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不管是对他的似是而非的话语,还是对水上澈也避而不见的态度,似乎都有了解释。
觉得自己摸到真相的名侦探彻底没了睡觉的兴致,他仰头躺回被窝里,心中的热血久久翻涌着。
只要再进一步确认凉宫和树是黑衣组织的受害者之一,那么他们便有了合作的理由。
看来还是要在与水上警官多多接触,旁敲侧击一下了!
江户川柯南为自己一波非常有逻辑的思考感到满意,但心里总是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对劲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胡思乱想着。
究竟是漏了什么呢?水上澈也、凉宫和树、江户川景光等下,江户川??
终于想起自己还披着化名的某高中生侦探,脸瞬间绿了。
水上警官?你现在还好吗?需要我拨打救护车吗?
诸伏景光敲了敲唯一一扇漏出亮光的门,声音小心翼翼的,生怕刺激到里面的青年。
觉得自己已经加班完,都已经回到意识空间躺尸的凉宫和树: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给我加戏?他幽幽地问系统,我都装出那么悲痛欲绝的感觉了,难道不是应该让我独自安静忧伤吗?为什么要叫救护车?
系统不想说话,并且向凉宫和树扔了一堆五颜六色的药片糖。
凉宫和树切好伪装,有气无力地从空白的床上坐起来,用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说:我没事,不需要叫救护车!
诸伏景光心道,连声音都充满了忍耐的感觉,水上警官的身体果然是很不舒服吧?怎么可以这样逞强。
他又耐心地敲了敲门,如哄不听话吃饭的孩子般放轻了声音:水上警官,关于身体的事情不能硬撑,以后要是你弟弟知道了,他该有多担心啊。
不,他一点都不担心。
凉宫和树面无表情地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江户川先生还是早点睡吧。
那您打开门给我看一眼?诸伏景光无奈地道,就当是保镖担心您的身体安危。
凉宫和树在心中对系统道:我怀疑你是不是在搞我,为什么武装侦探社会派这个人过来保护水上澈也?我咋不记得他在文豪野犬剧情里面?
他选择委托武装侦探社也是考虑到了里面的成员,除了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外,别的成员都比较好搞,而这两个人也不会为了一个没啥价值的委托离开横滨来保护普通人。
没想到中途插来个诸伏景光。
系统淡定地道:您可以当作是片场对属于本地剧情人物的吸引作用,尽管诸伏景光的命运线已经被打乱,但他依旧是属于名侦探柯南片场的。
所以说他没有异能力?
系统沉默了一下:应该吧?
水上警官?你开开门。
门口那人的声音还在坚持不懈地传来,凉宫和树还真的怕他一个电话把救护车叫来,届时整个警视厅都要知道他入职第一天就病重到要救护车来续命了,那时候别说去拐柯南,他不被辞职修养才怪。
实在是没法了,水上澈也摇摇晃晃地趿拉着拖鞋,冷着脸打开门:看见了?在下没什么事。
见水上澈也虽然脸色依旧难看,但确实没有过于忍耐的动作,诸伏景光也松了口气:是我多虑了,水上警官,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江户川先生。水上澈也很委婉地说,平日里我基本九点就已经睡了。
言下之意便是,若不是诸伏景光突然上门,他根本不可能快十一点了还没睡觉。
诸伏景光尴尬地笑了笑:啊,这样啊。
门又毫不留情地被关闭了,诸伏景光扶着扶手一路下台阶,脑中却依然回忆着刚刚开门后的惊鸿一瞥。
白色,毫无瑕疵的纯白。
哪怕半掩的门无法让他窥见全貌,但所见的场景竟然没有一丝杂色,和一楼偏向暖色调的装扮天差地别。
哪怕是刚刚他看了那么几眼,诸伏景光都感受到了无形的窒息感,那么一直住在这里的水上澈也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水上警官还是很痛苦吧。
诸伏景光喃喃道:得想办法让他高兴一点,也不知道侦探社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至于探查不到的这种可能?有乱步先生在,世界上就没有查不到的事情!
哪怕是只加入了侦探社不久,诸伏景光对此也有了非常深刻的体验。
此时,还不知道某些人暗自里已经给他加了多少戏的凉宫和树正对系统说道:明天选个适合一点的地点,我们开个小号去东京看看。
第14章
尽管已经决定去东京操心咒术师的事情,但警局的班也不是说咕就能咕的。好在水上澈也作为警部已经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只要没有重大的案子,由目暮警官一个人便可以处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划水。
啊~他好柔弱啊。
这个理由真好!
