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合法正太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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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合情合理了,总之貌似从前住在深山老林的白发小孩隔三差五地就会搭坐鸣女小姐的特快列车来这宅邸小住几日,短则三四天长则十天都有过。
宅邸里的佣人也习惯了神出鬼没的累,并且纷纷猜测起了小孩的身份。
人类拟态下累的那头黑色短发也有那么点儿微蜷,虽然眼睛并不是那瑰丽得危险的梅红色,但也是很微妙了。
手指绕了一下自己长得长了些翘在脖颈处的短发,矜持观望了一段时间的零觉得他也算初步对对方有了那么点了解。
在宅邸里的佣人们放假回来之后,沉默着亲眼见到了宅邸的主人对待他们的态度,少言少语还未和他搭过话的小孩静悄悄地站在他的身后问出了对着他的第一句话:“那些人类……有什么其他用处吗?”
这话真的很有某个鬼之始祖同时也是一名万恶资本家的感觉,看了眼还在厨房里忙活张罗着晚餐的厨娘小姐,为了他们的人生安全以及未来的生活质量,他非常谨慎地实话实说:“他们只是因雇佣关系留在这座宅邸里……是必须存在的。”
既然对方到底是鬼那有些话当然得说得清楚明白一些,零瞧着累的目光打转了一下很是隐晦地瞥过了自己,似乎对他最后加重的语气尚还存疑。
“……雇佣关系?”
不甚习惯视线中的黑发,玩着蛛网的小孩皱着眉点了点头。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即使是在走廊上与佣人们迎面相遇,可能心眼也有那么点实在的累在确认了这些普通的人类对他一点威胁都没有了之后,也就全然将他们视作了空气。
同样也被当做了空气的零表示自己还挺淡定的,就是这些看在鬼舞辻无惨的眼里让安排好了一切的他不满了起来。
在任劳任怨一下多出了很多工作、还连个镜头都没有的鸣女小姐带着白发的小孩离开宅邸的时候,站在玄关处象征性算是送了他们一程的零就听见背后传来了那低哑着而意味不明的声音。
“我以为,至少你不讨厌他。”
讨厌?他为什么要讨厌一个,在固定下来了岁月中,已经习惯了独身一人的小孩呢?
零发觉自己好像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他回身看见鬼舞辻无惨那没有血色而显得更为阴郁的神情中的怔愣才一闪而逝,随即斩钉截铁又不容置疑地说:“他并不孤独,我允许他拥有——家人。”
这零就意外了,他脱口而出问:“家人?合着他全家都被您变成了鬼?”
无惨:“……”
零很光棍地觉得自己这语气好像确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得不是称赞的意思,听起来刺的慌:“不,我的意思是……算了我就是这个意思。”
糟了,他好像越抹越黑了。
不过看起来好像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强忍着只是让青色的血管鼓动了那么几下,鬼舞辻无惨冷冷说:“他的家人,自然都是鬼。”
零抬眼不甚清楚地品了品无惨的意思,心说您这句话说了和没说不是一个意思么。
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他转而决定转移话题:“看起来您倒是非常喜欢他。”
这个情况大家有目共睹,就是初见无惨与累相处情景的小梅都升起了危机感那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括弧,他这里真的不是在头疼小梅百年来并没有什么长进的情商。
下弦的鬼月零几乎从来没有听鬼舞辻无惨提起过他们的存在,想来一向很现实地将下属员工的战斗力与办事能力放在最前面的无惨并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过。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很是孺慕地扯着鬼之始祖的衣袖亮相的累小宝贝显然在下弦之中也是个特别的存在。
只是稍微提及了鬼舞辻无惨对累的态度,零就看着无惨像是想到了什么般视线很有存在感地凝实了那么片刻。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可这明明不是他偏爱累的理由不是吗?又有什么不好明说的呢?
兴许也是这个原因,心情急转直下的鬼之始祖暂时失去了将不对轨的东西扭转过来的想法,冰冷的气压充斥在冷清的宅邸里,他生气的时候总是让旁人也不太好过。
一时间佣人们都很有求生欲地更加兢兢业业了起来,零还担忧了一下累是不是就此不会再出现了?
至于安慰无惨那几颗该在名词末尾加上个s表示复数、也不知道是不是透明玻璃的材质做成的心脏?
对不起,搁在这儿那真的是只有圣人才能完成的任务了。
这片有鬼存在的土地就像是捆缚着枷锁的巨大容器,时间长河中走过的一代又一代的人在其间仿佛不过一颗砂砾、一抹尘埃,零自认自己也没什么两样的。
辗转之中身旁同行的友人一个个渐行渐远,而他做了那么多的事却像是往深海中撒了一捧石子,一声水花后,还是无声无息。
冗长的念想并非一瞬之间结果开花,而最后问题的答案,零还是从累那边得到的。
听见他说无惨偏爱自己的时候白发的孩童神色终于出现了那么一丝波动,欣喜的情绪被遏止了下来,累收起了手中柔软的丝线搅在手指上:“无惨大人……我、我不奢望无惨大人能够成为我的家人。”
除了很有克制意味的这句话之余,零意外地还听到了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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