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言操的孟浪,白童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小看他了,虽然结婚以后隐约感觉自己记忆出现了一点偏差,安知言怎么可能是当初那个翩翩少年,可事实确实就是安知言。白童也尝试过纠正自己的年少滤镜,可这和放下对偶像的滤镜一样难,当你喜欢一个人,所有缺点都是瑕不掩瑜。
但是有一点她清醒的很,安知言怎么会疼她,她别过头,不让亲,秦欣的事情她可没忘,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安知言你可以仗着我喜欢你就为所欲为,但我不会被你骗的,我有自己的底线。
就是被干的死去活来,她爽的都收不紧臀了,还是不愿意和安知言表现亲昵,以前她梦寐以求,现在却觉得可笑,偷来的就果然不长久。她可以和安知言做最亲密的事,却不愿意和他耳鬓厮磨,那是情深的人的特权,她没资格成为那个让安知言情深的人。
“哈~做就做”,她揪着床单,指尖泛白,“别弄那些有的没的。”
亲什么亲,她一点也不喜欢。
白童苦涩的想,她就是一点也不喜欢!
安知言不傻,何况白童很好懂,情绪都写在脸上,他知道她生气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生气,通常她都会很莫名其妙的闹别扭,最近半年更是。
他想是不是因为他开始暴露本性让她厌烦了,可是怎么办,他实在忍不了了,那种传教士的体位,一成不变的抽插,根本射不出来,每次上床都跟受刑一样。还好白童够紧,有时候能把他夹出来。
直到有一天不小心看到白童的电脑,里面片子不多,分门别类,有关于女性潮吹的特别标注了。
原来如此,他如释重负,早知道就不忍了。
安知言不死心,凑上去,问
“白白,你不舒服吗?”
“我操的你不舒服吗?”
他仔细观察白童每一个表情,他知道她很舒服,那为什么不让他亲呢?
安知言床下寡言,床上却很直接,话多还骚。
“我想亲你啊。”他紧贴着白童的脸,暧昧的上下磨蹭,说,“我想吸你的嘴”。
安知言试探性的的舔了舔她的唇,继续诱惑,胯下动作也变得磨人,故意打着转儿,逼人就范。
白童果然迷糊了,反应变得迟钝,安知言这种千年的老妖,官场那么多精怪都斗不过,她就更别说了,说不出别的话,她甚至主动的回舔回去,两个人就这么开始互吸起来。
安知言很满意白童的表现,可白童自己一点也不满意,事后想起了,她只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说好的清醒呢?说好的底线呢?
亲吻会加剧人的多巴胺分泌,情感需求会更加旺盛,尤其在性行为的时候。
安知言有些失控了,白童的呻吟娇喘逐渐变成失声尖叫,“安,安知言”,她叫他名字,“不行,这次真的不行了——”
白童双腿颤抖,小腹抽搐,已经是强弩之末,她对那种感觉既喜欢有害怕,矛盾的心理让她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把选择权利交给安知言,
“会尿的,”
她的哭腔里有害怕又有期待。
如果安知言不知道那些东西,可能还会担心,可现在他完全知道白童就是怂,既然这样,他就大发慈悲,帮帮她好了。
“乖”,安知言把她手交叉在前面,单手握住,他喜欢这个动作,可以看她把自己胸夹出深深乳沟的样子,他哄她,“没关系,尿出来会很舒服的。”
他按住白童小腹,几乎一瞬间,白童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安知言只那么弄过她一次,却让她刻骨铭心。
不要,拒绝的话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安知言已下一步动作,阴茎往上顶,手往下按
“啊——”
这已经不能用尖叫形容了,应该是惨叫,白童跟中了毒一样,手脚不听使唤,整个身体直接从安知言的肉棒上弹起来,趴在地毯上不停抽搐。
潮吹是避免不了了,终于也射出了安知言满意的弧线,他安抚的摸白童的背,帮她顺气,还挺着的鸡巴抵在她的股沟,贴着小穴,顺便提醒她,
“白白,我还没射呢。”
………………………………
这天晚上,安知言射了叁次,都在最里面,白童到后面没有水了,一直抖,就是一滴也流不出来。
她觉得牛累不死,田倒是被耕坏了
第二天,安知言休假,白童昨晚累死了,根本醒不过来。安知言倒是好体力,早醒了,也不起床,甚至还晨勃了,看着昨晚的红印经过一夜变成青紫色,疼惜的吻了吻,只能手伸到被子里自己解决。
白童是被一阵喘息声吵醒的。她眼睛睡肿了,头发更是乱七八糟,只记得昨晚自己差点就没命。
看到安知言还在,才想起来他不上班。
那……他现在这是在干嘛?
面色红润,喘息阵阵。
“你醒了。”
他还有空和她打个招呼,只是声音色情了些。
直到他手在被子里上下撸动,越来越大,白童才反应过来。
“我操!你不是在撸管吧?”
堂堂安知言,大清早,撸管。
白童惊了,不至于不至于,刚起床,不清醒,安知言怎么可能。她否定自己。
昨天那么多次,怎么可能还有力气。
可安知言很明确的回答她,“嗯,硬的疼。”
“我忍不住了。”
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老安很精,真的很精(微笑)。
我没有说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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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一滴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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