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中一直以来唯独容得下的便是那个人的背影,所谓时令所谓花卉,那都是些无关紧要,并不会被武士家族的继承人放入眼中的小事。
而那道像是如蜃影般徘徊的背影的主人如今也早在几百年的满月夜下带着长久以来的幻象离开了现世,徒留下的绵延的恨还在顽强地跳动,可却也没了后证实与消弭的机会。
“我会在附近山下…无人之处…继续修行……”
“若是你有任何发现…再来找我。”
黑死牟看着零听完了自己说完这两句话,不出他所料地在讶异之后显得有些高兴。
他好像并不想让这并不互通的喜悦表现地更加明显:“为什么忽然要分开?”
“从前便是…我不喜欢与他们…打交道。”
即使还在鬼杀队时,面容相似的兄弟中更受其他剑士欢迎与憧憬的永远都是拥有着相同姓氏却没有什么架子的弟弟。
严肃地带着上位者不自觉流露出来对某些古旧规则的恪守,黑死牟甚至自己都认为他更喜欢宁静冷清的檐下。
一壶香茗,两盏茶碗,便也足够了。
“那这样,”零很快想出了不将形单影只的黑死牟抛下独自美丽的办法,“下午我会在附近的城镇与村落中打探消息,前半夜我们再去找寻附近的鬼勘察情况,顺带亲自在这山中走一走找找看。”
黑死牟静静听着这项似乎是十全十美的提议,他又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侧身望着远处与旷野接壤的山林。
冬日时分的野兽也都收起了獠牙与利爪,到了此时越来越难以寻觅踪迹的它们会在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分再次奔行在原野之上。
狩猎的对象转换后……不,应该说他自离开家族以后,便再也没有注意过这些存在。
黑死牟将视线挪回了眼前停下了话语似乎是有那么些担忧地看着他的零身上。
“好…不要与无关紧要的猎鬼人纠缠…想来你也知道…无惨大人的吩咐。”
“啧,知道了。”
但要他说,想要忘记那些东西也挺难的。
毕竟断成两截的笛子和脆弱无比的纸笺,哪一样都不是容易留存的东西。
*
在城镇的旅店中入住了约有三四天,午后等零睡眼朦胧着出门觅食的时候,察觉到走入的食屋内中的暖气又充足了起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那个神神秘秘的在众人口中的卖炭少年已经来过了。
他匆忙往嘴里塞了两个饭团,付过钱就跑了出去。一路上的小城居民不吝替他指出卖炭少年行经的方向,而他也很快便追上了这个叫做灶门炭治郎的少年。
市松纹的羽织厚重严实地裹着灶门炭治郎和他身后的竹筐比起来显得有些单薄的身形,然而他可要比与他同龄年岁的少年人都要健壮得多。
没有什么花纹而看起来温暖十足的淡蓝色围巾将他的脖子也细心包裹了起来,因而在山林中穿行时的冷风也就不会顺着衣领灌进衣服里。
他和记忆力的那个人最多只有模糊的一点点相像之处,额角似是烧伤般的疤痕也微妙地印刻在该有斑纹攀附的位置。
可即使没有坠在耳垂下的花札耳饰,零却也在一瞬间便感觉到了来自继国缘一的注视。
烧灼着赫色的眼睛,灶门炭治郎拥有着几乎与继国缘一如出一辙的温柔目光。
……看起来和黑死牟分开行动这个决策真的是他最近做下的再正确不过的事了。
“哎,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礼貌的少年听见了他那急切的脚步声,在说了抱歉的话语后暂停了与买炭人的交谈,而小日子过得慢悠悠的买家并不着急,摆了摆手后也笑眯眯地一同望了过来。
在街边追上了炭治郎的零呼吸都没了章法,体力有余喘得却很急,然而在见着炭治郎困惑的神情时他又干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了。
“你……灶门家的基因果然强悍,你和炭吉长的真的很像!”
说完这句话智商终于再一次占据高地的零觉得自己又一只脚迈入了社死的现场。
土拨鼠尖叫,他这是在说什么东西?!
果然炭治郎迟疑了一下:“虽然我确实姓灶门没有错,可是我的父亲并不是叫这个名字啊。”
“总、总之……”
“而且,您身上的这股气味……”炭治郎动了动鼻子皱起了眉,拥有着真挚眼神的他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好奇怪的味道啊,您是不是需要洗……”
“等一下。”
乖巧的少年没有被打断了话的不悦,他微微仰头和零对视,就见着本来好像神情有那么点儿纠结,融合了各种情绪的青年似乎平静了下来。
没有了世俗的欲望,零面无表情地也不顾光速打脸了就把话收了回来:“对不起我认错了人了灶门少年。”
炭治郎疑惑:“可是你喊的确实是我家的姓氏。”
零镇定回以微笑:“啊,有吗,炭治郎?”
“瞧,连名字您都知道呢。”
“……”
炭治郎挠了挠头,眼神更加探究了:“而且不是名字的关系,您说了我和……那位叫炭吉的先生长的很像?”
“那个,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转移话题的方式好像拙劣了些,零承认他这里面有赌的成分。
眼看着花札耳坠在风里轻轻摇晃,他就是在赌正常人被他这么绕了一圈应当是找不回之前的话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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