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花曼依打了个嗝,笑吟吟看着女人的侧脸。
巩烟应声转过头来,却只见眼前一抹白色扑向自己,她直直揽着花曼依的腰肢往后退好几步,撞倒浴室门上。
身上质地上乘的旗袍沾到水,变得湿重起来,镂空的白色披肩倾斜到一边。
“你在做什么?!”巩烟眼里隐隐有了怒意,但到底还是顾着花曼依这个欲倒不倒的娇躯。
“嘘……”花曼依双臂搂上巩烟的脖颈,笑醺醺道,“巩妈,我知道你喜欢女人,我见过你吻过一个歌姬……嗝……对不对?”
巩烟的脸色霎那间沉下来。
花曼依丝毫不觉,仍自顾自对她说着,语气变得忧伤起来,“有段时间你很难过,是因为她死了是不是?她是你的红颜知己,是你的心上人,你一定很难过吧……”
“花曼依,谁给你权力绯议这些事?记住你的身份。”
女人懒恹的嗓音中透着冷意,落入耳中,花曼依苍凉笑了笑,酒壮人胆大,她凑上去,而另一只手抓住巩烟的手腕,拉着她慢慢袭上自己的月匈。
“巩妈,我其实一直爱慕着你……”醉酒的花曼依难得羞涩笑了一下,放肆地压上巩烟的嘴角,“十二点过了,巩妈,今天我成年了,别再把我当成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
“花曼依,你疯了……”巩烟被那句话震到,目光深邃,呼吸加快,搂着细腰的手本想推开,却奈何身上的人双手钳紧。
淡淡的酒味从对面渡过来,巩烟想她大概也疯了,扣着花曼依的后脑勺,口勿得更深。
身上的旗袍随着跌入浴缸完完全全被浸湿,花曼依嫌它碍事,拍开巩烟的手,坐在她身上,亲自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嘴上一边呢喃,“巩妈……我难受……”
直到吻一个个落在她身上她才满意哼唧一声,半醉半醒之间,花曼依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灯光在发着微弱的光,身下是沙发的柔软,脚踝被一只手扣住扣在沙发背板上,情浓时她忍受不住抱住小腹上的脑袋,珠圆玉润的脚趾头蜷缩,难受又极致的快乐。
“巩妈……我受不了了……”尤其是当听到水声和吞咽声在房间里回响,羞得她耳根子通红。
……
晓晓捧着终于煮好的醒酒汤上来,可踏进房间,却发现人不在房里,“曼依姐?”
她叫唤两声,没找到人,走出房间挠挠头,经过巩妈的房间,她好像看到房间里灯亮着,她试探叫了一声,“巩妈?曼依姐在你房里吗?”
而一墙之隔的白墙上,花曼依双肩颤抖,一条白玉挂在女人腰间,修长的手指带来膨胀,距离缩近,直至更深层次,花曼依从没觉得喝醉酒那么快乐,脑海里有烟花炸开,如同到达了天堂,浑身紧绷,可是面前的女人突然不动了。
“她在我这,晓晓你下去。”巩烟扭头望向门口,冷声回应。
花曼依闭着眼,有些气急败坏,“巩妈……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自己尽数吞回去,熟悉的温度贴上来,她双手堪堪抵在巩烟的肩膀上,相濡与沫。
夜深人静时,那水声又开始响起来,伴随着温热的温度淌过皮肤,花曼依忽然一改原先的享受姿态,喉咙里呜呜低哭起来,有气无力欲把女人的手推开,“你走开,别碰……”
“你不喜欢?”巩烟没放手,在她耳旁低语。
花曼依努力集中注意力,可一说话酒气醺上来,她把下巴磕在巩烟肩头上,嗓音带上了委屈和自责,“我这样是不是很放i荡……”
巩烟目光定定看着她羸弱雪白脊背好几秒,抚上花曼依肩膀,把人微微推开抵到墙上,红唇压着一丝绯意,从花曼依胸口一路向下……
“不是。”
齿i咬感传来,还有别样的呼吸气息从某个地方细致而清晰地反映在脑海里,花曼依双手捂住嘴,险些站不住脚跟,地毯干净,她从没哪一刻觉得地毯如此绵软,软得她快要站不住,水声没了,可她清楚地意识到都消失在哪里。
“巩妈……”花曼依不得不撑在办公桌上,掌心压着一份文件,她收紧揉皱,长如羽毛的睫毛颤抖不已,甚至挂上了细小的雾气水珠。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就让她一辈子都不要醒过来。
花曼依喘着气躺在床上,身侧躺着与她同样不着一物的女人,在灯光下鼻梁秀挺,眉眼深邃,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目光温柔,像个漩涡一样把她口及进去,叫她沉醉。
女人把被子扯了扯,盖到她们身上,腰间是她的手,搂着,亲密无间,花曼依将脸蛋贴在她颈窝,被子下四i腿相缠,她满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花曼依:甜吗
巩烟:不咸
第50章 歌韵响10
梦里浮浮沉沉, 加上宿醉,花曼依头疼欲裂,微微睁开眼, 便看到头顶上的天花板白灿灿。
她揉了揉眉心,一抬手, 两条细盈盈的胳膊映入眼帘,她大脑空白了一瞬, 一掀开薄被, 白嫩的柔软让她瞬间羞红脸, 猛地盖上。
她从没有裸睡的习惯, 那这……
花曼依晃了晃头,想要清醒一点, 余光瞥到房间雅致大气的摆设, 脑海里反应过来这不是她的房间,这是巩妈的房间,那她昨晚……
花曼依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可任由她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 边起身边打开被子查看,她身上完好无损, 半点痕迹都无。旁边的沙发上是一条酒红色的吊带睡裙, 是她衣柜里常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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