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这么放任他不管。
思及此,她目光一冷,握紧了手中的剑,一剑刺在屏障之上。
被刺中的屏障旋即发出咝咝啦啦的声响。
她持剑向下一划,硬生生的在屏障上割出一道裂痕。
紧接着,屏障处发出一抹刺眼的光,碎成了无数块亮片。
慕星逆着光撞开这一扇门,提剑快步走了进去。
望过去的第一眼,是奕承吐血的画面。
见了此景,她急匆匆跑到他跟前,不悦的蹙眉。
“你受伤了?”她下意识去触他的手腕,被他一下狠狠甩开。
“你走。”他痛苦的闭了闭眼,扭过头不肯看她。
“我先扶你到床上。”她执拗的抓起他的手臂,让他在床边坐下。
电光石火间,他凶狠的抬起眼,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你没听到吗。”他攥住她的手腕,阴冷的眼一动不动盯着她看,“我让你走。”
“我会走的。”她转了转眼睛,另一只手推在他胸膛,满脑子都是门没有关。
剑可以没有,唢呐可以丢,可她什么都顾上了,偏偏是门,她没有来得及关。
这一幕要是让灵浅或者其他人看见了,怕是又要传出新版本的虐恋情深了。
“你先躺好,我去给你拿药。”慕星用胳膊肘推开了奕承,收剑入鞘后,她率先合上了门,跑了一个来回拿到了药瓶。
须臾,她倒出一粒丹药正要送到他唇边,却见奕承双目轻阖,脸色苍白。
他好像是疼晕过去了。
让他记得吃药他不听,这下好了,别吃了。
慕星无奈收好了药,复而低下身去,想着要帮他正一下身。
帮他盖好被子后,她顺便替他擦干净了脸。
收拾完屋子,慕星在奕承的床边坐下,呢喃道:“他既不愿意喝药,丹药也不吃,那是不是应该趁他睡着的时候给他扎一针?”
想到这里,她略一侧目,瞥见了他枕边摆放的东西。
是屠妖镯。
她离近了一些看,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事情不太对劲。
这件东西她明明亲手交给了栀念,现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又是怎么拿到它的。
看来,她有必要去见栀念一面了。
慕星的房间就在“慕炎”隔壁,隔墙有耳,她不放心。
夜深之际,她来到了栀念的门前。
“明程,你睡了吗。”
“进来吧。”栀念话音落下之时,门自动开了。
慕星迅速顺着门缝进去,小心翼翼合上了门。
栀念点燃房内的琉璃灯,安静的注视着她。
她几步来到栀念面前,小声问道:“屠妖镯还在你那里吗。”
“我交给你哥哥了。”栀念眼帘轻掀,淡淡道:“他说会好好处理。”
“给我哥哥……”她一瞬拔高声线,又很快压低声音,“你怎么将屠妖镯给他。”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他是你哥哥。”
“可他是——”她顿了顿,镇定的回视过去,“我们不是说好先稳住他再行动吗,你今日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栀念忽而视线一落,“我今天没有见到他。”
什么?
“我是今天将屠妖镯交给你的,若是你今天没见过他,他是何时从你手中拿走的镯子。”慕星顿时背脊一凉。
这太奇怪了。
“是吗?我不记得了。”栀念拢了下耳边的发,心思显然不在这里。
不记得了?
慕星沉着眉转开了头,不自觉握紧了双手。
这么说来,她也是晕晕乎乎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间发生了什么完全都不记得了。
她在记忆缺失之前,只见过“慕炎”。
而他手中拿着她交给栀念的屠妖镯。
所以她们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
不过栀念显然比她的情况还要严重。
栀念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不一定。
霎时间,慕星重新看向栀念,试探着问:“明程,关于我哥哥的事情,你能想起不来多少。”栀念困惑的扫了她一眼,如同背书一般讲完了有关于“慕炎”的事情。
栀念说的那些事和慕星记忆中的完全不同。
可栀念对自己的记忆深信不疑,就像是——被人篡改了记忆一般。
篡改记忆?!
等等,她依稀记得书中有一个关键人物,就拥有这个能力。
但他是谁?
饶是慕星拼命集中注意力,依次过滤脑海中的人物,仍是没有得出结果。
最后,她决定暂时寸步不移的守在“慕炎”身边,盯紧他的一举一动,不让他再接近栀念一步。
既然他是书中的关键人物,那只要仔细的观察他,一定能通过他的言行举止找到些线索。
知道了他是谁,事情就好办多了。
翌日。
黎明的光辉映进窗子,卷来一缕又一缕的温暖。
奕承缓缓抬眸,正准备起身,一双手就缠上了他的手臂。
奕承:“?”
“哥哥,你醒了?”慕星扶着他坐起身,殷勤地对他嘘寒问暖,“我做好了饭,你是想先喝粥还是要尝一口菜?”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他冷淡的拂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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