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办。”贺白洲当即拍板。
……
虽然贺白洲这边已经做了许多准备,但另一位当事人目前也对此一无所知。
邵沛然正在跟母亲商量林抒晚的安排。
“按理说呢,是应该把人接到我那边去,跟着我更好一些。”邵思语说,“但我看那孩子很安静的样子,出去之后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她和你不一样,身体又不好,还是留在国内更合适。”
“您的意思是,让她跟着我?”邵沛然说,“我没想过要照顾一个孩子,也未必能兼顾得过来。我是想给她找个好老师,让她一直跟随老师学习。或许有音乐的陪伴,对她会更好一些。留在国内,难免被林鹤之的事影响。”
林鹤之出了事,关于他的各种消息都被删除了不少。邵清然最近又没有活动,媒体也不会去关注。林抒晚虽然在艺术节上台表演,引起一些关注,但艺术节上值得关注的人和事太多了,几乎每隔几个小时就会换一个重点,到现在,也没什么人记得她了。
可是他终究存在过,林抒晚跟他的关系也是无法撇清的,一旦被人知道,恐怕就不得安宁了。
也许等她二十岁,三十岁的时候,会无惧这些声音。但在那之前,出国是对林抒晚的一种保护。
“那也不急于一时,总要在国内休养一两年,再去考虑。”邵思语说,“这一两年,你总要管的。”
“那我再问问她自己的意思吧。”邵沛然想了想,说道。
邵思语道,“我看白洲倒是很喜欢那孩子,你也要考虑一下她的意见。”
“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不动了
浅水等完结了写那个原本不想写(喂)的if线番外吧。
如果她们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会怎样
第69章 量手指
林抒晚夜里醒了一次, 但很快又睡着了。
贺白洲从病房出来,突发奇想,去了林鹤之那里。他自从到了这边, 贺白洲给他安排的照顾都是专业级的, 保证每天按时有人送饭、用药和清理, 但除了查房的医生之外, 就没有人跟他说话了。
单人病房像是一个狭小的囚笼, 把他关在了这里。只能望着透光的窗户发呆, 却看不见窗外半点风景。
林鹤之一开始自然是大喊大叫, 尤其是对邵沛然破口大骂, 但每当这时候, 医生们都会给他用药,让他安静下来。至于他骂的内容,他们都充耳不闻。时间长了, 知道自己根本无力摆脱这种情况, 他反而安静了下来。
唯一的期盼就是有人过来, 哪怕不跟他说话, 能让他看到活人也是好的。
如果有人来探视就更好了。
但不知道是贺白洲和邵沛然把他的消息隐瞒得太紧,还是已经没什么人关注他的情况,始终没有人过来。到现在, 林鹤之已经死了这条心了。贺白洲和邵沛然明显已经是铁了心, 就是想让他在这个小房间里度过下半辈子。
别说是名利和荣誉,就是正常人所拥有的一切, 他都不可能有。
这样想的时候,林鹤之也难免丧气。有时他会觉得,自己当时不如直接撞死了干脆。但要他现在去寻死,他又不敢。
像他这样的人, 即使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也还是贪生怕死。
这天晚上,林鹤之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醒来的第一时间,就看向门口。下一瞬,门果然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他瞪大眼睛,下意识地想张口骂人,但贺白洲在他之前开了口,“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林抒晚的手术今天做完了,一切顺利,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彻底康复。”
林鹤之一愣,原本要骂的话都完全忘记了。
他这段时间想了很多人,很多事,却几乎没怎么想起过林抒晚。这个孩子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了,就算林鹤之重视她的天赋,也还是经常疏忽,要不是家里有保姆照顾,孩子能不能长大可真难说。
直到这时,他好像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不过这兴奋很快就淡去了。林抒晚才十三岁,自己也是个需要监护人照料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把他接出去,让他脱离现在的状态。
既然如此,想也没有用。
贺白洲看清楚他的反应,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像你这种人,怎么配为人父?不过我本来也没期待过,你能做出什么符合父亲这个身份的反应。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所有人都很好,以后也会变得越来越好——除了你。”
说完之后,她就转身离开了,任由林鹤之在后面叫个不停,提出种种要求,全都只当做没听见。
……
早上第二天,林抒晚就完全清醒过来了。气色还没有完全恢复,但精神却很好。坐在病床上和人说话,条理也很清晰。
邵思语怜惜她小小年纪就遭遇这些,主动留下来照顾,让邵沛然和贺白洲去上班。
第三天,林抒晚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再在医院里观察几天,恢复良好,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直到这时候,邵沛然才正式跟她提起了之后的事。
林抒晚坐在轮椅上,她推着轮椅出去晒太阳,一边对她说,“有一件事情,我们一直没有告诉你。现在你的情况稳定了,不用担心被刺激,也该让你知道。你父亲出了车祸,情况很严重,说不定下半辈子都只能在病床上度过,让人照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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