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叶见此心生一计,她幻化了一身关观穿的衣服,然后在角落里拉起一妇人问:“我是云之城新派下来调查云下镇妖魔作乱一事的弟子,我想向你打听一些事情。”
那妇人见是云之城的仙人,连忙跪下,不住磕头:“仙师!仙师!求求您一定要将那妖怪杀了,我丈夫我孩子都死了,我们镇已经死了五百人了,棺材都没地埋了,呜呜呜呜……”
说罢,那妇人就呜咽着低声哭泣起来。
柳三叶被五百的数字惊住了,她回过头看向白瞳,白瞳也同样惊异,白瞳上前问:“当真死了五百人?”
那妇人摸着眼泪不住点头:“这是何大人三天前说的,不过这三天又死了不少人,我也不清楚了。”
柳三叶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里的情况似乎要比想象中严重得多,才短短三月间,就已经死了五百多人了,这远比任务中所说的数字要多得多。
“具体是什么情况,你的丈夫儿子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在哪儿遇的害?”
那妇人抽噎着回道:“七天前,我就出去买了个菜,回来时,他们的心脏就被挖了,一个倒在厨房,一个倒在堂房,血流了一地,墙上柱上都溅满了血……呜呜呜呜……”
妇人回忆起了当时的惨状,再绷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柳三叶继续问:“你知道是什么妖怪杀了你的丈夫儿子吗?”
“我不清楚,我没看见。”
“那其他人呢?”
“没有一个人看见。”
“云之城之前派下来的弟子呢?他们都没有看见吗?”
“我不知道,他们都不曾下过云下镇,只在天上飞过几圈。”
柳三叶眉头紧皱,看着这些向寺庙朝拜的百姓,不免同情。
白瞳道:“可否带我们去看看你丈夫儿子的尸体?”
一提及两人,妇人便痛不能言,好半晌才颤抖着回道:“一天前就已经下葬了。”
白瞳继续问:“那你可知近几日死亡的人在何处。”
“在镇中,死了好几户了。”
“你们这儿的县令住在何处?”
云下镇曾经是镇,但它却有上万户人口,早被关临列为了县,只不过这里的人都习惯了镇的称呼。
妇人抹着眼泪往东方指了指。
白瞳点点头就要同柳三叶一道离开,这时,那妇人“砰砰砰”叩了三个响头,她哀痛请求:“求仙师一定要杀了那妖怪,为我丈夫儿子报仇!”
白瞳闻言沉默片刻,后坚定回道:“你放心。”
两人先前去府衙,谁知云下镇的父母官竟也在府衙大堂中焚香叩拜,叩拜的神像仍是云之城的城主。
柳三叶冷不丁出现在他身后:“你这不去缉拿真凶,在这儿求神拜佛,真是荒唐。”
县令何应岩一时没留意,矢口斥责:“夏儿,我等凡人,如何能与妖怪抗衡?如今唯有仙师能救我们了!”
何应岩口中的“夏儿”是他的女儿何晴夏,他像往常一样斥责,斥责完他才回过神来,这竟不是她女儿的声音!
何应岩惊恐回头,就见两个平民打扮的女子一前一后出现在府衙中,他余光瞥见府衙门房紧闭,不由暗自猜想,这两人是如何闯入的?
何应岩心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整个人踉跄后退栽倒在地,他颤巍巍指着两人:“你们是人是妖!”
柳三叶将胸前的头发撩到背后,然后亮出爪子做出一副吓人的可怕表情来:“你说我是人是妖?”
然后,那县令就被吓晕了过去。
惨叫,倒地,闭眼,一气呵成。
白瞳转头看向柳三叶。
柳三叶还保持着那吓人的姿势,但人已经怂了。
白瞳的瞳孔本是灰白色的,为了不引起百姓恐慌,她将瞳孔幻化成了黑色,纯黑无光的瞳孔,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白瞳面无表情地盯着柳三叶看了好一会儿。
直看得柳三叶浑身不自在,她连忙摆手解释:“其实我只是有些生气,气这家伙这么无能,就想捉弄一下他,没成想他会如此胆小。”
柳三叶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她就没见过这么不经吓的家伙。
白瞳倒没有要责怪的意思,她上去一步打算叫醒这县令。
只是她还未走近那县令,一个身着黄衣,腰挎长刀的女子就带着一众捕快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什么人,敢擅闯府衙!”
女子拔出了腰间的刀,同时她也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何应岩:“你们对我爹做了什么!”
柳三叶极其无辜:“我没对你爹做什么,是他自己不经吓,被我吓晕了。”
女子见她爹面色红润不像有事,这才松了口气,她皱眉道:“你为何要吓我爹!”
柳三叶一时无言,只得改口反问:“你是谁?”
何晴夏回道:“我是县令女儿何晴夏,你们又是何人?为何擅闯此地!”
这云下镇虽被云之城的防御阵护佑不受南荒妖怪侵袭,但也因此同外界斩断了联系,他们大多不知道鹤归宗的存在,鹤归宗也从未来此地招收过弟子。
柳三叶如果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何晴夏,何晴夏多半不会信任她,为了尽快获取何晴夏的信任,柳三叶只得说了一个编造的身份:“我们是云之城下来的关家子弟关三叶,她是我的妹妹关瞳,我们乔装成平民,前来调查云下镇妖怪杀人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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