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到什么程度?”黑部问。
“他和加治的比赛,加治一分未得。”
黑部在听完这句话后沉默了一会儿,默认了平等院的安排。
越前龙雅就这么跟着一军一起上了去日本的飞机,没花一分钱机票钱。
飞机降落在日本是凌晨,再坐大巴进入训练营正好是清晨晨练的时间,也是平时会安排换位赛的时间。黑部提前一天安排好了对战名单,此时也贴在了训练营的宣传栏上。
高中生自有恩怨,想要将一军拉下马来的人有很多。
国中生被安排了比赛的只有幸村一个人。当然,黑外套组拥有特权,他们拥有随意挑战的机会,并不限于训练营的球场换位安排。
于是柳截住了三津谷,桃城和谦也也截住了平善之和原哲也。
黑外套组各自挑选自己的对手,并且都获得了胜利。
这是一个很热闹的早晨,一军后十位全都更换了位置。在中央球场等待他们的一军前十得到了让他们惊讶的结果。最终,平等院和黑部决定,第二天举行正式的一军挑战赛。由一军先手出战,训练营里剩下的所有人愿意上场的,自由出战。
定下时间和规则之后,舟车劳顿的一军(和已经不再是一军的人)去休息调整时差,训练营里的人则按照训练单完成当日的训练。
仁王知道种岛是No.2.
“前辈会打单打吧?”
按照规则,由高中生先手,那么高中生便可以自由选择单打和双打。
仁王并不清楚种岛平时是打单打更多一些,还是双打更多一些。他知道种岛双打也打得不错。毛利前辈也在一军名单里,还有曾经大比分打败过迹部的冰帝上上任部长。但仁王想要比赛的人只有一个。
实际上,在这场挑战赛规则公布的时候,仁王已经犹豫过了。
他和种岛有很多机会可以比赛,要在这种公开的,全训练营都会瞩目的场合来打一场比赛吗?
而犹豫过后,仁王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公开的比赛,和私下的比赛,是不一样的。
心态或许会一样认真,但公开的场合就是更能逼迫人表现得更好一些,更拼命一些。
而仁王认为,已经到时候了。
他认为这是一场只许赢不许输的比赛,而他的实力也让有比赛一定能赢的自信。
种岛用开玩笑的语气道:“怎么?如果我打双打呢?”
“那就在双打上打败前辈你。”仁王说,“但我希望前辈你打单打。”
种岛眨了眨眼,回过头想说点什么,却对上了仁王的视线。
他被仁王的视线刺痛了。这是很奇怪的说法。通常只有番剧和漫画里会有这样的情节,因为实际上人的眼神并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但种岛确实是感受到了,仁王看过来的目光里的重量。
他很少,不,应该说是几乎没有见过仁王这样的眼神。
哪怕是在冲绳岛上,提出想要比赛的仁王,也不曾露出这样的神情。
像是被野兽盯住了,种岛第一次在面对仁王时感觉到危险。
他嘶了一声,也收敛了笑意:“单打吗?”
他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只是在沉默过后重新笑起来:“不知不觉长大了呢,仁王君。”
是故意用了敬语。
平时他会在称呼仁王的姓氏时加上各种前缀或者后缀,类似“小仁王”或者“小鬼”,哪怕简单喊“仁王”也带着调侃和前辈称呼后辈时会有的特殊语调。
但这次他称呼仁王,“仁王君”。
是意识到或许这次真的会输,并且开始提前考虑,如果真的输掉了,那么他这个No.2该怎么办。
这么早就开始思考输掉以后的事吗?回过神来种岛自己也有些哭笑不得。他明明也有着打败平等院,拿到No.1位置的雄心,也为此在不断开发着自己的招数,但此时面对一直教导的,也从未输过的后辈,却突然开始思考“如果这场比赛输掉会怎样”这种事……
仁王并不知道面前种岛心中的纠结。
他“puri”了一声:“别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啊,前辈。我当然已经长大了。”
不只是仁王在挑选自己的对手。
迹部也在思考,他到底要选择谁做对手。
他当然也想打赢越知,但要找越知打练习赛并不是难事,并且他也知道,越知在今年在U17很少打单打,而是有了一个固定的双打搭档。要选择双打吗?训练营里如果有人能做他的双打搭档……
晚上他问了仁王:“明天的比赛,你有打算打双打吗?”
“不,我会选择单打。”仁王说。
迹部从仁王的答复里发觉了什么:“啊恩,你已经挑选好你的对手了?”
“是这样没错。”仁王承认了,“倒是你,难道考虑打双打吗?”
他观察迹部的表情,捏着自己的小辫子笑道:“啊呀,你刚才那么问我,难道是想和我一起组双打吗?”
迹部并不觉得这是不能讨论的话题:“如果要打双打,自然要选择配合得更默契的人。”
“真让人受宠若惊,你居然会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双打默契吗?”
“至少上次组双打时打得不错。”迹部说,“而且,你不是有那招吗?”
“幻影?”仁王挑了挑眉,“既然说到这一招,你原本是想和谁组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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