深刻掌握了摸鱼技巧的凉宫和树有一秒的时间忘记了自己本不该承受这种加班的痛苦,他美滋滋地让系统盯着闭目小憩的水上澈也,自己则是换了个身份降落在东京的一个巷道死角。
因为能量本来就难攒,他双开能使用的就更少了。比起上次来东京用的本体,现在凉宫和树的身体更为飘忽一些,属于世界本源的能量让他比咒灵还咒灵,整一个行走的咒力团。
他随意地活动了下手脚,让自己适应另一种画风装病弱装了一天,他差点下意识抬起手就想咳嗽了。
不一会,一个穿着素净的校服,头顶着鸭舌帽的少年猫猫祟祟地从巷子里出来,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了几圈,似乎想跟人搭话,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他。
少年沮丧地在地上蹲了一会,又打起精神,随意地走进了旁边的一家电影院。
哈哈哈哈,这就是艺术!
空荡荡的电影院,大屏幕里的男子正狂笑着说着台词,底下却一片鸦雀无声。
凉宫和树双手插兜,有些无聊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知道是不是正好是饭点,电影院里只有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人?
哇哦,这长得也太抽象了吧?
凉宫和树施施然走过去,只见面前的三人手中还握着爆米花和可乐,但本该属于正常人类的脸却变得格外扭曲,一个眼睛朝天上凸起,一个下巴直接碰到膝盖,剩下的一个更糟,整个脸就更芋头一样,紫得发光。
少年毫无感觉地从三人放在地上的零食袋里拿出了一袋薯片和一瓶没开封的可乐,哼着歌坐在前排看电影去了。
为什么可乐和零食袋会浮在空中!还长腿跑了?
站在监控室里观察着监控的东京警员眼睛都快瞪到屏幕上了,却又被尸体惨不忍睹的样貌吓得略有些止步。
旁边的刑警叼着烟,不耐烦地道:上级说了,有人会来处理这个事,鉴识科的人都放了,我们看着就别插手了。
只见监控画面中,有两个人,一高一矮,掀开了黄黑色的警戒线走了进去。
画面一闪,整个屏幕便成了花白色的闪光,气的脾气暴躁的刑警忍不住骂了声脏话。
虎杖悠仁和七海建人一眼就看见了靠近走廊的座位上面的警戒线,顿时明白了那三位死去的高中生便是坐在这个最靠近逃生出口的地方,丧了自己的命。
虎杖悠仁急性子地道:我们现在去追咒灵还来得及吗?
我想,大概是不用追了。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镜,缓缓地将武器从怀中抽出来,警惕地往前走去。
诶?虎杖悠仁连忙顺着他的视线往过去,差点没一口气喘上来。
坐在第一排喝着可乐吃着薯片,津津有味看着电影的那个,不就是他跟五条悟上次在东京街上撞到的自我认知极其奇怪的咒灵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凉宫和树正好看到电影的高|潮部分,可乐都拿着不动了,却见面前突然降下了一道黑影,一个拿着看起来像是菜刀的武器的男子,眼神狠厉地用刀向他劈来。
这换个片场确实是不一样的刺激啊
少年单薄的身形一闪,不仅躲过了七海建人劈过来的这一刀,还看似手抖似的把手中的可乐泼了出去,直直地溅落在咒术师的身上。
你这人!看电影就看电影,能不能不要胡乱模仿!
少年的猫眼瞪得圆圆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把我可乐都弄撒了。
七海建人用手锴了把溅到脸上的可乐,冷静地道:会说话的咒灵?杀了人还留在原地,你,很有勇气。
凉宫和树无辜地道:你说的人是那三个长得跟青蛙星人似的观众吗?我只是偷偷拿了他们一点点,一点点的零食,我可没动手。他用手比划了一下,态度真诚。
穿着西装的男子冷哼一声,重新握紧刀:咒灵去地狱说你的鬼话吧!
虎杖悠仁大惊失色:七海海!等一下别动手!!
