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颢拧眉,望向了晓芙, 不知为何,一看见她, 他的石头心肠也会微微泛酸。
赵王愣了愣, 他不敢得罪皇兄, 可孙姑娘是他的知己啊!
赵王第一次给萧慎摆脸色,在场诸人当中, 他第一个开口说话, 道:“皇兄,你说说看,你怎么招惹孙姑娘生气了?”
萧慎心情并不太好。
孙晓芙对他而言, 是个至关重要的人。
可同样的, 孙晓芙难以掌控,她和寻常女子不一样, 权势富贵也无法说服她。
挨了两巴掌是小事。
关键在于,他担心孙晓芙会彻底清除她身上的药香。
赵王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慎不喜欢自己的事情被如此多的人“围观”。
他冷冷道:“孤与孙姑娘有话要单独说,你们先避开。”
傅温言欲言又止。
白屠表明上顺从了。
沈颢素来不多管闲事,却看向了晓芙:“孙姑娘,你……还好吧?”
晓芙这五年来,尝遍了无人可依赖的苦楚。
此刻, 兄长关切一问,她立刻没出息的红了眼,多想扑入兄长怀里,让兄长教训太子一番,但是她不能。
她再也不能像年少那般任性了。
彼时,隔壁村的王小狗瞧她长的俊俏,总会盯着她看,被兄长发现之后,直接将王小狗倒挂在了树上,还威胁说:“我们家芙儿,不是谁都能偷看的!”
后来,纵使她美貌,但方圆数里之内,再无人敢靠近她了。
晓芙努努嘴,将哭未哭,泫然欲泣:“我、我无事的。”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沈颢。
孙姑娘,与沈颢之间……
好像不太对劲。
赵王:“……”孙姑娘,她难道不觉得,自己的容貌在沈大人之上么?
见此景,萧慎心头一紧,梦中那种无措感涌了上来。
那些梦里,他对孙晓芙无计可施,最终只能用蛮力。
男人越是暴躁,就越是无能的体现。
萧慎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无能。
但对孙晓芙,他好像除却威胁、蛮力,似乎是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沈大人,你也暂且避开。”萧慎多言了一句。
沈颢薄唇微抿,只能暂时离开。
这厢,赵王犹犹豫豫,被白屠拉着衣摆,拖走了。
风影也很识趣的让自己隐身了。
此时,院中唯有晓芙与萧慎二人。
晓芙已知道一切,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她索性直言:“太子殿下,我不会嫁给你。”
萧慎眸光乍寒。
第一反应不是药引子,而是,他又被这小骗子给辜负了。
晓芙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说:“起初在药王谷,并非是我一人骗你,你也骗了我。而且,你明知道沈大人就是我兄长,却是故意不告知。你的目的是将我骗到京城,给你当解药。”
她说的都对。
萧慎无话反驳。
既然撕破脸皮了,晓芙觉得,那就彻底断个干净。
“太子殿下,既然你我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那么这层关系就到此为止吧。我是一个郎中,我可以试着医治你,但不能用……今日的这种方式,你也不可以威胁我。”
萧慎突然嗤笑一声。
男人完全被激怒了。
不管是那些令人气愤的梦境,亦或是眼前的事实,都令得萧慎很是不悦,乃至于觉得挫败。
他不如沈颢?!
什么叫做相互利用关系?!
她就一丝一毫未曾对自己动/过/情?!
萧慎舔了舔牙,露出罕见的痞态,风流且危险。
他的骄傲与自尊,都被孙晓芙一个人碾压了,碎成了粉末,随风飘扬。
“呵呵呵……相互利用的关系,会/脱/裤/子?”萧慎突然语出惊人。
他原本,此生都不会提及桃花坞的事情。
晓芙愣住。
她是郎中,加上当初为了查看萧慎/胯/骨/上的黑月牙胎记,才不得已/扒/过他衣裳。
她吱吱呜呜,试图辩解,两个人现在要划清干系了,还是谁也不要欠了谁为妙。
“那是我替你治疗!我是蒙着眼睛的!什么都没瞧见!”
晓芙自诩是个小美人,她看光了萧慎又如何,太子殿下又不吃亏!
再者……
男人的身子,她又不是没瞧见过。
地窖中那么多药人,都是被她/扒/了/精/光。
“而且,也没什么好看的……”她嘀咕了一句。
萧慎听得真切,雄狮突然炸了毛:“孙晓芙……你是在挑战孤的脾气?”
她看了他,还抱怨没什么好看的?!
简直是岂有此理!
晓芙被这一声低吼吓到了:“殿下贵为太子,何必与我这一介民女斤斤计较?你我现在互不相欠,本就是毫无瓜葛。殿下莫要再纠缠,民女会帮殿下治病。”
纠/缠……
这个词用的相当伤人。
萧慎以为,许诺侧妃身份,已经是荣宠。
可在晓芙看来,却成了纠/缠。
萧慎觉得自己就要气吐血了。
他舔了舔牙,唇齿间有淡淡的血腥味在蔓延。
胸口有些刺痛,但又说不清道不明是何滋味。
他像是又被人遗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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