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他自己没课,许正堂却是个很受欢迎的大学教授,忙得很。
有一天许正堂留在家里陪他,手机上就收到了许多男男女女的短信,问他为什么不去上课,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撒娇的语气看的司安心里直冒酸水。
不过一想到许正堂的具体“陪”法,司安又是抱怨又是脸红,揉揉酸痛的腰,圆润小巧的足尖轻点在地上,轻车熟路的走进了浴室里。那单薄的背脊肤色雪白,衬着一对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仿佛两只翩翩欲飞的蝴蝶,只是此时那白皙的肌肤上正点缀着大片大片红色的吻痕,密集程度触目惊心,连接着腰部两侧的青色指痕,走动时大腿根的位置竟然也能看见些许。
不过司安对于这些就像是习以为常了似的,当看见镜中自己略微凄惨的模样时,除了耳根稍红,清冷的小脸上并未出现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结果出来后,司安才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许正堂没给他留衣服穿。昨天来时他穿的那一身已经不见了踪影,大概是被男人丢到了哪个角落,也大概是……许正堂故意的。
司安找的脸颊发红,鼻尖沁出了细细的汗珠,最终放弃,眼神若有似无的往其中一个衣柜上瞄。
他总算明白早晨在半梦半醒间,许正堂在他耳边说的那句,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是什么意思了。
总归不是第一次,司安咬咬牙,还是选择了拉开那个柜子……
时针渐渐指向晚上六点,公寓的楼下由远及近的打来一束车灯,一辆黑色的车子熄灭停住,从里面走出一名身着西装,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许正堂今天回来的比往常晚,在要下班的时候,他被几个学生缠住问了些问题,有个学生还试图请他一起吃晚饭,他好不容易才拒绝脱身。
家里可是有个乖巧漂亮的小狐狸在等自己呢,外面的野食,他实在是下不去口。
许正堂心情不错的迈进电梯,看着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背靠在灰色冰冷的墙面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期间这辆电梯还上来了两位同住在这栋楼里的阿姨,阿姨明显对许正堂很欣赏,热情洋溢的和他聊天,还有意无意想把自家侄女介绍给他。
许正堂嘴角勾着抹笑,从头到尾都在安静的听阿姨唠叨,电梯门一开,便礼貌的和阿姨点了点头,往外走出的背影高大挺拔,十分的令人有安全感,阿姨一直探头探脑的往外瞅,嘴里还不住小声嘀咕着,“哎呦,小伙子到现在都没结婚,也不知道会便宜了哪家的姑娘……”
被许多人惦记的许正堂转过拐角的时候便卸下了伪装,他抬起下巴随意扯松了颈间的领带,西装搭在手臂间,掏出裤兜里的钥匙打开了家里的门。
客厅黄色的灯光散发着温暖的温度,空气中隐隐传出食物的香气,听见他开门的声响,一道身影从厨房的方向走出,赫然正是穿着一身女仆装的司安!
上午在衣柜里挑了好久,司安才选择了这么一套看起来比较不突破廉耻的衣服,其他的不是布料少的可怜,就是情趣内衣的款式,和没穿根本没什么分别。然而女装对于男人来说,本来就是很又怪异又色情的一件事,那女仆装是连体裙子的样式,下摆一圈精致的蕾丝,腰部的位置收到最紧,轻易的勾勒出少年不盈一握的腰肢,衬得上面发育一般的奶子都丰满了不少。
这衣服还是许正堂特意为司安准备的,前面看上去把该遮的都遮住了,后面看可是别有洞天,镂空的设计使得大片大片雪白背脊充分暴露,在后腰的上方系着一个蝴蝶结,和脖颈上同款的蝴蝶结相得益彰,就仿佛这是个等待主人拆吃入腹的小淫奴。
而且司安还在下面穿了一双白色的透明丝袜,薄薄的布料包裹着两条浓纤合度的双腿,腿根在齐逼的裙摆下若隐若现,让人不禁感慨一个男孩子也能拥有这么一双又细又长的腿。
许正堂幽暗的目光落在那双腿上,想到的是昨晚自己把它们或掰的很开,或扛在肩上,或圈在腰间的销魂快感,那么细,竟然怎么折腾都没被自己给粗暴的折断。
一时间鼻腔里里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但许正堂没有动,他在等着这小骚货主动过来服侍自己。
“主,主人……”,司安结结巴巴的叫了一声,眼神飘忽,眸光水润,当场就把许正堂的鸡巴叫的梆硬。
“嗯”,许正堂低哑的应了一声,并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扬起下巴示意道,“过来”
小淫仆司安夹着腿就过来了,走动间步伐有些许的不自然,他跪坐在许正堂的腿间,屁股微撅,镂空的后背就那么暴露在男人面前。
“走个路骚成这样,白天的时候自己在家玩过了?”,许正堂可能是个温柔的长辈,但绝对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他勾起司安的下巴,手指探进去粗暴的搅动了一圈,司安来不及吞咽,口水顺着嘴角就往下淌。
“唔……没,没有……安安不敢的……”,司安皱着眉,眼眶渐渐发红,“没有主人的允许……小逼,小逼只有主人才能玩……是因为昨晚,主人插的时间太久,里面有点肿了……”
“骚货叫自己什么?”