粉发的少年被脚下的椅子绊了一下,险些摔倒,他一手扶着座椅,一手扯着七海建人的裤子,硬生生把青年出刀的动作逼停。
虎杖同学,你做什么!七海建人只觉得自己的神经在突突突地跳,他拉着自己的裤子,有点想直接把这个憨批的手给砍了,若是不敢祓除咒灵,那也不要扰乱咒术师的战斗。
虎杖悠仁连忙站起来,手忙脚乱地解释着,手指直直地对着拿着薯片发呆的少年:不,不是,我认识他。
七海建人:你认识这个咒灵?
凉宫和树往前走了一步,若有所思地道:你是上次那个说要帮我找我朋友的好心人。
虎杖悠仁眼中冒出惊喜的光:你还记得我?!上次你突然跑出去了,五条老师追出去后也没了声息,我还以为你被祓除了呢。
剩下几个字对咒灵说太不友好了,没有遭受过咒灵毒打的虎杖悠仁还没法肆无忌惮地说出来。
七海建人皱着眉:五条?五条悟?他也见过这个咒灵?
虎杖悠仁点点头:上次我们在商业街碰到过,五条老师还请他一起吃凉面,后来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人自己知道。
那个肆无忌惮的家伙七海建人皱着眉,放着咒灵在外面有多危险不知道吗?这才刚死了三个!
嚼着薯片的凉宫和树抓了眨眼睛: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是咒灵啊?
七海建人:?这咒灵脑子吃薯片吃坏了吗?
虎杖悠仁倒是知道这个咒灵的脾性,但没想到他竟然现在还没搞清楚真相,只能老实地看向现在自己的上司,试图用眼神暗示。
金发青年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手里依旧握着刀: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看电影。少年很老实地回答,我想找人说话,但大家好像都不是很想理逃课的学生,我实在是太无聊了,就来看电影了。
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播放的片尾曲,眼睛亮亮的:这个蚯蚓人蛮有意思的诶!
虎杖悠仁下意识吐槽:蚯蚓人3啊,最无聊的一部了
凉宫和树不满地说:那你说说有什么好看的啊!
粉毛少年毫无察觉身边的长辈堪比杀人的视线,兴致勃勃地回答:也就第二部 说得过去,节奏和剧情都蛮紧密的,看着很爽。
这样啊,那我下一次一定要看一看。凉宫和树拍了拍手,将薯片袋子折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七海建人握紧拳头:你们聊够了没?任务还做不做了?
做,做!虎杖悠仁连忙表态,顺带转头对凉宫和树道,既然电影放完了,你也没什么事,不如我们一起去查查到底是谁杀的人,免得冤枉你了。
好呀,好呀~
七海建人在心中暗骂了一声五条悟的不靠谱,但这个时候确实不是适宜打架的时刻,更何况有五条悟的担保,这个咒灵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闹什么幺蛾子。
想到这,他强压下怒火,冷着脸对凉宫和树说:你走在前面,跟我们保持距离。
凉宫和树愣了愣:去哪?
于是他就围观了一场咒术师之间的教学现场。
原来这个先生也是你的老师啊。凉宫和树感慨道,好羡慕你啊,良师益友那么多,不像我,连唯一的朋友都能搞丢。
虎杖悠仁努力地观察着咒力残秽,一边分心安慰道:没事,我会尽力完成你的遗愿啊不,你的愿望,更何况五条老师不是说过,他认识你的那个朋友吗?
凉宫和树愣了愣:他什么时候说过?我们不是买完凉面就分开了吗?
你不是看着咒灵近乎澄净一片的眸子,虎杖悠仁突然就把后半句话给咽下去了。
这咒灵看起来乖乖的,但真的踩雷发起狂来,怕是真的要强拆电影院了。
几人一时无言,顺着破旧的楼梯一路到了顶楼。
此时雨下得已经很大了,明明是中午十一点,却阴沉得像是深夜,虎杖悠仁撑起自己透明的雨伞,下意识想要去拉站在外面的少年。
七海建人一把拍开他的手,冷淡地道:你没看到他身上都没有湿吗?
少年咒灵穿着那身不知道哪个地方的宽大校服,悠闲地站在雨中,飘飘荡荡的雨丝从他并不凝实的身体里穿过去,在地板上溅起一个小水花。
唔,上来了,然后呢?凉宫和树歪歪头,指了指栏杆,是要从这里跳下去吗?
虎杖悠仁抽了抽嘴角:这,应该是不用的。
便便当。
一个近乎卡带的丑陋声音响起,虎杖悠仁下意识就松开了伞,做好战斗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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