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感觉到自己实力在下降。
那有身体发育的原因,也有他自己对训练太不上心的原因。
但看着其他人训练,他也会有,“需要那么累吗”,的想法。因为自己很轻松就可以做到,随便训练就会有“灵光一闪”的效果。好像失去从前在打网球时的热情了。毛利也知道逃训不对,但他想到训练就觉得,这么好的天气,为什么不去晒晒太阳呢?
因为他练习十分钟就可以达到别人练习一个小时,一天,甚至一周的效果,所以他总是觉得时间还有很多。
毛利看着仁王,想起这个后辈平日练习网球时拼命的姿态。
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那样练习的呢?好像前方永远有目标,身后永远有人在追赶一样。可在他的印象里,仁王不应该是这么“较真”的人。真是矛盾啊,真想知道小后辈在想些什么。
但是如果直接问……
毛利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是前辈啊,如果向后辈开口询问这种可以联系到人生哲学的问题,他也会觉得自尊受挫的。
随意打比赛也不妨碍毛利获得正选的位置。
他打赢这一组的其他人还是没有任何难度的。池岩和柳生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而柳生虽然很想要成为正选,但他的短板太过于明显,在面对各方面都较为均衡的池岩时,也还是弱了一筹。在网球部待了三年,曾经有机会成为副部长的池岩基本功扎实,性格也沉稳。他的网球没有太多出彩的地方,却也没有明显的漏洞,是个四平八稳的,单打也有保障,双打也不会掉链子的人。
另外半区的竞争也很激烈。真田和柳都很看重切原:这是今年唯一一个出头的新生了,比起去年的半壁江山显得有些寒酸。这唯一的独苗苗,自然要小心“呵护”,“谨慎”对待。
“不,我觉得你们对他的安排里,肯定没有‘呵护’和‘谨慎’。”仁王吐槽,“是挫折教育没错吧?”
幸村就笑:“是你说的,因材施教。”
仁王用“因材施教”来形容他对柳生的恶劣做法,幸村便从善如流用同一个说法来解释他对切原的安排:“他和以前的弦一郎很像。”
“特别是那种不服输的倔强的眼神。”幸村说着说着似乎陷入了回忆里,表情看上去没有惆怅,反而带着想起了很有趣的故事的笑意,“网球上的打法也是,直觉快于思考。”
仁王很难将切原和真田联系在一起。
他是说,虽然他很烦真田过度较真的态度,但真田确实沉稳又有责任心,脾气也相当不错。而切原……总觉得那孩子脑子里缺根筋。
“你打算把他和谁分在一组?”仁王问。
切原这次输给了真峪,又没怎么休息直接和丸井进行比赛,心态不稳定的情况下被丸井抓住漏洞,一波带走了,因此没能成为正选。而非正选的新生按照惯例是要组成“互助小组”的。正选们会轮流给新生做特别训练。
幸村则沉吟着道:“等柳的统计报告出来以后再定。后天的正选会议上会给出一个初步方案的,你也上点心。”
“Puri.”仁王带过了这个话题。
他不是很想参与太多网球部的管理工作。但实力和责任永远成正比,他必然也要负担一部分网球部的管理和部员的培养工作的。
正选选拔赛结束后,新一批的正选在会议上商议着定下了新的训练单和新的训练制度,包括新生分组和轮流指导的时间表。下一次正选选拔赛就在县大赛结束以后,也就是一个月之后。这时间并不长,甚至可以说是很短。而县大赛对立海大来说毫无难度,因此这一个月的时间,就是提供给网球部的部员调整状态,提升自己的实力的。
“和冰帝的练习赛的时间已经定了,还是在县大赛第二轮结束后的那一周周三。”幸村道,“校车已经联系好了。”
“出场顺序呢?要提前定吗?”柳问。
幸村想了想,说:“等到时间再定也来的及。或者直接在校车上抽签吧。”
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在开玩笑,但真的这么做也是说得过去的。关东大赛上,他们和冰帝会打正式的比赛,因此练习赛就相当于一个测试和调整阵容的“预备测验”。去年和冰帝的练习赛,冰帝就藏了一手,个人实力极强的选手根本没有出场。今年幸村也有了经验。
“其实可以多带几个人。”柳提议道,“柳生,切原,桑原,这几个距离正选只有一线的选手,先让他们在练习赛上积累经验也不错。”
都是一年级和二年级的学生,这次没能成为正选,明年也会成为正选的。除非再像是去年的他们一样“天降紫微星”。
“阵容排的开吗?”真田微微皱眉。
“毛利前辈不参加。”柳说出这句话时语气有些凉。他顿了顿,又看向幸村:“幸村,你打算出场吗?”
幸村看了一眼柳,明白了柳的意思。
他侧过头,对真田道:“练习赛,你就不要出场了。想和迹部再对上的话,等到关东大赛,你上单打一。”
真田想说些什么,却只是闷哼了一声:“我并没有非常想和迹部比赛。”
集训的时候又不是没有打过,一想到每次和迹部比赛都会见到那样的场景:响指,欢呼,还有那种张扬的“表演”,他对与迹部比赛的期待感就直线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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