“奴……是奴……主人我错了……”
司安的脸凑近男人的西装裤,裆部的位置已经隆起了一个明显的鼓包,形状骇人,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男人性器的粗长程度,这和表面斯文的男人完全不相符的反差十分的刺激。司安心脏突突跳动,咽了咽口水,雪白指尖颤抖着拉下裤链,顿时,一根黑紫色散发着腾腾热气的勃起巨物猛的弹跳出来,柱身青筋暴起,龟头有鹅蛋般大小,它微微上挑正对着司安的脸,一晃一晃的在空中剧烈摆动。
司安脸腾地红了!
许正堂却已经等的不耐烦,他挺胯,用硕大的龟头去撞司安的嘴唇,试图碾开那两瓣嫣红的唇肉,大掌抓着司安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去呑含自己胯下的巨物。
“唔……”,司安张开嘴,将赤红如李子般的龟头一点点纳入口腔,湿湿热热的舌头卷上去,像吃棒棒糖似的来回舔舐吮吸。但无奈男人的鸡巴太大了,他在努力也只能用狭小的口腔勉强吞进去个三分之二,许正堂却已经就着当前的距离摆动起腰杆,在司安的小嘴里乱顶乱戳。
努力收缩的两颊一面深深凹陷,一面被顶的一凸一凸浮现出鸡巴的形状,半根深色肉物隐没在他的唇间,那肉物软又硬又烫,表皮还会不时抽动,顶端有个小孔,随着他的舔舐微微张合,从里面不间断的流出粘稠微咸的液体,混合着司安自己的唾液,因太多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流出,滑过下巴,从喉结流下没入衣领。
司安来回吞吐,舌头费力动着伺候男人越来越粗壮的棒身,快要窒息时猛的吐出来,眼睛红红的,嘴也红红的,两手死死抓着男人的裤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啊……哈……不行了,主人……奴不行了……”
“骚货,真是没用”,许正堂撞进司安的口中再次给他来了几个重重的深喉,顶的司安差点翻了白眼,他看着脚下满脸通红,被插的浑身哆嗦的小淫仆,大手拽开衣领探进去恶狠狠的揉着那对小小的奶子,揉的司安挺着胸脯一个劲的细细尖叫,“再骚些给我看看,像昨晚一样,那才够骚够浪,如果你就这么点本事的话,主人可是要去找别的小淫奴了”
事实上如果一旦被插入了司安发起骚可是没底的,他任人压着舔乳挖穴的就算了,还使力扭动屁股迎上去给人操着玩,一面拉开雌穴接受男人的插入,一面还在嫌不够地揉着奶子,学的是什么话都说得出了。他下边的小洞也是个耐玩的小东西,怎么狠的劲道都弄不烂。相比之下,现在这样吃几口鸡巴就软了身子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司安一听许正堂要去操别人,当即就慌了。
他忙不迭的爬起来,小狗似的用鼻尖轻蹭两颗硕大的囊袋,见男人还是无动于衷,踉跄着站起来,摇摇欲坠的走到餐桌旁,自己爬上去摆好了姿势。
那穿着白色丝袜的两腿撑在桌边向两边大大敞开,怪异又秘密的腿窝朝着许正堂的方向,丝袜的料子很薄,纤细的手指不怎么费力就在中间撕开了一道口子,里面依然没有穿内裤。
看得出来当着男人的面做这种事还是会令司安感到羞耻,那张小脸泫然欲泣,带着羞涩又带着欲色,他咬着唇看着许正堂,手指猛的插进去了两根!
