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建人在酒吧街找到了兰世,委托人又是他那位不靠谱的学长。“你可以自己去找。”“不行哦,小兰世现在大概不怎么想看到我。”
根据五条悟的说法是兰世的母亲想带她回国,而她想请五条悟帮忙说服她母亲让她留下,五条悟拒绝了。
一家一家酒吧找过去,在第六家酒吧,七海建人看到了坐在吧台的兰世,有几个人围在她旁边。她面前还有半杯鸡尾酒,看眼神是已经喝醉的程度。
“七海前辈?”意识还没有完全模糊,她也想摆脱身边搭讪的人,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幸好及时被七海建人接住。
听说过酒吧会有人往独身女性的酒里下药,像兰世这种刚成年的女孩独自进酒吧完全就是不设防的猎物。七海建人扶起她,女孩刚到他胸口的高度,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既然是和家里的矛盾,这幅样子送她回去想必只会更糟糕。反正已经是深夜,索性找家酒店带她去休息,明天再送回去吧。
酒吧街附近的酒店很多,但大多都是情侣酒店,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普通酒店。兰世站不住,一直贴着他往下滑,他只能把她的肩膀握紧一些才止住下滑的趋势。
把兰世带到房间里的椅子上坐好,七海建人给她倒了一杯水。她低着头,肩膀耸动一下,看起来像是要吐的样子,果然接着就站了起来。
站是站起来了,但兰世迈步子的时候左脚拌右脚,跌向七海建人的方向。尽管他接的及时,兰世还是膝盖着地,上半身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幸好地面是柔软的地毯,没有受伤,但兰世的脑子越发天旋地转,想吐的欲望更强烈,趴在男人的腿上不敢动作。
兰世闭着眼睛,试图把呕吐的欲望压下去,脑子里稀里糊涂,她觉得该想点什么转移注意力,正好面前的布料下面有奇怪的隆起,于是她好奇地轻轻啃了一口。
七海建人腿一抖,差点把她踢出去。鉴于成年人不能跟醉猫一般见识,他青着脸提起兰世,把她扔进卫生间,关上门。
那样轻轻的啮咬并不疼,反倒是是发痒,害得他几乎起了反应。
卫生间里传出了呕吐的声音,冲水的声音。接着是水龙头打开洗漱的声音。可能是吐完酒之后清醒了许多,七海建人刚刚放心一些,卫生间里就传出来跌倒和花洒摔在地上的声音。
害怕出意外,七海建人赶紧打开浴室门查看,果然是摔倒了,花洒还没关,整个卫生间都是水,摔倒了的兰世光溜溜地坐在地上。他下意识地捂住眼睛才询问她:“还好吗?”
“脚,扭到了。”兰世试着想站起来,但尝试了两次都是失败,“站不起来。”
不可能让她一直坐在地上,七海建人“啧”了一声,扯下领带绑在眼睛上,走到兰世面前,抱起她放进浴缸。“毛巾在哪里?”“左边,上面。”
他捡起地上的花洒,把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把毛巾递给兰世:“自己能行吗?”“嗯……好像……可以。”
水声响了一阵,兰世才低声说:“好了。”把花洒关掉放回原位。“站不起来,要擦干。”七海建人准备扶她起来,却被她拉着衣领拽进浴缸。因为眼睛被遮住,所以他根本来不及防范,小醉鬼得意地笑出了声。
他进来前脱掉了西装外套,衬衣本来就已经湿的差不多,现在不过是更湿一点,已经无所谓。看起来兰世是醉酒之后吐完酒稍有精神就开始胡闹的类型,就算冒犯也已经没办法了,他得尽快把人弄干扔到床上去。
兰世先他一步拉下他挡在眼睛上的领带。如此近的距离,让他不知道眼神落在哪里才好,单薄的肩膀,小巧的胸乳,粉色的蓓蕾,脸颊上是不知道醉酒还是热水熏蒸出来的粉色,明亮得如同黑玉的眼睛。
“知不知道我是谁?”“知道,是七海前辈。”
握着她的胳膊帮她站起来,另一只手帮她擦干,即使心里一遍一遍地强调把这个举动当成工作,还是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
娇小的身躯虽然还青涩得如同梅子一般,但已经有了女性的魅力,何况兰世本身就是他有好感的对象。
他弯下腰的时候兰世凑上来想亲他,虽然躲开一些没能亲到嘴唇上,柔软的唇瓣还是擦过他的脸。“你在干什么?”“kiss啊。”
醉鬼自有醉鬼的逻辑,而他只有心累。“七海前辈,我要走了哦。”七海建人把她用浴巾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打横抱起往外走。“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喜欢七海前辈。”七海建人停了下来,兰世抱着他的脖子,差不多已经清醒了七八分,“至少第一次是想跟喜欢的人。我成年了,不是小孩子。”
“七海前辈也是喜欢我的吧。”
“明明都有反应了,从刚才开始。”
修身裁剪的西裤遮掩不住完全勃起的部位,七海建人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转身自己进浴室打开冷水。
