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星一脸扫兴的放下手中的碗。
她现在有点搞不清楚到底自己和男女主,到底谁才是工具人。
他们就不会自己往前推进度吗?
玄越和栀念拿出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她会很难办的好吗。
她沉思了片刻,被迫不要命的跑到了玄越的面前,二话不说先哭起来。
玄越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吵的无法思考,于是停下了手中的剑,冷声道:“你哭错人了。”
慕星:抱歉,我哭的就是你。
玄越见她还是哭,沉沉的吸了口气,耐着性子问她。
“你在哭什么。”
慕星闻声止住了眼泪,莹润的双瞳无辜的盯着他看。
“你为什么要欺负明程。”
“你说什么。”他不悦的压了下眉,手中的剑微微抬向她。
“你就是欺负明程了。”她畏惧着向后退了半步,强词夺理道:“你不仅欺负他,还欺负我。”
说完最后几个字,她委屈的抽泣了两声。
看她又要准备继续哭,玄越头痛的按了按眉心,感觉更烦了。
“你想要我怎么办。”
“很简单,道歉。”她眸光转动,一字一句道:“向明程道歉。”
“哈……”他冷吸了一口气,朝她走近两步,清凌凌的目光钉在她身上,放慢语速道:“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的视线宛若毒蛇一般,神色晦暗不明。
“其实也不用非要道歉的。”她本能的躲开他的眼睛,解释道:“明程近几日的样子有点奇怪,好像是被邪祟缠上了,可我的力量不够,帮不到他。”
转瞬间,她抬眸落了一行泪,楚楚可怜的问他:“所以师兄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慕星本就没打算让玄越道歉,但她若是一开始就说让他去见明程,他定是不会答应的。
再加上她熟知玄越最见不得人掉眼泪,这才有了最初的那一幕。
“邪祟——”他语气淡漠,沉声反问道:“在沉雪宗里吗?”
“明程那日从断天崖回来后,就有些不正常了,时常会发火摔东西,还忘事,神态也变了,还会出手打我。”她眸中再次蓄满了泪,声情并茂的说下去,“师尊和六位峰主全都不见人影,同门弟子中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
快答应啊。
慕星这回是真的要哭了,玄越再不和她走,她就编不出来了。
听到断天崖三个字后,玄越神色微微一变,显然是回想起了什么。
陡然间,他薄唇轻启,面色仍是冷的。
“我去见他。”他说,“前提是你保持安静。”
终于得到他肯定的答复,慕星欣慰的笑了笑,闭紧嘴点着头。
日头正盛之时,慕星目送玄越走进栀念的房间,心酸的揉了揉眼睛。
此时,栀念正在闷头修着慕星送来的唢呐,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后,她一时分神,彻底拆毁了手中的东西。
栀念:“……”
要不她还是给慕星买个新的算了。
她需要买个一模一样的,千万不能让慕星知道这个旧的已经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栀念以为来人是前几日来找她的师弟,垂眼正要处理掉这些碎片,慕星冲了进来。
慕星从地上拾起唢呐的一部分,难过的挤了挤眼。
没掉出来一滴泪。
慕星:“……”
啊,都怪玄越刚才害她哭太久了,她现在都不出来了。
栀念愧疚的看着面前的人,声音不自觉放轻。
“慕星,你听我说,我本来是……”
“明程,你怎么可以毁了它,你明知道这把唢呐对我来说多么的重要。”慕星抢先栀念一步发言,心疼的握紧了手中的东西。
“对不起,我无意毁了它。”栀念抬手想要触碰慕星的脸,被玄越一把抓住了手腕。
从玄越的角度来看,栀念的动作很像是要打慕星。
从现状上看,也的确是栀念摔坏了慕星的唢呐。
“你知不道你在做什么。”玄越甩开栀念的手,迈步挡在慕星身前。
“我在做什么?”看到玄越的身影,栀念微惊了下,很快无语的笑了起来,“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一回,慕星就连所说的|发火|这一条也应验了。
猜都不用猜,玄越一出现,栀念准会生气。
他们滴血立誓不足半月,玄越就亲自毁约出现。
站在栀念的立场上,一定很难理解他此刻的做法。
毕竟之前整日说让栀念不要缠着他的人,也是玄越。
这么多年来,还是栀念第一次对玄越发火。
玄越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人,狐疑道:“莫非你——”
“我怎么样都和你无关。”栀念向前一步,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这是我和慕星之间的事情,请你离开。”
“你可不能走啊师兄,要将邪祟抓出来。”慕星假装无措的躲在玄越身后,坚持不懈的对他洗脑,“能帮我的人只有你了。”
邪祟吗?
玄越略一沉眸,拔出了身上的剑。
若明程真是被邪祟附了身,那他就要将它打出来。
见玄越御起长剑,栀念蓦地一笑,歪头看向他:“你现在肯同我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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