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意在山路上骑车骑的飞快,一溜烟的功夫就转到了山下,无视周围男女老少惊讶的目光,直奔小镇医院。
锁车摘下头盔,迟意快步去了那达措的病房前。
谢知南是在见过那达措之后突然说要离开的,圣拜夜遇袭时谢知南说要去确认一些事,虽然是支离破碎的线索,但那达措一定知道些什么。
迟意在阴冷潮湿的走廊吸着消毒水的味道,迎面遇到了慕剌。
她已经不记得这个痞里痞气的小青年了,但是小青年显然还记得迟意的好酒量。
慕剌朝她吹了口哨,“美女,我们又见面了。”
迟意看了眼他,走过去敲了敲病房的门。
慕剌道:“你来找镇长,是想问你丈夫的下落吗?”
迟意一惊,“你知道?”
慕剌收敛了笑容,语气十分遗憾,“他死了。”
“闭嘴!”迟意吼了过去,布满血丝的眼死死地等着他,就像一头被惹怒的小狮子。
慕剌被吼得后退两步,这个女人好恐怖。
他叹了口气,正儿八经地道歉:“圣拜夜遇到袭击时,你丈夫很有勇气的帮助我们抵抗坏人,我很佩服他。不过他离开了萨林镇,谢先生在4月9日被卢锡集团的人盯上,是被击毙的。”
“不可能!”迟意大吼,摇摇欲坠地撑着墙,脑海被闪电劈过一般,大片的空白,血气上涌,让她没办法去思索。
“抱歉,我也是刚听说了消息。”慕剌拍了拍迟意的肩膀。
第48章 048 在路上(女主骑上心爱的小摩托……
什么卢锡, 什么麻烦,什么击毙。
震耳发聩的消息在耳畔炸开,迟意一个字都不信。
那为什么会哭?
迟意用手背快速的擦着脸, 止都止不住,好不容易找到了方向,却彻底失去了坚持的意义。
谢知南不会出事。
那为什么会哭?
她一遍遍问自己, 谢知南不会死,他答应要回来的,怎么可能会死!
迟意用力捶打着病房的门。
那达措夫人打开门时,惊讶的看见慕剌还没走, 而且谢的妻子也在。
想到丈夫和慕剌的谈话,那达措夫人很抱歉,目带悲伤地望着迟意,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
迟意害怕地躲开她的手, 避开夫人眼中同情怜悯的目光, 她摇头对着空气反驳:“不是真的, 他没死。”
那达措夫人听不懂英语,将流泪的女人抱在怀里, 轻声安稳。
为什么她要抱住自己,是在安慰自己吗, 我有什么好安慰的?他们都好奇怪啊。
迟意摇头,推开了善良的夫人。
她要坚强, 只要自己坚持谢知南没死, 其他人才不会用悲悯的眼神看自己。
迟意吞下热泪,控制好情绪,走到病床边,颤抖的声音讲着英语:“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您修养, 我有个问题想请问您。”
那达措点头,抬手示意慕剌和夫人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迟意和他。
“你想问谢知南去了哪里吗?”那达措替她开口。
迟意没有回答,提出自己的问题:“4月8日那天,谢知南和您说了什么?”
那达措愣了几秒,“虽然这样说会很失礼,但是谢先生已经死了,我和他之间的谈话是一个秘密。”
“我想知道他最后去了哪里。”迟意直言不讳。
那达措问:“你要去找他?”
“是的。”
“他已经被击毙了,”那达措惋惜,语气是罕见的悲伤,“而且萨林镇到格罗迪市路途遥远,你一个人没办法去的。”
短短几分钟里,遇见的三个人都告诉她——很抱歉,谢知南死了。
迟意面色惨白,抿唇不说话。
那达措好心宽慰道:“我会安排人打听中国的航班,这段时间你就待在萨林镇,不要离开。”
“你确定吗?”迟意追问:“他最后去的是格罗迪市?”
那达措沉重点头,看着面前将要崩溃的女人,“是的。”
卢锡集团遍布东区三市,但布切尔家族的大本营在格罗迪市。那达措也只是猜测,谢知南应该去了格罗迪市,或许也去了歌明特莱市,拒回传的消息称——谢知南是在格罗迪市被卢锡的狙击手从楼上击毙的。
尸体或许还挂在某栋高楼上炫耀。
那达措同迟意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就应该多为自己想想,这个时候不要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就算你去了格罗迪市又能改变什么?”
知道了谢知南的下落,迟意准备离开病房,回头看向那达措,“你们都说他死了,那我就把他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如果那达措懂中文,他就知道迟意这句话还有一个意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迟意飞快地跑出医院,一边跑一边戴上头盔。
慕剌见迟意情绪不对,压根不像死了丈夫的女人。
他从后面追赶上来,“你要去哪?”
迟意道:“找到他。”
“你疯了?”慕剌打量着跨坐在摩托车上的女人,不得不承认,迟意又让他刷新了对美女的认知,又帅又美,性感极了。
迟意转头看向慕剌,“你有车吗?”
慕剌拍手耸肩,“我的摩托车比你这辆要破旧的多。”
“四个轮子的。”迟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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