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就是太心软,唔,也不算是心软,只是不在意而且如果不在她面前晃悠就会忘记……都不知道该不该夸一句心胸宽广。”白色的绒毛穿过指间,无色狐狸只觉自己寒毛倒立,这个人类的抚摸为什么这么可怕。狐狸在心中发出吱吱吱的惨叫。
门外那只想要被驯养的花枝鼠,呵。
“她来自群星。”写出的梦也格外美丽。国常路大觉年事已高,逐渐减少了处理事务的时间,上对下放松了监管,什么牛鬼蛇神都顺着缝隙爬出来。
“她为他写的梦很残酷不假,但仍旧有一份生机和美丽。”
绫辻行人清冷的红眸轻扫过去一个寒气十足的眼神。
绫辻没有看过安乐乐写给费奥多尔的梦。国常路大觉抿唇掩下涌上嘴角的笑意,年轻人啊。他背手站起身,封闭的墙面上出现了另一道门。
“在那个梦境里,人类没有超凡的力量,他们所拥有的只有创造工具的智慧。”
那是……她曾经的归属,绫辻行人的眼神暗了下来,放下狐狸,跟上曾经的国常路大觉。
大殿官很想就留在这里,然而它不敢在善于洞察人心的杀人侦探面前造次。咬了一下蠢狐狸,跟上绫辻行人。
继续深造精神力的绫辻行人本意是想控制【意外死亡】,虽然核|武按钮最大的威慑力在于未被按下去之前,但不可控的异能……总是有点让人心烦。
链接在一起的精神丝线跳了下,另一边缠得更紧了。自从安乐乐和绫辻分开,他们便无声默契地链接上精神,意在同步分析双方的情报。但是——安乐乐不得不给他一个精神安抚好让他放过自己被拉紧了的精神丝线。
俄国人似乎长得很快,去年夏天费奥多尔看着还是病弱的少年,年后少年开始抽条,虽然依旧带有病弱感,但安乐乐要抬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横滨欢迎所有遵守当地法律的人。”安乐乐一边说,一边安抚似乎和国常路大觉走远了的绫辻。诶,想撸猫?大殿官不行,是说她吗?
费奥多尔露出一个腼腆害羞的笑,配合他的能力让人觉得他是在嘲讽着什么。安乐乐面无表情地戳破了他空洞的理想。
他不是小丑,对破坏秩序并没有执念。
“我还可以再给你一个梦。”比如说去开荒,好好体会一下凡人的艰苦生活,不要总是破坏大多数人平凡生活的世界。安乐乐也不想玩七捉七放的游戏,可她不是邪恶阵营,随随便便用杀人解决问题,太粗暴了。
“不必。”费奥多尔稍稍后退了一步,漂亮地笑了下,“说服我您真是不予余力。”说到这里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奈。他用她看不见的角度赞叹地欣赏取得王座的春和老师。
这是一位非常容易哀叹、悲悯人性脆弱,同样也擅长找到生命曙光的老师。充斥着异能者的世界充满了暴力和争权夺利,然而没有异能力的世界——同样如此。
她为什么还能如此平静地注视着这个世界?
在动漫里,主角往往是被身边的人推着向前走,而反派呢,一个个大多有着毫不动摇的决心和坚定不移的信念,并时刻朝着目标前进。这么一看反派简直是有目标有上进心的奋斗青年,只是走的方向走岔了,路走窄了。
“因为陀思很聪明很厉害,妥善运用这份能力一定能帮到许多人,我想要一个弱者也能有尊严地活着的世界。”安乐乐伸出手,她的手上出现金色的流线型宛如命运纺线的光,这是验证她是黄金之王的最后一步,将能力赋予她的氏族。
“如果我的眼前没有,那么就自己创建一个。”
“费佳,这不是一个人能够做到的任务,我想请你加入我们。”安乐乐没有抱什么希望,但那只手打上了命运的丝线,被烙印上了黄金的痕迹。
“遵循您的意愿。”
……
“对方真的答应了诶。”安乐乐背靠在绫辻背上,收下费佳作为新王的第一亲信,安乐乐很快在御柱塔上下显示了一下存在感。新王交接的事务更多由绫辻接受,他本国人的身份相较于她,更容易被旧王的人接受。
“你不是早有预料么,拿到更多的权势,走上更高的位置,是我,也是他想要看到的。”绫辻行人翻手上陈年的文件夹,“掌握说一不二的话语权,发动自上而下的改革,洗去这个世界的蒙昧与暴力。”
安乐乐捂脸,一点点滑下去,啊啊啊,这个目标大咧咧地说出来怎么就这么羞耻。绫辻行人无声地勾起嘴角,纤长的手指梳理了几下因为熬夜变得有些干枯的头发。
“我只是觉得……我好像可以这么做,然后就这么做了没有特别多的执念,更不是源于心中无法遏制的情感。”在设定上,她大概就是那种被人推着走的人,偶尔还拖一下他们的后腿让他们看一下星星。
“拥有力量并走向帮助人的一方,不是可耻的事。”绫辻行人转身手臂环抱住发光而不自知的恋人,和她一起看陈年旧案,“如你所说,人有时活下去都要竭尽全力,不是所有人都有余力且选择帮助对方。”
“我有很多余力。”安乐乐小声说,可她还是怕累怕痛,安乐乐垂下眼,她的内心并不如他们所想的那么强大,她只是率先一步远离了可能伤害到她的东西。
“我需要帮助。”绫辻行人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呼出缠绵的笑意,“有余力的春和老师,来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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