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却完全没有听懂仁王和中年大叔的意思。
他茫然地确认道:“所以,现在就没事了吗?”
中年大叔无奈道:“不是没事,是要等救护车带樱木先生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治疗。只有县立医院才能……啊,我听到声音了!”
救护车很快就停在巷子口的位置,仁王见护士走下车,连忙挥了挥手,示意刚才打电话的是他。车子又重新往后退了一段距离,重新下车的护士问:“患者到底什么情况呢?”
仁王指了指中年大叔:“这个,让这位先生来说吧。”
樱木的父亲是心肌梗塞发作后的突发性昏厥,之后转入休克。樱木离开得还算及时,拉着社区医生赶回家做了急救措施,因此樱木先生还能等到救护车来。同样怀着救人救到底心态的社区医生跟着樱木和樱木的父亲一起上了救护车,临走时还对仁王说了声谢谢。仁王看着救护车开走,心情有些复杂。
好像做了好人好事?
希望樱木先生没事吧。
沿着街网前再走了一段,越过居民区就是商业街。
沿街的工艺品店内确实放着木刀,却不是能用来训练的品种。仁王怀着都走到这里了,不问问可惜的心态,问了店长关于木刀的事。店长表示,虽然工艺品店没有卖训练用的木刀,但是他认识一个朋友是开道场的,有提供相应的用具租赁和购买服务。
仁王直接在店主这里定了具体的用具,等了十几分钟,就拿到了包括木刀和护具在内的训练用具。
店长的朋友还一脸可惜地问仁王,真的不打算顺便报个班吗?
仁王:“……唔,不用了,谢谢。”
把护具,衣服和七七八八的都塞进网球袋以后,木刀贴着边勉强塞进去,网球袋就满了。仁王背着网球袋,感受着沉甸甸的重量,油然而生一种丰收的喜悦。
背着网球袋,仁王原路返回。
走到巷子中间时,另一端涌进来眼熟的几个人。
“可恶!果然还是不能放过你啊!我就不信,正面对决,还会输给你这个阴险的家伙!”完全没有招呼,不良少年直接冲了过来。
“这个距离,你总不能再扔暗器了!”背后也传来喊声。
都说了不是暗器,是网球了。
仁王侧过头看了一眼前后堵人的两拨人。他挑了挑眉,反手拉开一点拉链,就摸到了木刀的把手。
要认真一点吗?
这群人一点儿都不尊重网球。
那么,就让他们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大”吧!
仁王抽出了木刀,深吸一口气。
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动!
这是攻击和防守兼顾的招式,通过像水流一样地,随心所欲又高速的移动,不断进行攻击,很适合现在这种前后皆敌场合。仁王的身体在高速移动的情况下出现数个残影,几乎同时攻击每一个来围攻他的不良少年。
他唯一的怜悯就是把木刀横了过来,让原本的斩击变成了刀面向下的“拍击”。
“这是怎么回事?!”
“这家伙有武器!”
“可恶,也太强了吧?!”
“好痛好痛,不要打了!”
……
一阵混乱过后,这群人重新躺倒在了地面,横七竖八的,哀哀地叫唤。
领头的那个人,看着仁王的目光里已经带上了畏惧。
这是……这家伙居然还会剑道?!该不会是入段选手吧?!或者是什么道场的继承人?!可恶,被迷惑了!不应该贸贸然就过来找麻烦的!
仁王站在原地,看了一眼躺倒的不良少年们。
他反手试图把木刀塞回去,但网球袋里的空间不够,原本的空隙在运动的途中被填满了,木刀进了三分之一就再也捅不进去。
仁王:……算了。
他索性重新把木刀抽出来,拿在手上。
刚好准备站起来的不良少年的头儿:?!
“不打了不打了,我们认输!”他忙道。
他的兄弟们也忙喊道:“不能再打了!老大,我们认你做老大算了!”
“投降了投降!”
不知道是谁,居然还举了白旗。从哪儿掏出来的呢?
仁王懒得和这种人计较。
他直接跨过躺在地上的这些不良少年,按照记忆里走过的路原路返回。
晚上睡前他嘱咐系统,让系统在他睡眠足够以后直接登出副本,最好直接在睡梦中登出,这样一来,就算他回到合宿的大房间,被吵醒,也睡够了。
说是这么说了,可等仁王真的被吵醒,也还是有点低气压。
他直接坐起来,抱着被子生了一会儿闷气,才直接打开门出去。
仁王坐在民宿后面的木质走廊上晒了一会儿月光,想起当年也是在晒月光的时候被系统砸中……
深夜就容易多愁善感。仁王很难让自己陷入“愁绪”,但本就对情绪敏感的他,内心里蕴藏的丰富的情感也只能在夜深人静时自己消化。他问系统:【到底是为什么会在那个晚上选中我呢?真的只是随便砸中了一个人吗?】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回应道:【偶然也意味着必然。就像是掷骰子一样。在骰子没丢出去之前,所有都是未知的,但是当骰子落地,所有可能性都随之消失,只剩下唯一的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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