“啊啊啊!”,司安仰起头淫荡的哭喘出声,两条腿条件反射的想要合拢,就听男人沙哑的命令道,“不许动,继续”
腿根处的软肉密集颤动,湿濡腿窝处的糜红肉洞正夹着两根手指越呑越深,穿着女仆装的漂亮少年就这样坐在餐桌上,边张着大腿边色情自慰,也许是被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快感冲昏了神智,司安手指动的飞快,哭着叫着“主人插我”“插奴的子宫”“呜呜里面好痒……够不到……够不到啊……”之类的淫话,脚背绷直脚趾蜷缩,穴里透明的淫水被手指带出,四处飞溅,有的溅到了地上,白色的丝袜也被浸泡的湿了大片。
“啊!”,又是一个深插,司安浑身哆嗦满脸迷乱,他嗯嗯哼着使劲往后仰着身体,臀部激烈拱起甚至都抬离了桌面,意识到男人还没有动作,司安不敢停下,手指一经抽出就稀里哗啦的往外喷溅着大量液体,他哭着用手指扒开亮晶晶的阴唇,从旁边的盘子里拿过一颗草莓,就这样塞了进去。
做完这些司安彻底没了力气,他躺在桌子上喘着气,小腹一抽一抽的收缩,两腿间的肌肉一齐用力——就见那翕合的洞口有鲜红的草莓汁水汋汋流出,染红了稀疏的阴毛,把肥厚的阴唇沾染的更加艳丽。
“主人……奴的小逼很紧的……你不要……不要去操别人……”
许正堂忍无可忍的大步向前,先是俯身把少年腿间的草莓汁舔舐了个干净,大舌窜进去搜刮破碎的果肉,舌尖强势顶开拥挤的内壁,连一寸褶皱都不放过。果汁的清香,加上淫水的腥甜,这使得男人的火气又旺了几分,他含着司安的腿窝凶残进食,撕咬着司安腿根的软肉,完全不顾司安骤然拔高的尖声哭喊,胡乱挣扎,恨不得连舌根都顶进去,口唇包裹着淫水泛滥的小逼含糊不清的低喘道,“既然这么喜欢吃,那就让你吃个够”
一颗,两颗,三颗……小淫仆司安的小逼化身榨汁机,“榨”出来的汁水通通都被男人舔了个干干净净,由于长时间的舔弄,司安的两腿间变得异常敏感,到了男人的舌头刮一下,他就抓着桌沿疯狂摇头尖叫的地步,小阴茎抖着还在中途射了男人满头满脸。
许正堂餍足的抬起头,两根手指用力一撑,就看见大量的淫水混合着果汁从穴口喷出,无比淫靡的咕叽咕叽的挤喷,流的一腿都是,淫乱的不成样子,他掐住司安的腰把人往前一拽,就这么将艳红肉逼对准昂扬狰狞的猩红巨物,直接狠狠压下,死死插进那最柔软的肉心中!
硬涨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棍,又硬又烫,带着势如破竹的气质凿进那团湿热的红肉中,龟头已经把宫口残忍的顶的变了形状,男人却还在压着腰往里挤,像是要看看能插的有多深一样,本来还在茫然喘息的司安顿时发出不可遏制的尖声哭叫,他被这一记深顶操的魂飞魄散,大腿狂抖,骚水狂喷,只觉得骚子宫都麻了!
