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ce犹豫了一下,用看起来尽量礼貌的语气回答:“NO.”
女孩像是意料之中,并没有在意,摆了摆手说了句OK后就自己上楼了。
大洋彼岸,D市一所闪着霓虹灯的KTV门口。吴天舟看着像是哪儿疼一样蹲在地上、全然没个总裁样的舒颜,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盯着自己手机上微弱的屏幕光亮大声道:
“是不是拨错号了?这一长串你确定你记对了?”
“没错。”舒颜蹲在地上,昂贵的风衣下摆拖在水泥路上,风吹的眼睛生疼,酒精的后劲涌上大脑,让她几乎看不清输入的号码。
“没有记错。”舒颜又重复了一遍。
“那你再打啊,打这么短鬼来得及接啊?”
“不打了”舒颜从地上缓缓站起来,吴天舟想伸手扶她一下,被舒颜推开:“不打了。”
她的确像是喝醉了,眼尾带着一抹红,像是哭过,可此刻脸上却明明是一个笑着的表情:
“她都说想要独立的生活了,怎么能还去总打扰。就这样吧。”
舒颜把手机还给吴天舟,她住的酒店离吃饭的地方的确不远,也是一所五星级,两人又往前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吴天舟在D市有房子,走到酒店门口时候看舒颜路都走不直了,再加上她手机没电,有些担心道:
“要不今晚回我家对付一晚上?”
舒颜停下脚步,抬眼深深地看了吴天舟一眼,像是有些审视的意味。
吴天舟气儿不打一处来:“不是你想什么呢,我看你喝多怕你在酒店出什么事儿,我家三层别墅八个卧室,老娘难不成还能和你同床共枕?”
“不、去”舒颜一个字一个字认真道。
“……”行吧。吴天舟感觉自己有种一瞬间梦回高中的感觉,好像自从舒颜成了舒总起,以后的见面就很少见过这么鲜活真实的她了。
两人走到酒店门口,吴天舟问舒颜还记得房间号吗,房卡还在身上吗。
舒颜愣怔了一下,动作迟缓地伸手进包里摸了半天,不一会儿摸出了房卡,她手上一滑,差点把房卡掉在地上。
吴天舟皱眉,下意识帮忙接了一下,怕她再拿不稳掉了,把房卡拿在自己手里:“走吧,18层。”
舒颜站在原地,她的眼睛是红的,鼻尖也是刚刚被风吹红的,脸颊处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上来泛着红,眼神有些迟缓,停顿了两秒钟看着吴天舟手中的房卡:
“你拿我房卡干什么?”
饶是脸上已经这样了,舒颜挑眉,问出这句话的语气还是让人不寒而栗,她平时就是这么在公司不怒而威的?
吴天舟不想和醉鬼计较:“我怕你进不了房间在外面出丑我拿你房卡干什么……我送你上去。”
“你就不怕被别人误会吗?”舒颜的确是喝多了,吐字都有些不清地和吴天舟掰扯。
吴天舟一头问号,环顾了一下四周,酒店大堂没几个人,而且这是D市,舒颜在这儿又没几个认识人,吴天舟更气:
“舒颜你给我清醒点,这是D市不是你的A市,我都不怕误会,你怕个鸟?”
“我不怕鸟。”
“我怕孔雀。怕白孔雀。”舒颜自己嘟囔。
……有毛病。
吴天舟还没来得及再说话,舒颜就伸手,用两根手指准确地把房卡从她手里抽出来:“你这样的行为很容易引起在乎的人误会,以后不要这样了,知道吗?”
“???”
舒颜说完像是把她当成了什么人,发红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像是在说给吴天舟听,又像是在说给她自己听:
“反正我以后,不会再带任何女人回家了。”
-
大学的期中考试难度不高,易潇安原本的英文水平就近乎母语使用者,再加上她勤勉要强的性格,以及难以比拟的天赋,不仅在课程考试上拿到A+的成绩,她的画很快就被教授选去参加了当地的一些画展。
教授听说她报的是2+2的两年学制,直接单独把易潇安叫到办公室问缘由。
国际留学生的名目繁重,还不乏要考虑到校际交往以及一些机构的中介问题,2+2这样的学制其实并不如四年正规,分数线也比正常的全教低不少,基本是为了那些考不上全教的学生准备的。
起初教授以为易潇安也是这些学生其中的一员,等到其中考试下来看到易潇安的成绩,就不忍心放这个天才少女离开了。
“是学费问题吗?你的奖学金足够支持你在国外顺利读书四年。你的作品,现在也已经能卖得起一笔不菲的价格。”美国教授吸了口烟,坐在沙发上对着学生问。
易潇安摇摇头:“不是费用的问题。之前报2+2学制,是我认为接受中西方共同的教育可以更加开拓自己的眼界,体会到更加不同的概念,做到兼收并蓄取长补短。”
老教授点点头:“我完全同意你说的兼收并蓄以及开拓眼界,我也承认中国的油画艺术水平在以一种令人惊喜的速度发展着。”
“不过Ann你要知道,如果你打算把一门艺术当成你一生的热爱以及事业去做的话,两年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老教授蓝色的眼睛在眼镜后显出一种博学与智慧,他的私人办公室墙上就挂着一幅非常有历史的名画,半人高的油画上风景仿佛能把人拉回到上个世纪,彰显着油画这种艺术在几个世纪以来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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