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用再被他错手杀死又声名全毁,这可真幸运啊。
珍贵的花卉被人以木盒装着以冰块冻着,从遥远的深山运送至平安京送入他的眼中。
再来过一次,原本梦寐以求的东西变成了唾手可得的事物,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可无惨依旧觉得自他重生以来给他感觉全部都糟糕极了。
久病初愈的身体单薄地站在庭院中, 他并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站在那里的鬼舞辻无惨微微抬着头。
深秋的太阳没有什么温度, 反倒随着寒冬的靠近与冷风一道显得格外料峭。
……
街边的橱窗映照出的景色总得还算保真,被一语道破这个事实之后零也觉得自己看起来和先前有了点儿差别。
“还真是可怕的眼神啊……鬼舞辻先生,”从闺蜜携手逛街变成了被迫街头看诊, 家入硝子扯着嘴角去街边便利店买了个打火机,打了三次总算是将烟给点着了。
站在便利店门口抽完一根烟回来后她还记得这儿有个不太配合治疗的家伙,于是扯着露天的椅子坐的离的稍微远了那么些:“别看镜子了你那是心理作用, 如何分辨这个情况……晶子这是你的朋友, 你和他们解释。”
鬼舞辻无惨阴沉的视线瞬间挪到了与谢野晶子的身上。
“……果然一旦说穿了事情就变得麻烦起来了。”与谢野晶子叹了口气,她的语气有些平淡, 看向零的目光也是一如既往的那样, “去医院检查数据会把事情说明白, 而你要我现在解释……用中医的说法, 从精气神就能看出零君现在不寻常的状态了。”
零现在噤若寒蝉完全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小声嘀咕:“说穿……与谢野小姐您难道?”
一早就发现这个情况了?
想法转了一圈,他发现这也不太对,症状真正浮出水面还是这两个礼拜的事,而这两礼拜他正在冲绳看海呢。
“啊,这和我的异能力有关,稍后再提也没事。”与谢野晶子不太想解释只是匆匆带过,“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建议你赶快跑一趟医院做个全面体检然后考虑后续治疗的事。”
“这倒也……不必了。”
零下意识说出了既定的结论,然而话一出口他才想起了自己原定的计划是循序渐进能拖多久算多久,只是被无惨死死盯着,这件事要做到可比想象中的困难了不少。
仰天望着高楼林立中湛蓝的天际线,他暂且还是没法选择去回应出什么内容来。
而未等鬼舞辻无惨对他这样全然放弃的态度作何想法,与谢野晶子的语气先一步冷了下来。
不尊重生命即使是属于自己的,这样人放在从前她连一眼也不会多看。
“看在你是敦君的朋友的份上我才会多问这一句,为什么会这么说?”
“治不好,没救了,去医院也就是花钱给自己找罪受。”零不太想将这个场面变得过于苦大仇深而试图用着轻松的口吻,“如果能治好,这哪里还需要你们来追着赶去医院,我可跑的比谁都快。”
“难怪。”家入硝子点了点头,她将另一只没什么烟味儿的手搁在了与谢野晶子的肩膀上,“不像是谎话,我看他也不是和你的那个同事一样天天找死的,看起来是事实。”
“……即使是癌症,也有治愈的办法,现在说放弃为时过早。”
零瘫在椅子上耸了耸肩:“以当前的医疗水平还无法攻克,是这个意思吧,与谢野小姐?”
在官方的说法中从未有过把任何一种疾病称作过绝症,那不过是这种病症还未寻找到切实有效的治疗手段。
如果说家入硝子小姐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情况,而下意识地认为与谢野晶子小姐也早就看出这个事实的情况下,那么与谢野晶子小姐在进入武装侦探社之前的职业也就不言而喻了。
沉默了良久的鬼舞辻无惨变幻着的脸色定格了下来,那变化的瞬间出现的神色零从未见过也没敢再有什么理解。
现在无惨还能坐在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说为什么自己这个病人还要来照顾对方的感受呢?
然而与其说是无惨以理智抑制住了那熟悉的又开始在眼底燃起的怒火,不如说是他手上的牌还没打完。
“我以为,你能看得出这个情况至少会有应对的办法,咒术师?”
就连身边的好友也没告诉过——当然同样也是今天才知晓了对方拥有异能力这件事,一被语道破了身份的家入硝子没什么意外,从第一眼被来自无惨的目光锁定时她就知道自己被对方辨认出了身份。
当然,她也一样。
就是对这个背的莫名其妙锅,家入硝子在和与谢野晶子点过头之后表示了抗议:“你当咒术师就是无所不能的吗,鬼舞辻先生?”
“即使是咒术师的[最强]也有他无能为力的事,那家伙做事一向随心还不太爱干正事,何况你还真不一定能请得动他。”
……这种后续带有强烈个人情感的声讨倒是丰富了这位最强的人设啊。
零不太想去纠结这个咒术师到底是什么东西,希望这种东西弥足珍贵也容易演化变作压垮人的绝望,他看着异能力估摸着也是与治疗有那么点儿关系的与谢野晶子小姐偏过头去不再言语,大抵也就知道了结论。
“今天真是抱歉……打搅了二位休息日的时间还弄糟了二位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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