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想到这一茬的炭治郎慌慌张张摇头但又没感觉这个说法哪里不对劲,最后只好摸了摸脑袋的憨憨样把大家都给逗乐了。
“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这么开心?”
可能也是听见了他们在谈论自己的名字,背着竹筐踏着雪从屋外归来的少女直直就往他们所在的屋子里跑了过来,扎着头巾的葵枝夫人拦也拦不住,只好无奈瞧着自己的大女儿带着屋外的冷风闯了进去。
不怎么老实坐在门边透气的零也就第一个和祢豆子撞上了视线。
与那身漂亮合身的粉色和服相同的布料裁成的发带将柔顺的黑色长发全挽在了脑后,灶门祢豆子就如炭治郎夸了不知道多少遍那样是个广受好评的美人。
他看着祢豆子那双继承自母亲的温柔眼睛困惑地眨了眨:“咦……零先生你怎么坐在这里,不觉得冷吗?”
“屋里的炭火太旺了,这不是正想透透气。”零也是被料峭的寒风吹地往里挪了挪,他的伤势不重,一个上午熬过来伤口处便也没什么感觉了。
而以他先前的手感来说,黑死牟应当也是这样的,停战分别之时他已经暂时倾泻完了那股永远无法完全熄灭的火焰,从拔刀至离去,他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
像是对着双方的要害而去为了至对方于死地的招数总能微妙地在最后关头收下那一份力,可即使这样零好似也打出了真火。
所以他才会在在黑死牟离去之后,没有选择找个地方休息,而是直接往深山里赶路直到凌晨时分体力不支晕倒在炭治郎家一步之遥的门口。
就好像谁没个生气的权力一样呢,诚然被错认成他那天赋卓绝无法比拟的兄弟是他最厌恶的雷区,又诚然零其实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会发现了自己胸口处一直燃着的这团火,可他也有发泄一下的权力吧。
有所亏欠总不等同于他没法发这个火了?
而至于会让他生气的理由,零觉得自己好像也找到了源头。
葵枝夫人在他们打招呼时也慢慢走回了屋宅中,将背着的还在熟睡的孩子交给炭治郎以后,她很快就忙碌了起来。
厨房里有炭治郎先前便准备好了的食材,她接过手后,很快便也从里面飘出了一阵香味。
祢豆子和炭治郎则是在这午餐前短暂的时间里收拾起了这间暖和而令人倍感宁静的房间,两人的动作熟练配合又默契,几乎都不需要交流炭治郎就能从祢豆子手中接过递来的物什后摆放到合适的地方去。
零不经意就看到了祢豆子肩上还没卸下来的竹筐:“嗯?这些不需要先放起来吗,背着干活就算没什么分量也会累吧?”
祢豆子也愣了一下,表情无辜又可爱:“诶……我都忙忘了,完全没感觉到呢!”
……少女你是不是不经意间透露出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听着她的话零也无奈地一摊手,而后他想了想,为了证明自己已经没有大碍完全不需要被这么客客气气的好似个病号伤员一样对待,他也便伸手想要帮祢豆子把那框干菜接过去顺带再送去厨房。
不过祢豆子当然不给了,眼睛笑成一道弯月的少女好似一早就看透了他的举动,将竹筐举高了起来:“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样子噢?”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个笑容很有威慑力,而两只小手也在他背后扯了扯他的衣摆。
“呜哇——别看姐姐这个样子,你是不知道她发火起来可凶啦——”
“茂?竹雄?嘀嘀咕咕地在那里说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姐姐我们来帮你!”
嘻嘻哈哈在背后做着鬼脸的男孩子们簇拥着祢豆子去厨房将干菜都安置了起来。
“好了——过会儿就可以洗洗手等吃饭了。”整理完了屋子将要用的餐具与桌几摆放了出来,炭治郎一回头,便见着零正看着厨房的方向。
除了自己一直以来闻贯了也热爱着的烟火气,炭治郎好像还闻到了别的味道。
不能理解但大受震撼,他还是决定想要询问一下:“零先生,你在看……?”
“我在看你们兄弟姐妹感情真好啊。”零轻松笑着转头望向炭治郎,丝毫不晓得对方闻见的味道却并不是那样说的。
很多的事就是如此的不合理,谁都没有做错,无论是严胜还是缘一,在那段短暂的时光之中他们当说谁都没有对不起对方。
但偏偏事情就是事与愿违。
灶门家的餐桌上又热闹了起来,分席落座下其实他们看上去是该遵守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的,只是这个习惯好像也只存在于短暂的那么一小下,这个年纪的孩子又怎么能闲得住呢。
很少这么热闹地和人围在一块儿吃饭的零觉得葵枝夫人的手艺真是好极了,米饭软硬适中透着稻穗吸饱了阳光的香气,冬日食材有些匮乏但却也不影响她将几道菜烹饪地相当美味。
放开了的闲谈之下,还是炭治郎帮他想起了都快要丢到十里开外去的那些东西:“说起来零先生是不是有些事要问来着呢?”
零瞥了眼他的耳坠,停了筷子摇了摇头:“不,没有这个必要了,而且这耳坠的来源……你也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这倒不是他吊胃口什么的,隐居在深山里的生活也算不得与时代脱节,时间总是在推着人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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