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人还挺正派的,这圈里也能出个干净点的生意人了。”
某天晚上惯例的电影时间里,她枕在郁清歌腿上三心二意地想着未卜的前途和心机深沉的老板,长长地叹了口气。
“白担心啦,费我那么多心思请求家庭援助,还老是做噩梦。”她张嘴接了郁清歌喂过来的爆米花,顺势在那纤长的食指上咬了一口。
“前段时间我真的怕得要死,总觉得你会被那些肥猪捞走,一个个肥头大耳的,仗着自己有点臭钱就为所欲为,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得有多恶心人。”
郁清歌蹙起了眉,抽回手指,轻轻地点在她鼻尖。
“他们喜欢你。”
“可是他们也老是盯着你的腿和腰看啊,那群畜生,下半身动物,恶心死了!”夏晚木三两口把爆米花嚼了吞下肚,抬手勾住她脖颈,微微使力把人拉到眼前。
“你不要担心我,把自己保护好就行了,知道吗?”她伸着脖子啄吻着郁清歌的薄唇,盯着人很认真地说道,“你是我的,别的什么人都不能碰你。”
郁清歌垂着眼静静地与她对视,恋人的眼波总是脉脉含情的,她们不约而同地坠进了对方的温柔陷阱,两双唇缓缓贴近。
“只有我可以……”
模糊的话语消失在唇舌交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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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岳传麟正式接手华星传媒后,她们俩的待遇明里暗里都好了起来,首先是住了快两年的老破小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市中心的高层公寓,其次是人员配备更加充足,专用的化妆师就不谈了,连生活助理都多了两三个,经纪人的工作重心有了更多的倾斜,几乎就是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亲自带她们,配车也更加高档,在外的待遇标准也比以前提高了几倍不止。
但世界上的好意与善举总不是无缘无故的,夏晚木正是因为深谙此理,才对于上面一日多过一日的“福利”始终保持着戒备之心。她很明白这个组合成立两年给华星带来了多少利益,没道理在敷衍抠缩了这么久以后突然摆出这么大方阔气的样子,也许唯一的答案就是新掌事人的运营方式跟前人不那么一样,可是这样的猜想甚至都无法让她说服自己。她在警惕与疑虑中提心吊胆地等着,所幸岳传麟并不是一个多么耐心的人,没过多久便露出了自己的狰狞面孔,让她不至于在天长日久的等待中丧失戒心,只能赤手空拳地上场应对。
那天是难得的小假期,她陪着郁清歌去补落下的声乐课,还在半途就被莫姐的电话叫走,说是有一个临时的任务要出。由于这些天她与郁清歌的安排并不是完全绑在一起的,也有各自出通告的时候,因此她也只当是普通的加班,给人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等到了保姆车上坐着了,包装精美的大盒小盒递在眼前,她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晚礼服,高跟鞋,亮闪闪的银饰钻饰,她盯着手里的东西看了一会儿,心想这一回合终于还是逃不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莫姐放下手机看着她,眼里带着藏得很好的、女人特有的嫉妒,简短地回道:“等下找个地方换上,老板点名你作他的女伴去参加一个商业晚宴。”
她用指甲刮了刮项链上成群的小碎钻,眼婕低垂,轻声问。
“只是我吗?郁清歌呢?”
“老板只看上了你,这还用问?她把她的歌唱好就行了。”
一颗心落到了实处,她松了口气,把手上的东西收好,安安静静地坐稳了。
说是女伴,其实逃不过被物化的本质,她与岳传麟的一条领带、一枚胸针或是一个袖扣没有任何区别。与那些有身份有背景的名媛不同,从娱乐圈过来的女伴不论是着名演员还是人气歌手,落到别人眼里不过就是最低贱的陪衬,她挎着岳传麟的手臂在人群里四处假笑时,心里也在琢磨这位太子爷对自己的上心程度,究竟要多感兴趣才能无视这些成功人士与名媛千金们异样的眼神,把并不适合出席这种场合的自己带在身边呢?
她此时才觉得自己可能低估了岳传麟想要把她弄到手的决心,但事已至此,总不能半途离席。借着营造出的“不胜酒力”的假象,她终于找到机会溜去一旁打通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号码,岳传麟很有可能就在今天下手,多些提防总是没错的。
果不其然,回程的路线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她看着外面越来越少的建筑物与渐密的绿植,意识到岳传麟正把她带去他前些天有购置一份的郊区某山顶的富人别墅群。
“老板,这路好像不是回公寓的。”
两人在车后座上隔了有一米的距离,她尽力往车门这边靠着,语气轻松地提醒。
岳传麟转过头来盯着她,像雄鹰盯牢了猎物,那眼神极具侵犯性,穿透车里的昏暗直直射过来,让她错觉自己已经是躺在砧板上待宰的鱼。
“是么,这样让你觉得困扰了吗?”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优雅,好像他此时并不是坐在疾驰的车里,而是在堂皇的餐厅里喝着上好的美酒,握好刀叉安静等待着正菜上桌。
夏晚木沉默了一会儿,很委婉地表达了拒绝的意思。
“我是很感激这些日子您对我的青眼与照顾,但并不代表我愿意用这种方式去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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