“啊啊啊!涨!涨啊!”,鼓胀阴阜被挤插的高高隆起,外翻的充血肥厚阴唇中间一根少年手腕粗的硕大鸡巴整根消失在其中,许正堂按着少年痉挛的小腹慢慢撤腰,就见一截粗壮根部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是青筋暴起的棒身,它撑的穴口紧绷发白,可怜的瑟缩瑟缩在瑟缩,却怎样也无力合拢,直到还剩下一个龟头隐没在穴口,整个过程竟然持续了足足一分钟,可以想象男人的鸡巴到底有多长!
司安张大了嘴,眼神发直,脸上露出似哭非哭的神色,许正堂眼底带着嗜血的光芒,唇角一挑,腰臀再次强悍下压,深深插入,又狠又猛的全根撞进湿透的女穴中,肉与肉之间飞快的摩擦,磨的脆弱敏感的腔道涨的像是着了火,如此粗暴的插弄干的司安狂乱的摇着头,绷直了一双修长的腿拼命蹬踹,啊啊哭喊,全身更是随着抽插颤抖个不停。
“叔叔……呜呜……不……主,主人……轻点插……下面坏了,坏了啊……”,司安不断哭泣着哀求,前面的性器虽然也直挺挺的翘起,却没有受到任何抚慰,他紧扣着许正堂伏在他上方的肩膀,又抓又挠,上半身有如扑腾的鱼一样边抽搐边不住的来回拱起。
肉棒挤塞进了雌穴之后,他的下半身完全被钉死在了许正堂的鸡巴上,紧窒的内壁被撑开到了极致,那根滚热的粗棒在他的蜜穴中狂凿狠碾,淫穴是那样的欢迎肉棍操宽他的穴缝,大龟头去磨他娇嫩的花心,淫水多的随时都会喷溅出去,“我会泄的……呜,我会泄的……”
许正堂的大掌仍然覆在肚脐上方被顶的隆起的地方,包裹着他性器的肉壁宛如活物般吮吸着,直达子宫的龟头舒服的无法形容,被绷满的穴口还晓得含住他的根部夹弄,他掐着他的腰往下拽,同时挺身往上一顶,“要泄就泄,小淫奴的职责就是多流出些骚水来给主人解渴,不是吗?”,他掌心下压,鸡巴不间断的顶操着那块软肉,粗喘道,“嗯……主人的鸡巴进的深不深?有没有把你这个小贱货给操爽?嗯?”
没有意外地达到了高潮,无法自控的快意从雌穴内爆发开来,司安仰起的脸庞上满是红潮,两人连接着的阴部顿时水花四溢,扑哧哧的搅水声格外的响亮,挺立的性器倏地射精了,但竟然没有疲软下来,相反依旧昂扬着在摩擦许正堂的腹部。
司安死死的睁大了眼,手指都掐进了男人的肌肉里,两眼通红,发出了剧烈尖锐的哀鸣声,紧接着就宛如一个骚婊子一样拼命把许正堂的脖颈往下拉,伸出红艳艳的小舌,急切万分的想要同男人索吻。
许正堂啪的一下扇在他的臀瓣上,扇的那饱满圆润的骚肉抖出淫荡的波浪,司安也“啊!”的一下挺腰又是一小股白精喷射而出,“躺好了!”
许正堂指腹抚摸着那一圈鼓胀的逼肉,猛的拔出,两手扒着司安的腿根再次俯下身去舔舐水流如柱的小逼,随着男人吸咬住那硬挺的阴蒂,又用手指残忍拉扯,司安痛苦又刺激的尖叫出声,身体紧绷着一波一波疯狂泄个不停。
许正堂张口就含了上去,对着湿泞淫乱的花口一阵猛吸,被操地酥麻的穴肉还无意识的颤抖着,他甚至伸出舌头在来不及闭拢的阴道里来回翻搅戳刺。
“咕咚——咕咚——”,喉头不断滚动,他似乎恨不得将嫩逼里的骚水全部喝掉,一边吸一边用唇舌舔咬,刚刚高潮泄身的司安,被吸的剧烈抖动,“别吸!别吸了!呜呜!”,他尖叫着抓住了他的头发,弓着腰狠狠抽搐,几乎没了骨头似的扭动挣扎着!
