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自己的人际交往水平还可以,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陶制的茶壶也放在火炉边上暖着,零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又试图和少年套近乎争取在正儿八经的话事人回来前取得更多情报:“是你说的那位老师救的我?还未曾向他道谢,请问他现在在哪里呢?”
“不知道。”少年摇了摇头,“老师和师兄进山了。”
“师兄?你还有其他同门师兄弟妹呀?”
“只有一个师兄,和我同岁。”
很难一下子拉近关系但聊天倒是还算愉快,零慢慢喝了一口水,盘腿坐在他身边戳了戳他的肩膀:“那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富冈义勇。”
“我叫零,从东京那边儿来的。”零琢磨了一下也没等富冈义勇询问就自报了家门,因为他觉着要等对方来问来可能得等到明年去。
果然富冈义勇表示自己听见了就点了点头,对东京这个地名也没任何想法。
零身体略往后靠不着痕迹地耸了耸肩,而后长出一口气。
这种情绪可能是很容易传染的,甩了甩由内心自发而出的平静感觉,他还是打算出去看看周围环境再说。
富冈义勇看了他一眼,在零艰难地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的时候他只是坐在那里没有阻拦,安安静静地抱膝烤火,显现着和年龄并不匹配的平静。
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
推开嘎吱作响的木门走出去,零一踏出木屋便瞧见屋外是一片深邃的树丛,一看就是很有鬼杀队风格的深山老林。
低情商:荒无人烟。
高情商:很有鬼杀队风格。
也不知道那位培育师为何会正正好在铁轨边把他给捡了回来,零很难给出一个理由来。
如果是那位培育师是收到了炼狱槙寿郎的信件,可一般鬼杀队的培育师都是等弟子自己上门报道的,他就算会很给面子地出现在站台来接自己,那又为何会追至铁轨附近?
没准时到达猜测他可能坐过了站便沿着铁轨来找他?
鬼杀队现在已经都这么缺人了吗?!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零就听着背后传来一道劲风,他下意识地一摸腰间,在摸空后,才堪堪往旁边撤步让开。
折叠小刀都不知道被谁拿走了,他现在也是真的手无寸铁了。
零很纳闷地转身也没能瞧见来者的身影:“……是谁?”
虽然这么问着,但这人大概会是谁,他心里也有个谱就是了。
而没有武德偷袭他的家伙一言不发,第二击也紧随其后。
从力道和出刀的高度来看对方显然是个成年人,没有停滞下来仿佛如水一般绵绵不绝的剑术让零拖着这个小身板躲得很艰难。
漆黑的夜里视野也不明晰,好在夜幕中的云层也是在移动,终于露脸倾泻了些月光下来,借着这些月光,零也在那一瞬看见了他的样子。
红色的天狗面具覆在他的脸上,清惨的月光下之显得愈发阴森了起来。
“你是……”接连不断依旧没有停止的攻击让零喘的不行,木刀打到一下也是很痛的。
他的呼吸法自然地运转了起来,而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你是培育师?是叫做鳞泷先生的培育师吗?”
就在他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对方的攻击终于停止下来了。
叫做鳞泷的培育师并没有将他拿着的木刀收起来,他的声音从面具底下传出来,显得有几分发闷:“炼狱槙寿郎应当没有告诉你这里的情况。”
冷不防的这么一句后他又道:“说说看,你是从何得知的?”
“……很难猜吗?”零有点纳闷,“这里是鬼杀队的培育屋,义勇嘴里喊的老师叫做这个名字,你穿的衣服上面有水的纹路,你若不是水之呼吸的培育师那还能是谁?”
鳞泷先生闻言点了点头,将木刀收了起来:“你合格了,留在这里学习水之呼吸如何?”
零:“……哈?”
不是,你们水之呼吸一脉都是这个样子不听人好好说话的吗?
“你还想听什么?”鳞泷先生的神色看不见,声音低沉着但语气竟有那么几分玩味的意思,“你想听我询问你为何会对鬼杀队如此了解么?还是想听我询问你为何会对鬼非常了解?”
零:“……”
原来先前的那些东西只是这位鳞泷先生找的借口,这一下惊悚的人就换成他了。
“你叫什么名字?”
鳞泷先生在说出了很恐怖的话后像是记起来般随口一问,然而零完全没了计较他逻辑的意思,他的脸色精彩地紧,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的培育师:“零……上弦零。”
“在这里还是先用时透比较好。”鳞泷先生似乎没意料到零会这么诚实,忍不住探究地多看了他一眼,“我的两个徒弟还不知情,而他们至少知道十二鬼月的制度,你没和义勇说漏嘴吧?”
“……你们到底知道多少情报?”
吸气呼气,连环打击下来已经不是在社死边缘了,零在夜风里凌乱着很难组织起有效的语言。
他很想掩面并且扛着来时的列车连夜就离开这个伤心地。
莫问他为什么要扛着列车,问就是他在尴尬之下能比列车跑的还要快。
然而鳞泷先生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动作后很好地转移了话题并没有回答,他来时的方向上,稳健的脚步声也从山路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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