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行人各有各的烦恼与心事,而同样也有令他们自己雀跃之事。
认真地注视着直到那闪烁的尾巴也消失在了眼中,零回过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一下一下似乎跳的很快。
但他又异常地冷静,他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个人并且各有各的想法。
“……烟花。”
无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因而随意地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唇角无意识地弯了弯,又在他自己察觉前消失地无影无踪。
很遗憾地,零表示自己全看见了,并且心跳地也越来越厉害,一声赛过一声,撞得他肋骨生疼。
后来在拿到药物的说明书之后他才恍然,果然沾了药这个字眼的东西都是不能乱吃的。
没能想起来在晚餐后被迫合水咽下了两颗在喉咙中便化了开来的苦涩药丸,他强迫自己将视线挪了开去。
但即使这样,他还是难以遏止地回忆起某些东西来……
譬如说,从前的那个吻?
第134章
街角的老式自动贩卖机正流淌着廉价而苦涩的咖啡, 零看了又看还是被鬼舞辻无惨带着手臂给扯走了。
这不太符合鬼之始祖人前体面而矜贵的身份,因而他也只能被无情制止了。
算了算了,零告诉自己这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他也不过就是好奇。
往来的行人衣着似乎都光鲜亮丽了起来, 直至步行来到一栋极为眼熟的建筑跟前, 零才发觉他们这是走到了哪儿。
鹿鸣馆前不时也有他不认识的人朝着鬼舞辻无惨微笑点头示意。
零有那么点纠结地说:“您要早说是来参加宴会……”
“早说又如何?”无惨低头瞥了他一眼, 将他耳边的一缕碎发随手捋到了后面。
确实, 结局还是没法改变,他还不是得被拉出来强行营业么。
身着洋服捻着酒杯的客人在厅中踱步,三三两两随处可见的谈话的音量很默契地无法遮掩舞池的伴乐。
零看着鬼舞辻无惨合群地从侍应生手上的托盘中取走一支香槟,不禁难耐地看了看五光十色的琉璃彩窗:“所以我待在这里这真的合适吗?”
那连一丝夜色都见不到分毫,若非时钟的指针近乎重叠着直指深夜时分,徘徊在这场宴会中的客人可能没有一人能够摸寻到时间的流速。
没有正面回答的鬼舞辻无惨只是温和地注视着他, 又从边上准备好的托盘里很好心地递给他一杯葡萄汁。
而后他的视线很有指向意味, 零顺着也望了过去, 注意力回笼放在了客人身上的他才发觉捧着果汁按捺不住行动的小先生和小淑女可不止一位。
他面无表情看向场内红绸上烫金小字书写的宴会主题, 逐渐明白了一切。
果然他就说无惨怎么这么好心带他出来放放风,合着在这个千层饼里他还是被压在底下的工具人。
无外乎是医药主题的晚宴顺带捎上了很有话题的慈善、救助等字样,前来参与晚会的客人多是医药行业的从业者, 这也难怪会有许多人认得鬼舞辻无惨所扮演的这位月彦先生。
“不要乱跑……也记得别和别人起冲突了。”
听着无惨如此耐心地嘱咐,周边围观着、来寻他寒暄的客人自然而然地露出了和熏的笑意。
然而零喝着色泽殷红的葡萄汁,面上点着头, 心里很想把这句话给奉劝回去。
和普通人类的交际,鬼舞辻无惨自然是不喜欢的。
但他在有关青色彼岸花的这件事上总是能展现出非同寻常的忍耐力来, 即使被无关紧要的人类所牵绊住了动作而升起了不快, 他也能将之藏在温文尔雅的假象背后。
所有为他倾倒的人都狂热地迷恋着他所展露出来的那拥有千万变化的面具, 可要让零来选……
诶, 他为什么要选?
让他记挂让他愿意为了一个消息奔波四方的,当然只有那一个。
有托着酒杯努力挺起胸膛,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的小先生试图学着家长的样子来找零搭讪聊天。
他回以一个十分感动的微笑之后便也用着最直截了当的话语拒绝了他们。
“月彦先生?月彦先生,刚才您说的有关传染疾病的研究方向——”
将香槟抵在唇边半晌却也没见那杯中之物有少上那么几分,鬼舞辻无惨转过他那眼角上挑尚还带着笑的眼睛,喉咙低哑地动了动:“嗯?”
与他交谈的客人自然发觉了他的走神,只是会心地没有挑破,这个话题也就进行了下去。
……
洋馆的二楼也是宴会的一部分,洁白得近乎能在夜间逸散出点点光亮的建筑延展出的那么几个露台上,举行这场宴会的主人也贴心地为客人们准备了休憩的座椅。
不时能见着喝得微醺或是不胜酒力的客人来这里吹风。
将空了的杯盏放在与座椅配套的小圆桌上,零试了试也能将胳膊撑在露台的大理石栏杆上。
傍晚的薄云累积了起来,因而今夜也不太能看见月亮,就着一无所有的夜空他偏头和身旁落至栏杆上出场有那么点熟悉的家伙打招呼:“晚上好,猗窝座先生。”
身着漆黑的制服与披风,不去看那显眼的刺青也能很好地融入环境中的猗窝座在夜风里扬着柔软的粉色短发,而金色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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