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连屏幽以前再怎么给姐姐献殷勤,姐姐也没动过心。原来,姐姐喜欢的是你这款的。”
“给你姐姐献殷勤?”连烈锦将刚系好的披风,解开来丢到一边。想到今日连屏幽看高璟奚的眼神,她决定还是晚点再去观邪居比较好。
“嗯,我也刚打听才知道的,连屏幽给姐姐写了总共三百八十一首情诗,以什么兰桂芳草喻人,赞姐姐生性高洁脱俗、气韵高华。”见连烈锦感兴趣,高岚因从袖口里拿出一把炒瓜子,“据说那些诗都酸得不行啊。”
“三百八十一首,你怎么知道的?”
“可不,这还只是大家见过的。姐夫,你也知道轻萝楼的老板是我,我恰巧跟小月姑娘关系好,她一向善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自然了解情况。”
坐在床边的高璟奚哪里知道,自己的妹妹和夫君,竟然堂而皇之地当着自己的面,说起别人追求她的事情。
这不是添乱嘛,高璟奚刚想阻止这两人继续聊下去,就听见连烈锦冷冷地说了一句:
“以兰桂芳草喻人?分明比喻得有误,殿下明明是那种......”跟狐狸一样的、那种修炼很久的,专门下山来搅弄“风云”的。
“是什么?”
高岚因正好奇不已,连烈锦却突然闭口不言,接着就下了逐客令。
“怎么这样啊...哦,我懂我懂,姐夫和姐姐白日漫漫,应该有很多可聊的。”
说完话,高岚因一溜烟儿地跑了,留下高璟奚又是尴尬又是心虚,不知该如何是好。
房间里一阵安静,连烈锦单手解开发带,任由一头黑发散开,缓缓走向已经缩进床角的七公主。
“殿下,不和我聊聊吗?”
眼前一黑,高璟奚的鼻尖瞬间触上了连烈锦温热细腻的脸颊。那人微微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聊......聊什么?”
“九妹妹说的可是真的?”
听出了连烈锦话语中的一丝酸意,高璟奚试探地问道:
“烈锦,这是在吃醋?”
“那倒没有,”连烈锦一下坐直了身体,脸上尽是不屑,“就是不喜欢连屏幽看你的眼神。”
“那该怎么办呢?夫君怎么说,妾身就怎么做。”
“真的?殿下可不能反悔。”连烈锦眼神一亮,像极了要到骨头的小狗。
“......不会反悔。”说实话,看着连烈锦的眼神,高璟奚有点后悔,以连烈锦跟自己新婚燕尔的频率,该不会又想......
这厢,高璟奚还在心里纠结不已。连烈锦就跟一阵风似地跑出了房门,不到一刻又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两个白瓷碗。
看着那两个碗,高璟奚一下脸变得通红,这连烈锦到底是什么人啊。哪有刚那样过,就要这么猴急地再喝玉生果汤呢。
而且玉生果汤喝下之后,趁热最好。那岂不是大白天就要......
绝对不可以!
“夫君,能不能不喝。我还没,还没准备好。”
连烈锦闭着眼睛都能想到七公主的反应,但是为了她好,还是得让她喝下去才行。
“不行,你刚才还说什么都听我的,忘了吗?你现在需要喝了药,再好好睡一觉。”
一时语塞,高璟奚十分后悔,怎么就天天着了连烈锦的道,她心下一横,闭着眼说道:
“可是我身体还没恢复好,要是怀上孩子,会不健康的。”
良久,高璟奚都没听到连烈锦的回答,这才悄悄睁眼,发现连烈锦端着碗,坐在自己身边,一脸无奈中带着宠溺的笑容。
“殿下,我是那等禽兽不如之人吗,你伤还没好,我就要让你喝玉生果汤吗?这是特地给你熬的伤药,快点喝了。不准胡思乱想。”
竟然被连烈锦给训了,看着那两碗黑漆漆的药汁,高璟奚顾不得害羞,气鼓鼓地小声嘀咕,“你就是禽兽。”
“那你也得喝药,”连烈锦不顾高璟奚的小声求饶,轻轻捏住七公主小巧高挺的鼻子,给她灌完了两碗苦药。
“咳咳,好苦啊。”高璟奚眼里泛起眼泪,感觉嘴里全是酸苦的味道。
“这个药喝了不能吃糖,喝点清水缓缓。”
等照顾完七公主喝完水,连烈锦将药碗一放,不由分说地上床压着七公主,再用手盖着她的眼睛,“睡觉,不准去书房处理公事。”
“连烈锦,放开本宫,本宫才不要听你的。”
七公主不安分在连烈锦怀里扭动起来,一边企图挣脱开来,还一边哼哼唧唧个不停。
可受伤的人,哪有几把子力气,就连平日里很有气势的话语,也变得犹如小猫儿撒娇一样可爱。
直到高璟奚感受到,她们两人的体温都有越来越烫的趋势,立马吓得窝在连烈锦怀里,不敢再动。
见高璟奚识相,连烈锦“嚣张”一笑,把高璟奚圈得更紧,正准备安然睡去。
不料,本该安安分分呆在连烈锦怀里的人儿,呢喃细语地轻哼两声,双手攀在连烈锦的肩上,微微仰头,越发靠了上去,吐气如兰。
温热馨香的气息吹拂在连烈锦唇上,让她刚有睡意的眼眸,一下清明了过来。
“可是,夫君,妾身刚才还骗了母皇,说咱们有了孩子。若被发现是假的,该怎么办啊?”高璟奚睁着凤眼,满脸认真,唇边的梨涡浅浅,看似十分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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