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晚就笑望着她,林落月调整了下姿势,托着腮望她,“星晚,你的名字听起来真美。”
陆星晚面对她的时候笑容总是无意识的就绽开了,“你亦是如此。”
林落月提起这茬却有些气闷,“才没,本来我爹是想按月份给我们兄弟姐妹排名,让我姐姐叫林十月,让我叫林九月,是我娘让我爹对女儿家的名字上心些,不要随便敷衍才改了的。”
陆星晚笑着哄她,“就算你叫九月也一样好听。”
林落月隔着些距离看着她的笑容,慢慢点了下头。
“如果是你这样说我也没什么好挑的。”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在陆星晚神色疑惑望过来前,又说,“你呢,名字有什么特殊意义?”
陆星晚笑容略微顿了一下,“小的时候哥哥告诉过我,说我是在繁星漫天的夜晚出生的,所以叫做星晚。”
林落月又是羡慕又是赞叹,“真好,听起来就格外美好。”
陆星晚掩去自己微不可查的落寞与伤感,望着林落月轻声重复,“是啊,真好。”
好在她今日结交了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她想。
第7章 小师妹(七)
陆星晚和林落月交谈过后,原本沉郁的心情都轻松了起来,同时她对改变未来的命运也有了更多的信心。
还是先找个机会和阿萝推心置腹的谈谈吧,尤其是今天的误会也该解释清楚。
陆星晚不由想到了白琴荷,她抬头望月眸色深了几分,类似的事从前也发生过,一次两次反应不过来,次数多了就能察觉出几分端倪。
虽然一直不懂白琴荷为什么会从以礼相待到私下针对,但她一直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过阿萝。
因为她看得出来白琴荷或许对她有轻视和针对,对阿萝却是真心的,两个人亦是从小玩到大。
阿萝需要朋友,她真将白琴荷的针对说出来,阿萝必然会在她们之间为难。
再则这些事她说都是一面之词,没有旁证,真闹起来不会有结果,伤的却是情分。
加之白琴荷的针对也只是几分看不惯似的轻视并不祸及生命,她能忍便也忍了。
可今日她改了想法,也许正是她觉得无关紧要可以忍让的小事,在不知不觉中消磨了阿萝和她的感情,也让阿萝对她的误会越来越深。
阿萝和大师姐说了一声要出门,收拾了东西定在了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同时她把自己的传音玉石下了禁制,屏蔽了陆星晚知道后可能会传音唠叨的可能。
有什么了不起的,没有她管着才更好呢。
阿萝不屑一顾的想,第二天一早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寒剑派。
对于这些陆星晚却是一无所知,她以为阿萝还在院子里生闷气,亲自跑了一趟山下到老字号的铺子里买了阿萝喜欢的松子糖和糯米糕打算好好哄哄她,和她敞开心扉聊一聊。
等回到门派里她迫不及待的用传音玉石给阿萝传音,邀请她晚上到自己这里来坐一坐。
考虑到白琴荷也在,晚上用饭的时候不可能她单独拉着阿萝来吃饭,让客人自己待在院子里,所以她又简单的准备了几道小吃,泡了颇需要些时间但十分爽口的果茶,计划在晚上用过饭后拉着阿萝聊天时都拿来哄她给她做零嘴吃。
至于一整天阿萝都没有回应她也没放在心上,更不会想到刚回来一天的人又跑出了门。
晚上,她和厨娘桂香准备了晚饭后,分别给林落月和大师姐送去了一份。
其实大师姐更喜食用辟谷丹并不怎么注重口腹之欲,但现在她需要药膳温养身体,陆星晚便也时常做些养身的东西送过去。
等到一切准备好,陆星晚用传音玉石和阿萝说话,对面那边依旧一片静默。
或许还是在闹脾气,她这么想着又去了阿萝的院子找人,路过那棵挂着盏盏花灯的古树,她停下步伐有些感慨的抚了抚斑驳的树干。
这些花灯已经旧了,如果阿萝还喜欢可以再给她换一套。
她这样想着在灯笼摇曳的光影中走到了静悄悄的房门口,这时候她突然有了点微妙的预感,拎着裙角走上石阶的步伐迟疑了起来。
她的迟疑只是片刻,很快她就走到了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阿萝,你在吗?”
屋内一片寂静,阿萝没有设置结界避免别人打扰的习惯,所以……
陆星晚放在门上的手举起又放下,这样过去了一会儿屋内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她轻轻推开了门,外间一片黑暗里面也没任何光源和声响。
果然是不在啊。
陆星晚心被慢慢被升上来的潮水淹没,她品味着交织的情绪或许是失望或许是难过,又或者是已经习惯了的麻木。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重新关好门,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里,原先热腾腾的点心即使用术法维持着这个时候也彻底凉了
下去。
陆星晚坐在桌边以手支颐,思绪渐渐放空。
梦境如约而至,而且居然和前面的片段接上了。
陆星晚看到梦里的自己面色仓惶的摔在石阶下面,这个画面她以前梦到过,她摔倒的地方正是寒剑派被掌门下了禁制的明辉殿,是曾经他们这些弟子听门中长老授课的地方。
不过上次梦到的只是自己摔倒的一个短短片段,这次显然还有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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