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姝平复了一下情绪。
巧合她就勉强接受了,但是为什么这么久,陈劲都没有告诉她!
那后来呢?杨姝问,怎么没告诉我?
陈劲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将她的头放在自己颈窝的地方,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当时我只觉得你采访完就离开了,不想跟你有太多瓜葛。
那后来呢?
杨姝语气里有了赌气的情绪。
陈劲侧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后来的发展,我也没有控制住。
不想动心却动心了,陈劲也没有办法。
杨姝坐直身子:那再后来呢?
什么意思?
我要是没发现照片,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陈劲双手捧起她的脸:没有,我真的忘了。
男人说完再次把杨姝拉到自己怀里:你别生气,我是想找个特殊的场合说的,还没来得及。
我才没生气,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还挺有缘分的。杨姝手指找到那快小疤痕,轻轻摸着,虽然说出来很矫情,但真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
陈劲低低地笑了一声:你还相信命中注定?
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不像你说出来的话。
确实不是我的风格,杨姝坦白,那你呢?你相信命运吗?
陈劲顿了几秒,才回答她:遇到你之前不信,现在信了。
杨姝听完,突然仰头看向陈劲,男人下颌线凌厉分明,喉结突出,非常性感。
我说陈队长,你这张嘴是不是抹了蜜了,怎么这么会哄人呢。
陈劲握住杨姝乱摸的手,身子一翻。
杨姝的手被他双手扣牢,不能动弹。
是不是抹了蜜,你尝尝不就知道了。陈劲说完,没给杨姝回话的机会,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长久的深吻,连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升温。
最后陈劲终于放开了她的唇,杨姝吸进一口新鲜空气,脸颊染上夕阳般的橘红,可眼神却没有害羞,而是直勾勾地盯着陈劲。
在感情上,不管什么方面,她从来都是直白坦率的。
陈劲眼神浓黑,突然勾起嘴角,身子开始下移。
你要做什么?杨姝问他。
陈劲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腹部那个小疤痕上,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蛊惑地轻声说:我也想咬你一口。
最后杨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任由陈劲折腾,她们又来了一次不穿制服的。
杨姝趴在陈劲胸前休息,人已经被抽干了力气。
陈劲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手自然而然地移到了她的耳朵上。
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助听器。
你怎么不问我耳朵的事情?
她的声音很轻。
你想说自然会说的。
哦,杨姝应了一声,医生诊断说耳朵里一切正常,是神经性质的失聪。
这是杨姝第一次对陈劲敞开心扉。
那年我跟几个英国的记者一起准备从利国的里斯亚撤退,但情报有误,反叛军提前到了两个小时,我们就没走出去。
陈劲心里一动,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然后拿起她的手背,在上面吻了一下。
我们被关了两天,后来维和部队来了才获救。
杨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被救那天,一颗子弹划过我的耳朵,才有了这伤。
她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浮动,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陈劲没问她被关的那两天发生了什么,他不想问。
问出答案又如何,无非是揭她伤疤,而且答案是什么也没关系,因为今后的时光,陈劲都会陪着她,保护她。
不管千山万水,我护你周全。
会好的。陈劲再次加大力度,像是要把她贴在自己身上,揉进自己心里似的。
片刻,他又重复了一遍:会好的。
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杨姝闭上眼,感受着男人的拥抱。
突然一阵手机振动,是陈劲的手机。
他看了看是方局的电话,一下起身。
这么晚了,方局来电肯定都是重要的事情,陈劲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到阳台上接了电话。
方局。
刚收到消息,缅甸勐拉那边似乎有了龚三的行踪。
方局一句话,陈劲身子直接僵在原地,半天没有说出话。
消息可靠吗?
一半一半吧,线人是省里缉毒队安插在越南边境的,他知道我们一直在找龚三,所以有情况会留意。龚三为人谨慎,线人想要拿到确切的消息,也不容易。方局顿了顿,又说,不管怎么说,你做好准备,一有消息我会立即通知你。
好的方局。
陈劲即将挂电话的时候,就听方局又开口。
对了陈劲,老魏方局叹口气,另起了话头,别太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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