许正堂按着司安,把那些骚水吞了个干干净净,嘴角残留的透明淡粉色液体使得他徒增了许多情色的野性,“舒服么?还要不要更多?主人进去最里面好不好?”
扛起司安一条腿,以旋转深方式凶猛的捣入,在退出半个身又是一个猛贯,直直把宫口完全撑开,橡皮筋一样弹性十足的红肉一下嘬住冠状沟,里面的液体大量涌出喷洒在马眼上,颤抖的甬道紧紧攥住身不停的痉挛。许正堂却再次狠心的抽出分身就着大开着的口大口大口的吞咽里面体,最后一口还不忘渡给司安,“咽下去,尝尝自己小逼的味道”
这一系列的举动把司安折磨的神志不清,他无意识的往下咽,甚至还饥渴的舔了舔嘴唇,那两腿被抓住,软绵绵的轻而易举就被男人摆成了一字型紧紧贴着桌沿,许正堂俯身,炽热粗长的巨屌贴在湿漉漉的肉唇上,烫的司安咬住嘴唇,哭叫一声浑身止不住细细的抖!
“主人,进,进来……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噗嗤”响亮的操穴声,骚穴顿时被撑开到极致,连着宫口也一并被捅穿,两人的腰胯紧紧相连,硕大囊袋挤压在饱满阴阜上,鸡巴捅进子宫一路干到了底!
许正堂大掌毫不留情的禁锢住那胡乱扭动的腰肢,深深挺腰,操的格外的狠,宫口被捅开就没有闭合过,试图收缩却死死嘬吸着插进子宫的龟头,殷红不堪的软肉被顶凿的痉挛抽搐,狭小的宫腔里满是鸡巴的形状,恨不得干穿了它直接捅到司安的心脏!
高频率的啪啪砰砰声瞬间洪亮,许正堂趴在司安的身上,平日里成熟稳重的男人此时却像公狗操穴一样尽情耸动着着腰,强壮结实的胯部狠狠撞上那雪白肉臀,大敞的腿根,粗重的喘息不断洒在那晃动的奶子上,干到尽根时,男人张口咬住了红梅似的小巧奶头。
“啊!哈!”,司安哆哆嗦嗦的仰起脸,哭着猛的抱住了男人的头,他的腿大大张开无法合拢,男人置身在他腿间,直上下打桩的方式狂野进出,次次做着极深极狠的超强度宫交,司安涨红了脸艰难的缩紧小腹,然而越是这样,男人操的就越狠,被激发出兽性的男人叼着一只奶子大力吸食,弓着腰只知道拼命的前顶!前顶!在前顶!紧绷的蜜色健臀摆动的速度用肉眼根本无法分辨!
红肿的小嫩穴已经被他操得变形,阴茎根部连带着一部分卵囊都挤入了阴穴内,他仿佛想把他的小穴操烂似的卯足了劲狠狠插干,臀肉随着每次的撞击而颤抖。因他的阳具对少年的女穴来说过大,花唇吃力地裹在他肉棒周围,整个花户都扭曲着,就如同司安此时布满泪水的小脸。
“呜呜……主人……主人……鸡巴好大……要操死了……操死了……”
“知道么宝贝,每次听你被我操得直叫,我就爽得要命!”
将他向后仰着的头扳起来,许正堂吻住他的嘴,舌尖探入他的舌头下面,趁他无处可退的时候将那条小舌勾了起来,两条舌头在空气中肆无忌惮的纠缠,司安浑身战栗,从鼻音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嘴角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如银丝般滑落,淫荡而又色情。
上面的亲吻仍在继续,下面的活塞运动却没有因此而止歇,反而因为两人的激吻而越发变得激烈,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冲顶进去,将湿滑柔软的内壁狠狠撑开,再迅速的抽拉回来,伞状的冠沟和阴茎上的青筋,都狠狠的刮搔着本来就很敏感的嫩肉。一进一出,一抽一拉间,大量的淫水被被肉体的撞击与研磨成白白的泡沫,将两人的阴部都濡得一塌糊涂。
在凶狠的一击后,许正堂放开了司安的腿,司安无比难耐的哭叫一声,立马淫荡的死死盘住男人的腰,不住的在男人的脸上,下巴,喉结落下一个又一个讨好的吻。
“呜……啊……别顶……别顶那里……”
“好,不顶……”,许正堂急喘着吮吸他的耳垂,下身退出来,再狠狠的冲进去,“叔叔就操你!干你!让你一辈子下不了床,只能被我干!你说好不好!嗯?”
