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我谢谢您。
这会儿调整完了心态他的面上倒是不会让水呼俩师兄弟再看出什么端倪来,锖兔虽然敏锐但也无从发现那藏的很好的渊源,他也觉得零这个性格比义勇难搞多了。
“走吧,我们先回去?若是被鳞泷老师发现我们偷懒——”只是锖兔这话说到一半又皱眉生生改了主意,“还是说,你想一个人静静?”
不同性格自然只能用不同的方式来对待,何况零现在身上还带伤也没法和他们一块儿修行,自然也不会被鳞泷先生教育。
这还是富冈义勇提的建议,锖兔微妙地想可能他是真的非常喜爱狭雾山的风景了。
“……欸?”正准备放弃计划打道回府顺带提前去尝个晚饭的零心说自己幸好没提前走过去。
自己送上门来的机会这不是不要白不要嘛?
看着锖兔和富冈义勇离开的背影零还稍稍纠结了一下,只是他也没动摇多久,跺了跺脚还是朝着既定好的方向用他现在能走的最快的速度走了起来。
然后在快要走出树林前就被人拎着衣领给拦住了。
“想去哪儿?”鳞泷先生可能也是跟了一路了,见零确实快要走出狭雾山的地界了这才现身拦住了他。
抓着自己衬衫的领口零扑腾了两下也就懒得挣扎了:“你原来一直跟着我们啊。”
“怎么样,见着富冈义勇和锖兔感情这么好,是不是很感动?”
“不是跟着你们,我是跟着你。”鳞泷先生并不为他的插科打诨所动,“这个时节,你又准备去哪里?”
零抬头瞧了眼他面具后精神抖擞的白色短发,也没尊老爱幼的意思:“反正也和你们没有关系吧?”
鳞泷先生快被气笑了:“没有关系?你硬要这样撇清关系,那我只能明日带你走一趟,想来主公也等候你多时了。”
零瞪着眼睛看着他那面具:“你在威胁我?”
好家伙,没想到鬼杀队也出了这么个浓眉大眼的脑袋会转弯的家伙?
“并不。”鳞泷先生摇了摇头,“我无法说服你留下来,锖兔与义勇也无法做到的话,那也就只有主公能办到了——其实主公更想你能在自愿的情况下,前往与他一谈。”
零面无表情地推着他的手臂:“好有意思啊,你们哪里来的自信?”
见零油盐不进的样子,鳞泷先生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鬼舞辻无惨已经开始找你了,狭雾山目前还算安全。”
鳞泷先生没将情况说得更详细,只是因他觉得如果零要是知道了详情,对方并不可能会如同常人所想那样勉力躲藏起来。
这些日子的观察下来他只觉得零更有可能自己送上门去,只为寻求一个答案吧。
“……那个什么。”果然如鳞泷先生所预料的那样,零的神情凝固了一下,然后将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转移话题的手段用了个通透。
嗯,很糟糕的手段。
那翻脸做出的努力想要翻篇的漫不经心状着实很努力了,鳞泷先生瞧着他捻着自己衣摆的小动作,面具下严肃的表情也忍不住稍稍松快了些。
“水之呼吸,好,好学吗?”
这不就成了?
*
“列车上的鬼?嗯,我会汇报给队里,让主公调度安排这件事。”
跑路进行时被鳞泷先生一把当场抓获的零还是被他没有放松地提溜着带回来的,锖兔和富冈义勇见着这个情况在知道了内情后,就连吃晚饭时都一直用着不赞同的眼神频频看向他。
零也只好将列车上的事拿出来分享一二以暂时稳住他们。
“如果没错的话,对方可能,位列十二鬼月。”零委婉地用了可能这两个字,锖兔和富冈义勇自然还在为他能从鬼的手里跑出来、并且再度为他的非酋体质感到震惊,而鳞泷先生也听懂了他的意思。
在小辈面前一贯维持着波澜不惊状态的鳞泷先生只拿眼神示意他:你以前认识?
零不着痕迹地摇头。
笑话,要是认识至于一见面这么不给面子……喔不对。
要是认识那他就不可能现在在这儿了呀。
“他会让人陷入睡梦之中,怎么躲开这招我还不清楚。”他擦了擦嘴将筷子放下,“至于怎么醒过来,在梦里自杀就行了。”
至于梦到了什么以及对方暂用的姓名什么的零还是藏了一手,他思索着那个位列十二鬼月之一叫做魇梦的家伙看着打扮也是蛮新潮的,仅是在列车上的偶遇还不能确定对方的行动范围。
不过估摸着鬼杀队会按照列车停靠的站点城镇一个个排查过去就对了。
听着这样的消息锖兔好像觉得眼前的晚饭都不香了:“自杀?”
才教育过富冈义勇要怀抱逝去之人的期待往前走下去的他思绪暂时陷入了混乱中。
“没冲突啦。”零一下子也就猜出了他在想什么,摆了摆手说:“你要是亲身体验一下你就知道了,那个鬼会让你做一个美梦,当然是他自己这么说的。”
他至今想起那美梦就后背发凉好不好,比起后面的噩梦还恐怖啊。
富冈义勇本来还沉浸在萝卜汤的怀抱中没有掺和进聊天里,听了这话他慢慢抬头看过来:“鬼不可能那么好心。”
“当然,所以他还能让人做噩梦啊。”零耸了耸肩,“我合理怀疑那也是个小变态,就喜欢看人在喜悦与绝望的巨大落差下崩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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