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想了下自己看过的海棠文强制爱,其中有一条定律叫女人越反抗,男人越兴奋,说人话就是赶紧躺平,这样男人索然无味还能早点结束。
就他爹无语。
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却不得不用。
不仅要用,还要把这条定律发挥到淋漓尽致。
她选择比疯批更疯狂。
她终于开始回应他的吻。
他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回应他,索吻动作顿住了,身体有一瞬的僵硬。
片刻后,他的侵略动作彻底停止,微抬头,眸色晦暗不明。
“公主,看清楚了,本侯不是林景深。”
他捏着她的脸,低低一笑,嘲讽意味十足。
元嘉:“......”
就他爹的让人想骂人。
她抬眉瞧了瞧从里到外黑到不能更黑的秦夜天,扯着嘴角吐出一句话,“侯爷的技术太差了。”
秦夜天:“?”
秦夜天:“......”
就是现在。
元嘉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抬头狠狠亲上去。
大概是他完全不曾料到她的路子这么野,措不及防下整个人都是僵的,她便把出其不意发挥到极致,用力推开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趁他不注意,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一如他刚才对她的动作,癫狂让人窒息。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拽着他衣服往下扯,蛮横粗暴,毫无体贴可言。
她身体力行诠释了自己对他的态度——来啊,互相伤害。
不就是强制爱吗?
跟谁不会一样。
咸鱼也是有脾气的好吗?
但辣鸡毕竟是辣鸡,秦狗毕竟是杀人如麻的秦狗,毫无享受感的吻让他很快反应过来,他抬手便攥住了她手腕,制止她扯他衣服的动作,力气相差太过悬殊,她的吻也被迫中止。
“元嘉公主。”
他咬牙切齿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把本侯当了谁?”
“看清楚,本侯不是林景深。”
“还是说,无论是本侯,还是林景深,公主都会这般热情?”
说到最后,他凤目轻眯,整个人如出鞘利剑,锋利又危险。
元嘉觉得他就是有那个大病,不是仿佛。
这个时候还扯林景深,是让她下头还是让他自己下头?
爹的智障。
大概是自己在上面,元嘉的底气格外足,哪怕自己的手被他抓着,也能搞出自己才是强制爱的主导者,“知道你是秦夜天,没把你当成林景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似乎闪了一下,攥着她手腕的手似乎也松了一瞬。
但这似乎真的是错觉,等她再去瞧,他还是一张嘲讽脸拉满的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松,仍是牢牢攥着她。
果然是错觉。
禽兽永远是禽兽。
“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
元嘉在心里骂了千百遍,心里极度厌恶,语气里不免带出来几分情绪,“无论你是林景深还是秦夜天,我都会这么热情。”
“我早就跟你说过,只要脸好身材好,我都可以。”
“贞洁?”
“羞耻?”
“不好意思,那种东西我压根就没有。”
攥着她手腕的手陡然用力。
有点疼,但根本不影响她继续放狠话,“如果你想用这些东西对我荡/妇/侮/辱,那你就大错特错。”
“你能对女人做的事情,我都能对你做。”
她的话无论在后世还是在这个时代都属于大逆不道,后世的人会骂她神经病,这个时代的人会一把火烧死她,但秦夜天到底是秦夜天,缺德事做得多,没下限的事做得更多,她的话没让他立即拔剑送她上西天,只是眯眼瞧着她,如瞧一具死尸。
是的,死尸。
她觉得在秦夜天心里,此时的她与死人没什么两样。
刚才她还会害怕想着能苟一天是一天,但现在她彻底躺平,甚至还想催他搞快点。
痛快点,赶紧让她去投胎。
她跟疯批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但是疯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疯批,反而自我感觉良好,“侮辱?本侯怎敢侮辱公主?”
他恢复往日的阴阳怪气,哪怕她在上他在下也不影响他发挥,“林景深公主可以,本侯公主也可以,至于那个斐文彦,公主自然也可以。”
“公主如此博爱,雨露均沾,怎不批层袈裟去普度众生?”
元嘉:“?”
这他爹的怎么又扯上了斐文彦?
果然疯批的脑回路永远跟正常人不一样。
不正常到她想敲开他脑壳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是,斐文彦年轻俊美,我当然可以。”
元嘉同样阴阳怪气,“所以侯爷最好先练一下技术,免得技术太烂被我唾弃,毕竟我的男人实在太多,天子的后宫佳丽三千都比不得我,侯爷的技术若太烂,那我便去找其他男人。”
“毕竟在男女之事上,享受的不止是男人。”
技术这种事情无论在后世还是现在都是男人的痛脚,一踩就暴走的那一种,秦夜天虽然禽兽了点,但毕竟是男人,他也不例外,他现在的脸色已经不能称之为脸色,那叫一团化不开的墨,黑得彻彻底底从里到外,拿帕子擦一下都能把帕子染成黑色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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