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当时正是晚上两点,我看小说看到那时候还没有睡觉,突然听到床帘外面不远处有人在哭,我掀开床帘看的时候你们床里面都没有光,我顶头的王依也已经睡着了,哭声也停了。我就以为你们谁半夜网抑云了,听到我的动静又憋住了,毕竟有时候我晚上看小说也会偷偷哭……”
吕菲菲解释道,她此时的情绪已经带上了一点恐惧。
其他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慌张。
“我从来没有!你也知道我的,我一般十二点就睡了!”
“我也是……会不会是……有人说梦话?”
“我就是这么想的……但是……”吕菲菲无助地看了一眼白镜净。
“除了听到有人哭,还有其他奇怪,让你们觉得对不上的事情吗?”
三人对视一眼,这些基本上都是平时一些很细枝末节的东西,大部分时间都自己下意识圆过去了,很难去想到底有什么。
“就最近?”白镜净看着三个几乎可以上戏台去演黑脸关公的女生,提示道。
“最近的话……昨天晚上我半梦半醒记得吕菲菲去上厕所了?有这回事吗?”眼镜女生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小心翼翼地说。
吕菲菲面色苍白,她往后缩了缩,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摇了摇头。
“没有……前天我熬夜了,所以昨晚上我很早就睡着了,一晚上都没有起来。”
“怎么可能……我听到厕所冲水的声音了,然后我撩起一下床帘,看到你的床位下面站了一个人影……”眼镜女生有点哆嗦,不敢再说下去。
“白同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吕菲菲带上了哭腔,脸皱着,求救似的看向了白镜净。
“你们下午有课吗?”白镜净问道。
“没有!就算有我们也可以请假!”三人异口同声。
“走吧,先去吃饭,饭后我去你们宿舍。”
毕竟是大二的,还是不同专业的,宿舍楼都隔了好几栋。
跟着她们上楼,听到消息的她的朋友与同学们也都悄悄地扒在门口围观,毕竟就这么大的地方,如果真出什么事,就是个对门的关系。
“就这儿。”吕菲菲指着一扇门上还贴了墙纸的宿舍,门牌上写着414号,插进去钥匙轻手轻脚地打开。
白镜净不露声色,她伸手蹭了一下残留在门上的黑色痕迹,整个宿舍都萦绕着不祥的气息。
屋内的装饰很少女,配置与白镜净之前的那个宿舍差不多,都是四人间带阳台\独卫,床帘应该都是一起买的,三个都是开着的,只有左边内里的那一张的床帘拉着。
“依依,我们回来啦,你好点了吗?”吕菲菲到靠近阳台的那一张床,踩在楼梯上问道。
床帘里没有任何声音。
吕菲菲下意识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白镜净,她现在已经敏感到任何一点动静都觉得不对的程度了,她小心地掀开床帘,看到王依正躺在床上,面色通红带着一些紫,呼吸微弱到完全听不到。
“依依?依依?!”吕菲菲着急地轻轻拍了拍王依的脸颊,入手滚烫。
“依依没有意识了!这怎么办?!”
“什么?那怎么办?”另外两个室友闻言也凑上前,包括在门口观望的其他同学也都拿出电话说要不要叫救护车或者找老师。
“你下来。”白镜净声音冷静,冰块一样安抚着情绪。
吕菲菲下来之后,白镜净到楼梯上。床帘被拉开露出窗内的情况,王依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看起来十分痛苦。
白镜净指尖凝聚鬼力,因为现场没有灵师们,所以白镜净并没有刻意遮掩。
鬼力在指端形成一个及不可见的球,白镜净轻轻点在了王依的额头。
“唔……”王依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发出一声呻\吟,身体轻轻抽搐了一下。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现场一片安静。
白镜净的手指在王依的额头画着,好像是在画什么符号,但是因为鬼力太微弱了不太能够分辨出来。
但是如果顾青在的话,应该会觉得大事不妙了。因为白镜净所比划的就是之前他用过的驱邪符,但是白镜净并没有用符纸,而是直接以手指为笔,鬼气为墨,万物为纸。
无纸起符。
这基本上只有家中的族长等长辈才能做到的事情,没有了实体物的传输,需要对力量的把控极为精准,保证每一画都有着灵力的连贯,才能够与整个磁场形成一种微妙的和谐。
白镜净画完最后一点,鬼力收起轻轻在中间点了一下,鬼符沁进王依的脸中,尽管是以鬼力所化的驱邪符,但是对于邪祟的威力丝毫不减,甚至更加以柔克刚,很快就将萦绕在王依头部的黑气溶解驱散。
她的眉头缓缓松开,脸上的青紫色也褪去,呼吸缓了过来,带着发烧的粗重。
汪璇月治发烧的药丸可没有在白镜净面前亲手制作过,也只能等她自己去看医生了。
“好了,邪已经祛除了,现在正好是中午,睡一觉应该就会退烧,问题不大。她应当只是撞到了邪气,身体又不太好,才邪气入体。”白镜净安慰道,抬了抬下巴,站在门口的吕菲菲会意,在一众同学遗憾的目光中将门关上了。
白镜净仔细观察了每一个角落,目光在每一寸地方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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