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去看贺白洲,就见对方还一无所觉的样子,笑着道,“回来时路上看到的,老板说肯定甜的,你吃着感觉怎么样?”
“嗯,挺甜的。”邵沛然面无表情地回答。
贺白洲于是又递过来了一瓣。邵沛然垂下眼看了一会儿,才低头含住。但这次她没有自己吃下去,而是突然伸手按住贺白洲的脖子,凑过去吻她,然后顺势将这瓣橘子推进了她的口中。
“你也尝尝。”做完之后,她淡定地回过头,继续忙碌,看也不看贺白洲地说。
被亲得晕晕乎乎,已经不小心咬开橘子,尝到酸味的贺白洲:“……”
她丢开手里剩下的橘子,用力揉了一把脸,震惊地道,“怎么会这么酸?”
“你问我?”邵沛然反问。
贺白洲继续不解,“老板明明说了保甜!”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尝一下?”
是啊,为什么呢?贺白洲陷入沉思。明明这绿皮的橘子看起来第一感觉就是酸的,自己当时究竟为什么会鬼迷心窍,觉得老板说甜就肯定甜,连尝都没尝一下?
好在栗子的确是好吃的,贺白洲默默剥了一个栗子,喂给邵沛然,算是赔罪。
然后她就想起来了,栗子是高一雯推荐的,而橘子是自己买的。
贺白洲默默掏出手机,给高助理发消息,“哪里能买到很甜的橘子?”
高助理连发三条淘口令,“同城当日达,你值得拥有。”
贺白洲沉默良久,身为老板的良心突然发作,给高助理发了一个大红包。只有自己亲自尝试过了,才会知道高助理的难得。
放下手机,她对邵沛然说,“我再买别的,这个丢掉吧。”
邵沛然抽空回头看了她一眼,“丢掉浪费了,留着吧,可以放在衣柜里熏衣服。”
“熏衣服?”贺白洲不解。
“这种香味比香水味自然一些,也更好闻。”邵沛然说。唯一的问题就是有点儿费水果,她一般不会这样做。不过反正这些橘子是打算丢掉的,也不算浪费东西了。
贺白洲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凑过来,在邵沛然身上嗅了一下。
“做什么?”邵沛然抬手按住她的脸,推开。
贺白洲说,“你平时就是这么熏衣服的吗?”
“是的。不过平时是用香水。”邵沛然说,“喷在纸上,再把纸夹在衣服里放两天,就能留下淡淡的香气了。”
贺白洲叹为观止。
她偶尔会在邵沛然身上闻到香味,很淡,似有实无,反而更能勾起心里的念想。她一直还挺好奇邵沛然用的是什么香水,香味那么淡,又能留香持久,又清新又雅致。
就像邵沛然这个人,似远实近,神秘莫测,让人捉摸不透,反而更想不顾一切地靠近。
第65章 怀疑
在贺白洲看来, 邵沛然一直在十分专注地工作,目不斜视、旁若无人。但事实上,有个人在身边盯着, 邵沛然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分心?
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尤其贺白洲好像还突然开了窍, 发现了给她喂食的乐趣, 时不时就要找理由凑过来骚扰一番。
勉强完成手头的工作, 邵沛然就收起电脑, 全心应付贺白洲。
于是一整个下午, 两人都在家里厮混。
毕竟还在热恋之中, 又难得有这么多时间, 有别的事分心还好, 等两人都将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就算一开始只是无心,气氛也会不自觉地暧昧起来, 不知不觉就滚到一起去了。
温香软玉, 良日苦短。
就这样厮磨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 就算是贺白洲, 也觉得这种状态实在太堕落了,有点受不住。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睡觉之前, 她痛定思痛地想。
呆在屋子里果然太危险了, 明天还是出门吧。
就连这一晚的梦境都是纷繁复杂的,睡得不那么安稳。所以第二天一起床, 贺白洲就迫不及待地对邵沛然提议,“一直待在房间里太闷了,今天出去走走吧?”
“去哪儿?”邵沛然问。
贺白洲一时也说不出来,想了又想, 终于找到一件可以做的事情,“对了,林抒晚的手术就安排在后天,我们去看看她吧?”
毕竟是个小孩子,这种事情,还是要有大人在旁边安抚才好。
邵沛然因为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安顿她,所以去看她的时候并不多。贺白洲倒是每天都在,但毕竟不能取代亲姐姐的位置,这种时候,若邵沛然能过去安抚一番,想来会好一些。
“也好。”这种事,邵沛然自然不会推辞,“要是她愿意,也可以带她出去走走。”
“这个好。”贺白洲道。林抒晚以前总待在家里,估计很少出去玩,手术之前带她出门走走,也能放松一下精神。
见到她们林抒晚明显也很高兴,精神看着都好了很多,脸上也一直带着羞涩的笑意。听说可以带她出门,更是又惊又喜,“真的吗?我可以出去吗?”
“当然可以。”高一雯说。她以前也是正常上学的,只要不进行剧烈运动,就没什么问题。
话虽如此,把人交给贺白洲时,还是交代了不少注意事项。毕竟马上就要手术了,万一出去一趟让身体情况变差,就得不偿失了,还是要小心为上。
因为限制颇多,贺白洲和邵沛然就只带她去附近的博物馆和公园逛了逛,还在广场上喂了鸽子,然后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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