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万分感谢漩涡咖啡厅的营业对象大多是社畜和中低薪阶层……啊这个可不能在店长小姐面前说。
那现在能做的事可就只有一件了啊!
抄起早上一起在便利店里买的信纸零就提笔写了起来,满满当当一封信整个重点只有鬼舞辻议员穿西装出镜的镜头真好看,希望对方莫多营业莫多出镜。
糊上了邮票写好地址出门绕了个远路投放了邮件,拍拍手零就回去换好了衣服按时上班去了。
反正这种信大概率正主不可能亲手收到来看,就算看了……也不多他这么一个粉啊。
感谢东京电视台,感谢这个国度的政坛后援会那些千奇百怪的粉丝们让他混入其中。
这波啊,这波叫初心不改。
*
脱去了炎热后,夏日的景致总是赏心又悦目,习惯了这份工作垂眼靠在柜台边翻看着一本摊在桌面上的杂志,零也不会时时刻刻去关注门口的动静。
斑驳的碎光将橱窗上镂空贴画的影子打在了他的身上,白色衬衫的袖口挽到臂弯,黑色的领结与围裙也是正正挺挺系得刚好。
他这里需要郑重解释一下先前可能造成的误会,那就是咖啡厅里的制服并不是只有女仆装这一种的。
“欢迎光……临?”
风铃响起的声音细碎地几乎都要听不见了,后知后觉新来的客人站立良久也无人上前点单招待,这让今天轮班负责做咖啡的零也是抬头望过去了一下下。
就是这一下让他有点心跳骤停。
将西装的外套搭在臂弯间,鬼舞辻无惨一身的服饰与店中的装潢风格虽然极搭但是价格上看起来又不是那么和谐了。
而相当具有侵略性与目的性,那双梅红色泽的眼睛死死地就这么盯着自己。
这似乎也是无人敢上前去招待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忽然来体察民情的鬼舞辻议员的原因。
莫慌,还有糊弄过去补救的机会——
极为镇定地瞟了一眼便神色自如地接着看自己的杂志,零决定给自己的心理素质打个满分。
“零君,那位先生到底该怎么招待啊——他一直看着你诶,要不、要不你和我换个班?”
好的现在没有了。
“也行啊,那你记得等下和店长小姐说一声。”饶是这样也打定了主意轻轻松松从隔间里走了出去,零接过菜单便坦坦荡荡地和鬼舞辻无惨对上了视线。
“请问……从刚刚开始您一直就看着我,我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鬼舞辻先生?”说顺溜的一系列推荐词汇都没能用上,在那愈显怀疑的注视中零理顺了失忆梗该怎么玩才合情合理,最后敲定了以进为退。
“你认识我。”回避了问题的反问用的都是笃定的语气,鬼舞辻无惨免不了又往前走近了一步。
那嗓音和电视里偶然听见的一样富有磁性而蛊惑性更甚,若非天光正好店内也没有拉上窗帘,零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梦回大正了。
“要是从电视上见过也算是认识的话,我认识您,您也不认识我吧?”在无惨身形完全的笼罩下零有点为难地抬手想抓头发,但想了想自己还在工作于是又将手放了下去。
听着他这样说,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最近在横滨活跃的鬼舞辻议员的心情完全称不上美妙二字,余光瞥见同事下意识趋利避害般露出的害怕神色,零在心里恍然大悟并有样学样。
这让鬼舞辻无惨的气息似乎都不稳了起来。
“……点单。”最后无惨只是咬着牙吐出了这个词,仰首并不死心地要他带路去卡座。
“呃、好的。”
只是简单的填充沙发称不上坐起来有多舒服,桌台用的木料也说不上名字,鬼舞辻无惨环视着环境看起来没有多少能称得上他的心意,而目光触及到那笼下一半的布艺窗帘,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纡尊降贵地亲手将那窗帘拉扯到了一旁,烈日随即毫无保留地照射了近来。
即使是无需再畏惧那灿烂的阳光了,苍白而英俊的面容看上去到底还是显得有些僵硬了几分。
然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零专心致志目不斜视地正翻着菜单:“瑰夏、肯尼亚、蓝山以及黄金曼特宁,您偏好哪一种呢?”
这个问题确实是他的盲区,从没见过无惨对正常人类的食物有过什么喜好,即使是平安朝……平安朝有咖啡这玩意儿吗?
“……你来定。”
芜湖,店长小姐,瑰夏今天能有销量了!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零抬头看着坐在光影中下颔线显得愈发完美的鬼舞辻无惨,在收了菜单转身离开前他顿了顿才关切问:“是空调温度太低了吗?”
无言的沉默中,这个问题被不了了之了。
“嘶——不愧是零君!”刚回到吧台里就被胆子很小埋头只顾着做咖啡的同事给拦住了,对于他们这样的全职打工人总是对与资本紧密相关的政界有着敬而远之的看法,“那位先生一看就很难搞,点单就点了这么久,零君是有被刁难吗?”
“……让一让,今天咖啡的提成还是算在我账上的。”
“居然是最贵的瑰夏吗??”同事看了眼袋子,虽然也没昂贵到负担不起的程度,但总得来说菜单上标价最贵的单品销量也总是最低的,“啧啧啧,估计其他的也进不了那位的眼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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