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天,大小姐不显山不露水,身上一件首饰都没有,却穿了近四百万在身上。
尚云乐捏紧了手中的易拉罐,想从暖意里寻找些勇气,艰涩地开口:“那张支票,银行说,要分期兑现。我兑了第一期,一亿零五百万,然后……”
按照她说的,用一亿,跟尚家买了这个没有期限的年假。剩下的五百万,给家里了。
杜晚晚温和地笑了。
其实从裴星遥汇报说看到尚云乐在路边时,她就知道,事情成了。从放下那张十亿的支票起,她就知道,尚云乐一定会答应的。
因为她看得出来,郊区那栋房子,与其说是研究所,不如说是尚云乐的囚笼。
医修这种职业,比起其他修行职业,说省钱,的确也非常省钱。本事大的,直接靠两根手指号脉、一把银针疏通经脉,就能成为一代名医。但如果是医修里面偏药修的……不好意思,那真是家里有矿才能学的修仙职业。
药材是药修的基础,所谓的灵丹妙药,无非两种来源:用极其复杂的技术和程序,从便宜常见的药材里提取一点微末剂量。又或者,用最珍贵的药材。
前者需要极大的量,后者,需要极严苛的生长环境。无论哪一种,都需要巨额花费,不是一般家庭能承担得起的。
这还是在必定能一次成功的前提下,如果需要用药物反复实验,用药材不断地堆积经验,那花费就更可怕了。
从12岁复原出第一张方子,到如今28岁成为第一医修,这16年里,尚云乐在医修这条路上花了多少钱呢?恐怕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离开了那栋实验楼,尚云乐就失去了灵植,就算有再强的科研能力,也做不出灵药。
你说国家的药物研究所?那可是要求“奉献”的地方,完全是用自己的才华跟精力为人类的医药史奋斗,拿到的钱恐怕还不如外界一个小型企业老总。尚云乐又怎么可能会去呢?
所以,也难怪系统说,尚云乐最缺的东西,就是钱。
只有拥有钱,尚云乐才能一边继续做她喜欢的医药研究,一边将研制出的产品卖钱。同时,又能脱离尚家的掌控,从此不再被限制自由。
她想做一个自由的富婆医修。
眼前这唯一的机会,又怎么敢不抓紧呢?
尚云乐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嘴唇:“我请到年假了。”
杜晚晚缓缓地笑了,车子恰好已经驶进了杜宅,她便说:“咱们进屋再说吧。”
尚云乐就这么跟着她下了那奢华的车,进入一座更奢华的住宅,从客厅路过,进了后边的一个小花厅。花厅里有特制的温控符咒,和她实验室里的大同小异,温暖如春,把架子上的兰花养得清幽,娇嫩盛放。
“坐吧。”
杜晚晚在兰花架旁的沙发上坐下,便有女佣送上热水、点心、茶水。裴星遥在旁边坐了下来,不多时,另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医修也来了,杜晚晚才开口。
“尚医生,你能答应给我治疗,我真的非常高兴。支票已经在你手上,兑现只是时间问题。我给得起价格,也要买到想要的东西。”
尚云乐握着茶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胆怯:“你说的两个条件,我都记得。”
第一,跟在她身边治疗。
第二,要彻底治疗。
“现在,我还有第三个条件。”杜晚晚微笑道,“在不涉及你的医术秘密前提下,你要将我日常保养的方法教给我的家庭医生。尚医生是有大志向的人,肯定不屑于在我身边当家庭医生,埋没在我这个小小的杜宅之中,对不对?”
尚云乐听了这话,才终于松了口气。
她不是不想做这笔生意,但是她也很害怕,杜晚晚会买走她的核心医术。她很清楚,在十亿这个价格面前,她根本扛不住诱惑。可如果杜晚晚将医术买走了,她以后怎么办呢?
原来,杜晚晚只想让她教杜家的家庭医生日常保养而已。
“可以,没有问题。”尚云乐脸上的严肃、丧气、谨慎一扫而光,高傲重新出现在她眼中。
她将杯子里的茶一口气喝光了,说:“假期我已经请到了,行李今晚我回去自己收拾,明天就搬过来。今晚,先让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你什么时候方便?我随时可以开始。”
医修不同于普通医学,不需要那么多采样、检验,也不需要仪器辅助。杜晚晚看了一眼时间,上楼沐浴,准备换身宽松的居家服就开始。
走出浴室,卧室里除了尚云乐,还站着管家罗振、家庭医生余嘉妮以及如影伴她身的裴星遥。
杜晚晚一点也没有吃惊,只问道:“我是要坐着,还是躺着?”
“躺着吧。”
余嘉妮立刻为她将被子掀开,扶着她躺了上去,将她的手伸出来,搭在床边。
尚云乐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先是给她把了脉,随后让余嘉妮将杜晚晚扶起来,将手指在她背上一寸寸地按着。
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人敢说话。罗振跟余嘉妮都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唯恐呼吸的声音大了些会打扰了尚云乐。裴星遥更是仿佛原地化作一根柱子,几乎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了。
足足检查了快半个小时,尚云乐才让余嘉妮将杜晚晚扶着,靠在枕头上。
她拿过笔记本电脑,先是飞快地打了很久的字。然后,对余嘉妮说:“你按住她,我要放一缕灵气进入,检查她的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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