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那只在咫尺的黑眸里空洞地都见不到自己的身影,蝴蝶忍却觉得他是在生气。
心思极为细腻的她很快便像是想到了什么,蝴蝶忍忽而抬头用着循循善诱的语气问:“上弦之陆的兄妹和零先生有什么关系吗?可是为什么看起来刚刚好像是你把这孩子欺负哭了呀?”
“……欺负?”
零似乎有一瞬间的迟疑。
而蝴蝶忍要的就是这一瞬间的停顿,掏出藏在白色羽织下腰包中的针管,她反手将针管戳向了零暴露在另一边的脖子上。
即使很快地反应过来并拉远了距离,可针管中的液体到底还是打进去了三分之一。
零面无表情地捏碎了那针管:“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很麻烦……?”
然而蝴蝶忍摇了摇头:“我看好像是你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啊,零先生。”
虽然心里很可惜,但她心说只打进去这么些也足够了,她的本意也并非是要在这里把零和小梅一块儿照单全收了。
药效在蝴蝶忍与珠世小姐的改良下发挥的很快,心脏在缓慢收缩将那液体推送直达四肢百骸,而零也随即出了一身的冷汗。
恍惚的步伐中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小梅身边的,看到对着自己的少女眼神中那分明的眷恋时,他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裂开了。
零蹲了下来埋头揽住了她瘦弱的肩膀,再抬头时眼眶全红了:“……妓夫太郎死了?”
小梅的眼眶也红了起来,只是再次听见这个名字,她还是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也被带走了一半。
而看着这个样子的小梅零心疼地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了。
所以先前那个混蛋到底是什么品种的东西,能放生吗?
第173章
春夜的晚风称不上多么和煦, 伴着吉原之中昏沉着忽明忽暗的灯火将夜晚拉得足够冗长,青石台阶中承载的并非楼阁的重量,它们也将曾经的记忆很好地铭刻在岁月的消磨中。
一道讯息仿佛像是信号一样, 迟迟传递终于触及到了突破隔阂的记忆, 曾经便已经早早预见到的东西好像终于收束了起来。
零抱着小梅大口喘息着,扳着少女的肩膀仿佛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半晌他才对着蝴蝶忍致意:“……多谢。”
将零身上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的蝴蝶忍无意义地叹了一声:“这种事在变成鬼的那一刻不就应该预料到吗?或者……您从本部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零咬着牙很快就在记忆中筛查出了罪魁祸首:“那瓶血……”
果然他就说,三无公司出产的三无产品真的不可以轻信啊!!!
一旦从先前可以说是真正鬼化的状态里走出来后零觉得记忆里的东西果然怎么看怎么奇怪,他能和童磨对上了脑回路这件事果然黑死牟都察觉到不对劲了。
脸色不太好看地瞅了眼自己的手掌, 零只是一看都能回想起那手感来。
难怪当时猗窝座先生的眼睛都瞪得那么大——尽管他的眼睛在正常情况下确实也很大很亮。
……零心说他自己真的没有那种奇怪的爱好啊, 可是现在好像已经洗不干净了。
脏了, 真的脏了。
诶, 可是就连和他交集不多的猗窝座先生都觉得他和先前的情况不说判若两人也是诡异的很, 那为什么对变化既敏感又厌恶的鬼舞辻无惨却没任何表示呢?
无意识下想到的问题让零将拳头握得都有些发白,他很难不去想这到底是不小心发生的状况,还是这其实就是无惨想要看到的结果?
无论怎么想都是后者吧。
属于人类多余的情感不需要存在, 是他一直挂在嘴边的话不是吗?
蝴蝶忍不是炭治郎那样只靠气味都能闻得出人的情绪来,她只是再次对着零伸出了手:“所以这个孩子,能让我带回去了吗?”
闻言零低头去看小梅。
尽管对这句话没有什么反应的小梅只是抓着他的袖子抬眼盯着他在看, 可零也明确清楚她早已经不是那个会在花树下无忧无虑对着自己欣赏钦慕的对象尽诉衷情的少女了。
对啊,所以将鬼变回人类这件事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姗姗来迟了不知道多久的事实终于让一件事变得明晰了起来。
时间一直在向前走着。
曾经那不算美好无忧, 但也能说是在那深宅高墙中偏安一方的平安朝……
早就回不去了。
*
发生在吉原的那一夜仿佛是某个信号一样, 千年的平衡双双打破下,可能谁都没想到下一个死去的会是猗窝座。
当与上弦之叁的联系断开时, 鬼舞辻无惨暴怒着将手上的钢笔都给捏断了, 文书的纸张上留下了大片大片的墨渍, 绽开地宛如道道血痕。
而零收到的死讯却是两则。
原来重新变成人类的鬼在鬼舞辻无惨看来就是相当于死去了, 而变回人类的猗窝座先生在与他战斗过的炼狱先生以及义勇锖兔的注视中, 他在褪去了鬼的特征后,选择在黎明时分接受了死亡。
会让他选择死亡的理由到最后也没有人知道,炼狱杏寿郎好像在最后隐约听见了一个名字,但出于对已经死去的猗窝座的尊重他决定选择不说。
不对,应该说是狛治,尽管炼狱杏寿郎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会将曾经人类时期的名字告诉自己,但既然知道了炼狱杏寿郎便不会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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