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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到得飞快,作为一个打工人,林四月每到周五的工作效率奇高,一点都不想嚷工作占据她周末的任何一分钟。
一下班她就补了妆,踩着她的小高跟美滋滋地溜出了办公室,然后去楼下找陆简庭。
陆简庭已经在车里等她了,看到她轻快的步子失笑:“作为你的老板,看到你为了下班这么快乐我不知道该哭该笑。”
林四月爬上车,系好安全带:“周末了,这里没有老板,作为我的朋友你应该和我一起快乐。”
陆简庭从车后排拿出一袋点心,递给她:“垫垫肚子吧。”
林四月也不客气,打开袋子扒拉扒拉,想看看他都买了些什么。
陆简庭开着车子,瞥见她的动作:“别翻了,都是你喜欢吃的。”
林四月打开一个芝士小方,一口吞了:“老陆,你太贤惠贴心了,把你嫁给宋嘉阳那个狗东西我真的有点舍不得。”
陆简庭顿了一下,轻笑道:“那你就留着自己用吧。”
林四月正在专注地吃东西,一口下去太急了差点噎死,没听清他刚刚的话:“你刚刚说这么?我没听清。”
陆简庭却没在重复:“你椅子后面有水,自己拿。”
林四月也没纠结,乖乖地应道:“好。”
演出的地点在上海大剧院,陆简庭去停车,林四月去门口的花店拿自己预定的花束。
陆简庭停好车来找她,看到她正在纠结:“我也想买一束带回去插在花瓶里,可是不想抱着,好麻烦。”
陆简庭失笑,看她难得露出孩子气的样子,他伸手把她从花桶前拎起来:“那就放我车上吧。”
他对花店店员递出手机的二维码:“既然是给你买花这件事情,还是让我来比较好。”
虽然没多少钱,但全了他的绅士礼仪,林四月索性也随他去了,这下他们抱着两束花,又往停车的地方走。
陆简庭状似闲聊:“你以前也有男孩子给你买花吗?”
林四月一愣,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垂下眼睛:“有啊。”
当然…有啊。
虽然只有一朵花,孤零零地被塑料纸裹着,但却是林四月某一年收到的情人节礼物。
在那些一块钱都要变成两块钱花的日子里,那一朵孤零零的玫瑰,曾经是林四月孤注一掷过的爱情。
用最烂俗的花语悄悄地证明着,她曾被那个人爱过。
林四月偏过头,那是下意识回避地表现,陆简庭眼睛深处微微一沉,却很快遮掩,他把四月挑的那束花放进车里,然后陪四月一起上楼。
整场演奏非常成功,坐在琵琶首席位置的女孩大概就是林四月说起的姐姐,陆简庭记得那张邀请函上印着她叫…冉祈。
女人眉眼弯弯,低眉的样子温柔缱绻,像是盛满了今夜的月光,干净又婉约。
林四月悄悄凑到陆简庭的耳边:“看到了嘛?我们冉冉姐,是不是长得就像弹琵琶的?!”
陆简庭失笑,无奈地把她的脑袋拧过去,轻声道:“坐好。”
林四月咕哝一声,却也听话地坐正了。
真是太难为她这个没有音乐细胞的人了。
听嘛是听不懂的,看也看不明白,林四月只能偷偷打量着陆简庭的表情和周围观众的反馈,跟着他们一起鼓掌。
其实林四月不是没来听过民乐演奏会。
在冉祈姐姐还没进入国家民乐团的时候,她在北京读书,先读的中央音乐学院,后来进入北大读研,林四月大学也在北京读了四年。
每次程延来北京找她,她们两个穷光蛋没有地方约会,就会来听冉冉姐的演奏会,然后结束了跟着冉冉姐那个有钱的富二代电竞职业选手男朋友顾云起去蹭饭。
吃饭宵夜唱歌打游戏一条龙。
程延也没什么音乐细胞的,但他特别会装,他本来就没什么表情,板着个脸坐在那里听,其实跟林四月一样,什么都听不懂。
林四月无聊地玩他的手指,他就板着脸回过头教训她:“好好听。”
林四月只能乖乖坐好,没一会又脑袋倒在他肩膀上,弄得程延头疼。
中场休息的时候拉着她出去透气,然后对她说:“能不能好好听?”
林四月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能。”
程延无奈:“那你要怎么样?”
林四月把脸送到他面前,伸手环住他的腰,去碰他的侧脸,然后嘀嘀咕咕:“要你亲亲才行。”
程延极少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她亲热,被她说得面无表情的脸色都多了几分羞恼,他戳戳她的脑袋:“你跟谁学的?”
林四月把脑袋黏在他的心口,一本正经地说道:“跟云起姐夫学的,他那天就在后台这样,这样粘啊粘,冉冉姐就亲他了。”
程延闻言头更疼了,杀了顾云起的心思都有了,被林四月蹭来蹭去地心浮气躁,只能把她拉到消防通道那里,让她站正。
“是不是亲一下就不闹了?”
林四月哼哼唧唧地应道:“嗯。”
程延就吻了上来,他其实也憋了很久,上海到北京的机票不便宜,他攒了两个月的钱才能来看她一趟,又被林四月闹了一晚上,吻她的时候都憋着火气。
他浑身上下都烫,体温顺着靠近的皮肤传递给她,女孩体温低,小胳膊摸起来冰冰凉凉的,程延擒住她的两只手,别到身后,把她压在了白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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