司安早已被他捅得神智不清,又哭又叫,双腿却牢牢的夹着他,使劲的将花穴往他硬挺上送,嘴里无意识的求着饶,却不知道是求他轻点,还是求他重点,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两腿张开成最大的角度,迎合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狰狞,被他撞击得前仰后合。
再又一次被操的射精后,司安那柔软的身子绷成了一道淫荡的弓形,许正堂见状死死揪住那颗硬挺的阴蒂,旋转,掐揉,司安歇斯底里的尖叫,疯狂推拒男人的手腕,从穴口处呲出来的淫液有如喷泉一样往外喷溅!
“啊啊啊啊!”
而在穴里淫贱的媚肉艰难的吞吐滚烫茎身的时候,许正堂也并没有给司安缓冲的机会,他双手掐着司安的腰往自己的胯下狠撞,雄腰砰砰狂挺,龟头小幅度密集顶操着痉挛的宫壁,司安宛如濒死般扬起脖颈,大口大口拼命喘息,小腹激烈收缩着甚至勒出了一道长条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呀啊!好深!不、不要再……会死的啊、啊啊!”
被抬起的一条腿不断踢蹬,却没有任何用处,花穴被插的乱七八糟,奶子也被男人揉的的酸麻痉挛,司安哭的死去活来,根本控制不住声音,咬着手指发出激烈的细声的尖叫,“太、太超过了我要死了要舒服死了呜呜呀啊……啊啊!”
“真的……真的不行了!”
“操死你这只会勾引主人操逼的小淫奴!嗯!”,许正堂低吼着,猩红着眼将整根鸡巴深深的埋进司安的阴道中,那强壮的身体猛的前倾,以俯冲的姿势撞进了难以想象的深度,健壮腰臀骤然发力,没有任何技巧,只把司安的小逼当成鸡巴套子尽情的发泄兽欲,两人身下的餐桌因为这强悍的力度被撞的往前移动,桌子角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响,混合着司安的哭声,让人一听就知道屋子里此时正在发生的是一场怎样销魂又暴虐的情事。
司安渐渐的眼前发黑,仿佛堕落的母兽一样彻底对男人敞开了身体,那两条腿无力夹住男人的腰,软绵绵的从桌沿上耷拉下来,随着男人的冲撞一晃一晃的前后摆动,他张着红唇吐出微弱喘息,在男人彻底压过来将粗喘喷洒到耳边时,“呃!”的一声淫贱的绷紧了身子。
“腿张开,主人要喂你的小逼吃精液了”,近距离的粗鄙荤话仿佛情人间的耳语,司安尽全力分开双腿,手环上男人那结实强壮的背部肌肉,随即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两只大手猛的托起悬在半空中,腿间的抽插变得失控,在一次次裹携着狂躁力量的爆操狠插下,硬的像铁的鸡巴几乎要把子宫给操烂了,许正堂把脸埋进司安的脖颈中,汗湿的额发下一双猩红的眼舒爽眯起,他一口咬上那扬起的颈肉,胯部几个深捅后抵在阴阜上,继而挺直了腰把憋了一整天的精液灌进了那可怜的子宫里!
