针给你送来了吗?给他扎两针看能不能缓解一下,咱们是去帮忙的,不是添乱的。”
萨仁马上点头:“行啊,我可以帮他控制住。”她说着就拿出医疗包来。
史医生却慌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控制住。”这话一出那种羞愤感再次涌来,又想跳机了怎么办。
萨仁也不勉强,她已经看出来了,这个耿教授也对中医不感冒,她才不会上赶着给人看病。
史医生羞愤难当,迸发出惊人的意志力,还真就控制住了,一路无话。
三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一个荒凉的机场,这时已经远离了京市,这机场该有的标识都没有,简直就是盲降,而且四周也没有太多建筑物,萨仁更是疑惑,军事基地吗?
等下了飞机,徐司令才跟萨仁说:“这是卫星基地,有人回家过年,被人利用在食物里做了手脚。”
卫星基地?萨仁只知道甘省酒泉有个卫星基地,但肯定没这么简陋,飞机上她也辨别不了方向,人家也不说这是哪里,她也忍着没问,中毒而已,她已经决定用她最原始的拔毒方法。
耿教授却皱眉:“是中毒吗?找我来……”
他只说了半句,倒也不是推诿,中毒看轻重得找消化内科或神经内科,他半生研究外科,找他来有什么用。
徐司令也没说别的,只道:“既然来了就一起去看看吧。”
虽然有些人没穿军装,但萨仁能看出来他们都是军人,基地的负责人出来迎接他们,徐司令叫他老孟。
这时萨仁才知道,不只他们几个被带来,还有其他地方的医学专家被找来了,有的还没到,有内科有外科还有皮肤科,萨仁更是奇怪了,这是什么毒呢?这么复杂!
还是说是这位老孟太心急了,到处拉医生过来。
受害的一共三个人,跟带来食物的那位是一个办公室的,其中年纪最大的那位是卫星基地十分重要的研究员。
老孟也毫不客气地说:“不是我把人分三六九等,这位老先生一定要保住,曲老出事会是国家也是军队的巨大损失。”
萨仁能理解,不过年纪大的一般抵抗力免疫力都要弱,他是最危险的。
然后萨仁突然觉得不对劲,这躺着失去意识的三位,年长的驼背,年轻的一个胳膊扭曲着,另一个腿跟胳膊都姿势奇怪。
“这也是药物作用?没有外力吗?”
老孟点点头,脸沉似水:“太不科学了,只是中毒为什么骨胳都会有变化,我们的医生也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毒,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医治,洗胃也没用,一般的解毒方法都用了,根本没用,目前正在做化验,想确定病毒的种类。”
附近某医院的所有设备都被他们拉过来了,医生也请得五花八门,什么科都有,耿教授这时候也明白为什么请他来了。
可他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更没听说过这种毒药或细菌。
萨仁就说:“他们吃剩下的东西呢?带东西来的人呢?”
“人已经被控制住,他确实是被人利用了,他不吃甜食,只是帮着捎带,自己没有吃。已经去有人找做麻花的人了,而且这吃的是曲老指定要的,暂时还没检测出问题。”
“那就是针对曲老了!”
萨仁要求先看看让他们中毒的东西,居然是藕粉麻花,看来曲老是南方人了,她戴上手套,掰下一块凑近鼻端闻着,除了藕粉的清香跟炸物的焦香,并没有特殊的味道。
不过她没有掉以轻心,最厉害的毒药一般都是无色无味的,她用手把麻花搓烂,又往上边洒了点水,然后大家就看到麻花粉末迅速消融变成泥。
麻花泡到水里久了会成面糊,但萨仁洒的这几滴水不可能把还是颗粒的麻花变泥,这速度太快了。
老孟看得心惊:“这里边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一直跟在一边没说话的史医生突然道:“是遇水起作用吗?人体百分之七十是水份,这种药进了人体危害太大了,而且他们吃麻花的时候没准还喝过水,怪不得就算催吐都没用。”
耿教授瞪他一眼,说的这都是废话。
他说:“检验报告什么时候出来,这究竟是什么物质,总能判断出来吧,到时候再研究解法,现在先控制住病人的身体体征。”
老孟叹口气:“进入基地的食物有专人检测,这种药居然没被检测出来,我们的医生给他们输液清毒,结果更严重了,骨头都咯咯响,可不输液又不行,结果就成了这样。”
徐司令想起被裹成木乃伊的雷老爷子,问萨仁:“你那法子管不管用?要不要试试?”
萨仁摇摇头,这种毒药可不简单,那种粗暴的拔毒方法并不适用。
“我怀疑这是传说中的血鸠,无色无味,单独检验甚至发现不了它是毒素,可一旦渗透到血液里,就会攻击骨胳跟经脉,中毒者无一例外,全身扭曲,甚至头骨凹陷,最终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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