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二代们厮混,融入进那些人的圈子,奋力的向上爬,不停的交友、应酬,这些都是为了一件事,扩充自己的力量,让自己有跟那几个人、那几个家庭有抗衡的能力。
确实,权力在手,在社会上地位发生变化以后,尝到了不同的甜头,有那么一段时间,韩生义开始喜欢这种甜头了,要是放任他这么发展下去,报完了仇,他也不会收手,而是继续扩充,继续填满自己的野心。
高处不胜寒,这话说的没错,他有这个野心,也有这个本事,如果他想爬,那必然是越爬越高,可他忘了还有一句话叫做道不同不相为谋,再深的感情,当前路发生变化的时候,也敌不住渐行渐远的目的地。
每个人身边的情况都是不断变化的,上小学时,身边全是小学同学,上中学时,身边全是中学同学,等到了大学,天南海北坐在一起,故乡的好友和景象,都会被人暂时遗忘。
环境变了,身边的人就注定会变,是,总有那么几个人会一直留下,但韩生义又如何能确定,楚酒酒就在那几个留下的人之中。
他确定不了,他连楚酒酒藏了那么长时间的想法都不清楚,他向来以揣摩人心为傲,可现在,他最骄傲的事情,在楚酒酒这里碰了一个钉子,这也算是一个教训吧,让他知道,人心复杂且多变,一旦在里面加入了过大的筹码,那就不是他能玩得起的了。
上回楚酒酒哭的这么惨,还是在找不到楚绍和温秀薇的时候,上次哄她她都听不见,这次明显好一点了,至少韩生义说了什么,她都记得。
哭泣声慢慢停止,楚酒酒擦干脸上的眼泪,睁着一双兔子眼,楚酒酒抬起头,向韩生义求证:“你说的,一年啊?”
韩生义被她哭的心脏都快罢工了,见状,他连连点头,“一年。”
楚酒酒问:“有没有危险?”
韩生义一口咬定,“没有。”
“我是韩部长的孙子,就是被人发现了,也没人敢动我。”
这句话可比干巴巴的没有两个字有用多了,楚酒酒吸了一下鼻子,也点点头,“嗯,还有楚副部长,他也在后面给你撑腰呢,就是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咱们不怕他们。”
韩生义笑了一下,还没等他说话,楚酒酒又问:“那一年以后,你要做什么呢?”
楚酒酒的眼睛一直瞥着他,似乎要根据这个问题的答案,来确定之前那些话的真实性。
韩生义苦笑一声,楚酒酒说自己不聪明,那都是谦虚的话,其实她也是个人精,只是一般情况下不会显露出来而已。
“一年以后,不是就高考了吗?你忘了,你还要我跟你一起去考大学。”
楚酒酒自然是没忘的,但是发现韩生义也没忘,她很开心。
得意的扬起嘴角,她说道:“你还记得就好,愿赌服输。那这样说的话,你打算好好的考大学啦,你想学什么呢?”
楚酒酒不用问,肯定是历史专业,楚绍也不用问,必然是跟机械有关,只有韩生义,让人没法准确的猜中。
想到一个可能,楚酒酒不禁看过去,“该不会是思想政治吧?”
韩生义:“……”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枯燥的一个人?”
楚酒酒摇头,“在我眼里,你就是这么深奥的一个人。”
韩生义默了默,回答道:“我不知道,还要再想想,但肯定,不是思想政治。”
他对思想理论没兴趣,即使他很擅长这方面,他也只是觉得兵不血刃和无形的战胜别人好玩,要说他对某些理念有什么认同感,不好意思,真的一丁点都没有。
所以韩生义要是走上这条路,他会是个特别厉害的官,但让他当好官,估计是没戏了。
他胸中就没有“为人民服务”这几个字,只有家里人都过上了好日子,而且家里没有任何遗留的问题了,他才会思考一下,要不要帮别人也做点好事。
这种心态对平常人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对政府人员来说,就有很大的问题了。因为这代表着,不管出了什么事,他都会先赶回家里去,把他家人都安顿好,至于剩下同样水深火热的民众,他是不会第一时间考虑的。
也是前世赶巧了,韩生义一辈子孤家寡人,因为阮梦茹给他留下的阴影,他痛恨婚姻,拒绝所有女人的靠近,所以,那些认识他的人,才没发现他有这么一个特征。而这辈子,他家人这么多,每一个,既是他的束缚,也是他的底气。
——
楼上的两个人坐在一起说话,越说气氛越温馨,他俩一起靠着墙,眼前有两双腿,一双半天都不动弹一下,另一双就跟那马蹄似的,隔一会儿就要动一动,好像不动就不舒服一样。
韩生义脸上的痕迹还是没消下去,估计得留个四五天,如果是过去,楚酒酒已经把项链拿出来泡着了,但是这些年,除非别人生病比较严重,不然,楚酒酒是不会把项链拿出来的,像韩生义这个伤,更是不打紧,都不用涂药就能自己好,只是看着不怎么光彩而已。
这几天韩生义都不能去上班了,不然所有人都得问他,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晚饭他也没下来吃,楚酒酒弄了一大锅的凉拌菜,一半留在饭桌上,另一半都端到楼上去了,她还拿了好几个馒头,一看就是要跟韩生义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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