装修的很有品味的公寓里,用的是上好的原木地板,只是此时那地上遍布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衣物,其中竟然还包括一条被撕扯成一团破布的白色丝袜,看上去淫乱不堪。
许正堂回来就跟他的狐狸少年玩了场“主仆”play,连饭都没顾得上吃,直接把这小淫奴当成夜宵又吃了一顿。
只见身形高大的男人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身上的衬衫只解开了一个扣子,但往下看,他的裤子已经退到了膝盖的位置,随着他一耸一耸向上顶弄的动作,腰带的金属相互碰撞哗啦哗啦有节奏的发出脆响。而被他抱坐在怀里的少年,则看上去要狼狈的多,那女仆装下摆的蕾丝被撕扯的坏掉了一半,因为姿势的原因向上卷起堆在雪白的小腹位置,掩盖了一部分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潮红着脸,一只手揽着男人的脖子,一只手反向后撑在男人的大腿上,柔韧腰肢弯成一道诱人的弧度,男人每一次重重挺腰,都能换来那微张的嫣红小嘴里“啊哈!”一声颤抖哭叫。
“叔……叔叔……”
许正堂好整以暇的凝眸注视着他,在司安摇摆的幅度渐弱时,两手往下把紧了浑圆饱满的屁股,狠命掐紧了他的臀肉提起他的下身,跟着再使劲对准昂首的阴茎狠命压下,在骚的没边的肉洞里操出了一大股淫水,“够深吗?有没有操到你这小骚货最痒的地方?”
许正堂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在性事上却丝毫不显疲态,之前那一次在他看来只是开胃菜罢了,他可以连操司安这骚货一个晚上都不停歇。单手掐着司安单薄的细腰,拇指在被鸡巴顶出的痕迹上来回抚摸,许正堂胯下大刀阔斧的往上猛顶,快速的将粗大的鸡巴狠狠操进湿滑软腻的阴道,司安哭着又是尖叫又是后仰,整个人差点被他给撞飞,不得不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求着他慢点操自己。
而许正堂连表情都没变,甚至还有心情拉扯司安身上女仆装背后上那个蝴蝶结,指尖轻轻的在光滑的背脊上来回画圈,那鸡巴始终稳稳的插着司安,深深没入其中连根部都看不见。
娇嫩的肉穴一次次被巨型鸡巴撑的变形,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随着健壮的腰杆砰砰挺操,通红一片的臀肉重重的撞在男人肌肉紧绷的大腿上。
“呜呜……深……好深……叔叔的鸡巴塞的我好满……”,司安泪眼朦胧的呜咽哭喘,这样的姿势还没被操上半小时便承受不住,伏在许正堂的耳边直求饶,“啊……啊……叔叔,小穴好热,水都出来了……你疼疼我,啊……慢点操我,操我……叔叔,叔叔,我好喜欢……”
裙摆凌乱的堆卷在他腰间,虚脱的双腿被拉开,他凌乱地抽吸着气,只将双臂紧攀住了许正堂的脖子,顺着许正堂搭在他后臀的手往上抬臀,自虐地用力朝着肉棒坐下去,小穴被巨根塞得不留余地,潮湿的耻毛也残忍地刷在了他的穴唇上,他仰起脸发出了哭喊:“啊……叔叔,我下边好涨,呜呜,小穴,涨……好涨,呜呜,要尿尿了……”
恰好此时许正堂的手机响起,许正堂看了眼来电号码,笑着点开了免提。
司安猛的死死捂住嘴唇,夹着鸡巴的穴口疯狂抽搐!
“喂,许教授”,话筒里传来一道欢快男声,他先是问了句,“您还在忙吗?”
“嗯”,许正堂盯着司安快要隐忍到崩溃的神情,手指碾上他的阴蒂狠狠的揉。
可不是在忙吗,忙着满足一个爱吃鸡巴的小骚货。
男生不知道此时正在发生的事,注意到许正挺沙哑的嗓音,立马关心道,“许教授您是生病了吗?”
“没有”
“哦……那您,那您周末有空吗,我,我们宿舍的人想请您吃顿饭”
“再说吧,不一定有空”
一问一答间男生越扯越多,明显是借着这通电话想要勾引许正堂,司安本来还在压抑着,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牙关一松从唇间溢出一声骚到极致的哭叫。
男生突然住嘴,明显是觉得惊讶,但同时他也没挂断电话,就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司安脖颈淫贱的扬起,就算被操到浑身痉挛,也张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狂乱摆动着腰肢,努力地浮沈着屁股,用底下的小肉洞去呑吃男人的性器,主动让许正堂那根粗黑的鸡巴整根插进他的子宫,阴唇无力合拢开合外翻,他还在呜咽着说:“呜呜……啊,啊……叔叔,啊,啊……我喜欢,喜欢你操我……求你,呜,插坏我,插坏我……”
男生顿时气急败坏,连装都忘了装,直接当着许正堂的面狂骂司安是骚婊子,还说什么许教授只是和他玩玩,等许教授玩腻了他,早晚有他被抛弃的那一天!
