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动用下弦,这次因为妓夫太郎的事所以才让他们出手吗?
“不要响起那些无聊的意志。”无惨听着下面一片心音,心情又在走低,“事到如今,就连上弦也堕落了吗?”
好说,您指责归指责吧,为什么要加上这个也?
零想起许久没见的累宝贝,他忽然就觉得有点慌张啊。
一想到某种可能性,他举手出言询问到:“累还活着吗?”
一边问着一边他想,若是再收到一条噩耗,索性就在今日一次性算清好了,一来二去也怪费劲的。
零这话问得直白,而以往在提起这个名字时鬼舞辻无惨的心情倒是勉强还能提一提,因而这举动被现在的鬼舞辻无惨误认做了救场:“怎么,想见他了?”
“并不,就是确认一下。”
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零殊不知他又打断了心情确实好一些了的无惨想要和他一起去见一见累的想法。
内容贫乏的会议就和雨后出现的溪流一样浅,确认再无其他事后不想多呆的同事战战兢兢选择了告退,而想要多呆的也被强制送离。
最后走的黑死牟动作不紧不慢,他什么话也没说,但视线中的困惑很能说明问题。
谢邀,他不是童磨,即使现在作为鬼在他身上发生的故事让他半斤八两也不能五十步笑百步,但起码黑死牟认为自己的思考方式是正常的。
妓夫太郎的死讯来得突然,而在零身上发生的变化让他觉得更突然。
童磨那孤零零的两个眼球在无惨向着某个方向勾了勾手指后就被可怜地扔去了一边,看似全神贯注的眼神里干干净净地并没有哪个身影的存在。
湿漉漉的和没心没肺的小狗一样。
但那又是谁?
第172章
明面的报纸上可能除了灵异志怪板块以外并不会刊登上那逃不了一个封建迷信的字样, 尽管在知情人的心照不宣里,他们明白那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吉原的街町似乎是因为那发生在其中不能言说的事件而被勒令封街整顿,每日都有打扮正统而严肃的公务人员在其中走动。
时日一久, 慕名前来采风的文人骚客也是络绎不绝, 而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一条条律法也是推陈出新,在低调中没有激起一点儿水花来。
但是这和面带微笑心里寻思着去哪一家喝酒的零没什么关系, 游女们那营业性质的神情他可见多了, 如今带了些生气, 反倒让他略感不适。
最基本的保障和权利让她们看起来似乎是摆脱了商品这个身份。
可走不出那道朱漆的大门, 这到底有什么用呢?
在战斗中毁掉的残垣断壁上推平重建了新屋, 吉原解封的三天后,这条街就在所有人意味深长的意料中恢复了往日的繁盛。
有的人离开了有的人进来了, 远远地望见正在进行花魁道中的花魁,零背倚着一颗有些年头了的迎客柳,摇头觉得那时新的花魁根本连堕姬的拟态都比不上。
没瞧见他连形容词都懒得多给一个了么。
夜晚的时间在这座不大的街町里过的飞快, 褪去了繁华的伪装, 后半夜的街道露出了它们本来的面目。
漆黑一片的街道与没有半分迤逦的楼阁, 仿佛一只正张口准备择人而噬的怪物。
玩了一圈的零最后也没找到自己转了个弯忽然就来了吉原的原因,偏离了主干道并听着在他耳边异常清晰的声音,他才发觉自己走到了并不常来的罗生门河岸。
一来这里确实乱到没什么乐子而只有欲望,二来想要摆脱出身的妓夫太郎与小梅便是从这里出生的。
只是在两人的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他们都会生气, 一来二去,即使曾经也在江户的吉原小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零对这里其实很陌生也就对了。
他的身影在一众会来此地寻欢作乐的客人当中显得不起眼极了,懒懒散散的见世番很是见人下菜碟, 劝他如果要是只是好奇, 大可不必再往里面走。
这算是好意, 所以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
只是他依旧觉得这里给他一种非来不可的感觉,因而他也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
零那一言不发的状态配合着这样的举动让那见世番自讨了个没趣,很快就有客人闲聊着掀开帘子走了出来,这就意味着里面起码有了多出来的位置。
而在见世番那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意料中的注视里,一只瘦弱的、看上去比他还要苍白的手臂伸出来拉住了零的袖子。
这可能就是这临近城墙的街町被称作罗生门河岸的原因吧?
洗的发白了的和服尚能瞧得出几分褪色前那鲜艳的色泽,黑发乱糟糟地连发髻都还没梳理好,便宜的化妆品让她看起来白得有些过了头。
一下,两下,没有扯动。
他抬眼和屋内的游女对视。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了起来。
“要是没有别的事的话,放手可以吗?”零好声好气问。
然而他的提醒似乎让气氛更加尴尬了些,游女倏然松开手拉上了帘子,隔开了能够相触的视线后才低低以家乡的俚语叫骂了起来。
那声音刺耳的很,以至于在走到墙根附近在昏暗的角落遇到三三两两聚拢在一起不知在做什么的闲汉时,零完全没有想要探究的想法,沿着长长的城墙远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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