冲完冷水,把衣服拧干水晾起来,又做了足够的心里建设之后七海建人才走出卫生间。出乎他意料的是,兰世在哭,坐在床上蜷起腿抱着膝盖,哭得已经哽咽起来。
他犹犹豫豫地坐在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醉猫胡闹没关系,她掉起眼泪才是让他手足无措。所以他叹了口气,选择了屈服,屈服于她,或者说屈服于自己的内心。
柔软的嘴唇,再往里有股酒店薄荷牙膏的味道。手掌下的肌肤如同丝缎般幼滑温软,他再次找兰世确定,得到肯定的答复才解开她身上的浴巾。
一只手就能覆住的丰盈,粉色的乳珠随着揉弄逐渐挺立起来,充血颜色加深,变成深粉色。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
即便七海建人在这件事上并没有什么经验,但他还是做的有条不紊,至少看起来是这样。分开兰世的腿,一边接吻,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抵上敏感的珠粒。
兰世没有经验,就算是自慰的经验也没有过。这件事上她懵懵懂懂地知道一些,但纸面上的知识跟实际做起来完全是天差地别。被男人压在身下,没有章法地接吻,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被指尖捻住揉搓捻弄,只能在接吻换气的间隙里溢出几声喘息。
她的反应看起来是舒服的,那么可以进行下一步。逆着潺潺的流水刺进去一个指节,兰世的喘息里多出一丝不适的鼻音。“不舒服?”“没关系。”
手指还没有完全进入就触碰到阻碍,只能试探性地摸索,温暖潮湿的软肉,湿漉漉黏糊糊的触感。碰到某个位置时,兰世发出一声甜腻腻的鼻音。“嗯~”“舒服吗,那里?”兰世觉得脸上发热,又不是客户体验调查问卷,为什么会问的这么详细啊!
七海建人显然很重视她的体验,即便没有得到回应,手指还是在那个位置摸索,想找到确切的开关。接连刺激到那一点,兰世夹紧腿不再让他动作:“不舒服。”不是说不舒服,而是她从未经历的新奇刺激。
大概也能猜到这个时候是在说反话,七海建人哄诱她张开腿,继续接下来的工作。手指的进出已经很流畅,但比起真刀真枪还是不够,于是并起两根手指浅浅地刺进去。
戳刺模拟交合的动作,初尝滋味的蜜穴咬着他的手指,像小嘴吮吸一般。他也差不多忍到极点,但还是克制着最后一次询问她:“还要继续吗?再继续下去就没有叫停的机会了。”
兰世眨了眨眼睛,用一个亲吻回答了他。
信心满满的七海前辈还是败在了进入的部分,试了一两次,不知道是力道角度不对,还是蜜穴的入口湿的过分,总是刚进个头就滑开。兰世后知后觉地问他:“七海前辈不会是第一次吧。”怎么说呢,以他的年纪承认这个其实有些羞耻。
她凑到他的耳边,声音甜软,却烫得他耳根发红:“那就一起学习好了。”
小手圈起他的肉棒,抵住穴口:“这样,七海前辈差不多可以进来了。”被进入的过程并不好受,清晰地体会被撑开,疼痛,到达最后一道防线。在高专学习的岁月里已经习惯了受伤,但这样的疼痛还是第一次。
兰世微张着嘴,用呼吸排解疼痛。七海建人帮她把揉乱的鬓发理到耳后,低声提醒:“可能会很疼。”“呼~犹犹豫豫的话我会更疼哦,七海前辈。”
在他挺腰的瞬间,兰世疼得肩背都紧绷起来,眼睛里溢满生理性的泪水,几乎要从眼眶滑落出来。七海建人只能低头亲吻她的眉眼嘴唇,喃喃呼唤她的名字,“兰世……我的兰世。”
因为疼痛而收紧的穴肉同样绞得他生疼,于他而言并不算享受。兰世被安抚着逐渐放软身体,他才开始动作起来,浅浅地动作,着意寻找她敏感的那点,钝圆的菇头细细地碾过去,兰世的呼吸一顿。
一旦习惯起来就能很快掌握节奏,七海建人的学习能力很强。兰世也渐渐习惯了被侵入的异物感,反复被摩擦过的敏感点,灼热坚硬的性器,甜美的喘息放开成咿咿呀呀的低吟,更加鼓励了身上驰骋的男人。
“呀,不,不要那里——”
等到七海建人后知后觉想起来没有做措施时,已经来不及了,第一发的精液尽数射进紧致的甬道里。兰世攀着他的肩膀,身体已经软下来,懒洋洋地亲了亲他的喉结。
虽然身上的热力还没有完全散去,男人还是及时拉起被子裹住兰世。被裹得只剩一张脸,兰世抱怨:“好热。”
“会感冒。”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一些让她透气,“酒醒了?”兰世把他也裹进被子里:“嗯。前辈居然是第一次。”
“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七海建人试图用一个中性的说法支吾过去。“这样也不错,以后前辈都会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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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明前辈教你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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