许正堂吻了吻司安的嘴唇,问道,“他说你是叔叔的专属贱婊子,你是吗?”
司安脸颊通红,拼命点着头往男人的身上磨蹭,“是……我是……啊哈……只给叔叔操……只给叔叔一个人操……”
男生还在那骂个不停,许正堂觉得不耐烦,干脆把司安直接压在话筒旁,猛的摆动起腰杆,只听下体交合的瞬间发出激烈可怕的巨响,几乎整个室内都回荡着砰砰砰骇人的操穴声,司安浑身巨颤,脚趾蜷起,在那宛如打桩的爆操中失控尖叫,一头汗湿的黑发胡乱甩动,透明的口水不住的动嘴角往外流淌,不难让人看出他被男人操到了什么程度的高潮。
“要死了!要死了啊!”
许正堂被他叫的鸡巴硬的不行,双手撑在那淫乱扭动的腰肢两侧,毫无技巧只用蛮力和速度强悍往里深插,狂猛狠厉,次次粗暴贯入子宫,操的这骚货在他身下扑腾折腾个没完。
男生大概是骂累了,继而白莲似的跟许正堂装起了柔弱,还说自己是因为只要他才这样,让他别怪自己。
而魂被司安这只骚狐狸彻底勾走的许正堂连跟他废话的心情都没了,一个滚字按断了通话,直接让那聒噪的声音彻底消失。
“叔叔!叔叔!”
司安此时再次被操到了高潮,他涨红了脸四肢紧紧的缠在男人身上,肉穴收缩着高强度绞紧,阴茎抖了抖,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有汋汋的尿水,许正堂呼吸粗重,惩罚性的重重撞击了一下,他又绞的更紧。
他这么骚,就算是许正堂偶尔觉得自己过分了,想要对他温柔一点,都没办法阻止骨子里升起的越来越浓重的施虐欲。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腰身撞击的无比凶猛,鸡巴在红肿双腿间进进出出快成了一道残影,无数淋漓汁水肆意狂喷,司安的身上布满了汗水,清冷漂亮的脸蛋上尽是放荡淫媚的潮红,他哭着不知道该怎么发泄体内惊人堆积的快感,浑身抽搐哆嗦的像是快被操死了一样。
许正堂猩红的眼紧紧的盯着他,扛起他一条腿放在肩上,斜斜猛的下压,夯实的下体骑着凿在嫩逼上往里捅操,司安翻着白眼躺在桌子上疯狂抽动,叫声都变了调,“啊啊啊啊!肚子!肚子破了!”
他捂着肚子哭的直打滚,许正堂残忍的扯开他的手臂,耸动着壮腰往下直捣,宫腔在疯狂撞击下早就失去了弹性,淫贱的缩成一团任由男人重复插入抽出狠狠碾磨的过程,两瓣红肿阴唇无力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伺候着男人肉根的糜红肉洞,司安的尖叫声连成一片,脚背紧绷,十根脚趾死死蜷在一起,在某一个瞬间那种尖锐到极致的快感全面爆发,他“呃!”的僵住,瞬间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他不知道在他晕过去之后男人又操了他多久,他只隐约记得他从一个地方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男人压着他永无止境的耸动,撞击,那呼出来的粗喘热气直往他的耳廓里灌,在睡梦中他闭着眼睛小声哭泣,穴肉一缩一缩的绞紧,然后他就听到男人加重的闷哼,他在他耳边呢喃着“骚货,操死你”“怎么这么不耐操”“别夹那么紧,让叔叔好好捅捅你这操不烂的逼”,直到他的身子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男人抓着他的腰极速的抽送,在猛的停止后,一股滚烫热流叫嚣着盈满了他饱胀的小腹……
司安流着泪哭喘了声,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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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叔叔开苞夜cao晕的情色回忆,办公室初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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