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他们自然是欠了债款的客人亦或是从这屋中走出去年纪过了时候的游女了,前者尚还好说,而后者零实在想不到她们还能怎样拿捏眼前的少年。
妓夫太郎说完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反而还疑惑地看向他们反问道:“你们堵在这里做什么?”
零下意识将手里还捏着的诗笺收入怀里,而后他抬头后,却意外见着了日暮刚刚收起的审视的眼神。
她表现地像是才认识妓夫太郎一般对他展现出了肯定的态度,因而那些许带着危险感的不满也渐渐消散了下去。
日暮竟是温和地偏头说着:“看来现在你也没这个时间了。”
就仿佛应了她的话,挂上了灯笼的松井屋开始络绎迎接起了客人,千篇一律听着上手就能弹的三味线也缠绵地回响在廊下。
她好似默许了什么事情发生般回身便往自己的那间屋子走,徒留下一头雾水的妓夫太郎……和不那么一头雾水的零。
妓夫太郎拿手肘戳了戳他的腰:“你们怎么回事?”
零望着那道背影走入房内后才转过来头来。
他语重心长地沉痛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以后找对象,眼光一定要毒辣长远一点。”
听着他这莫名其妙的话,没有预料到会是这个内容妓夫太郎难免也一脸红。
少年手忙脚乱地推开他:“你什么意思啊?!”
“就当是我胡说八道的关怀吧。”零强颜欢笑着将怀里一直抱着的衣裳往他手上一塞,“去和小梅一起试试新衣服。”
妓夫太郎接过去,缺乏信息的他到最后也没法察觉什么,只有将信将疑地答道:“啊,好……?”
看着少年亦步亦趋抱着衣物也跑回了屋内,零顿了顿才走进了另一间房间而后紧紧地拉上了门。
木头地板被他踩地嘎吱作响,而有什么东西也跳的很快。
回想起过往种种,他静静吐出一口气。
“我日。”
*
在零发觉日暮就是鬼舞辻无惨之后,这个性质本来就在被审核的边缘大鹏展翅的展开就变得更加难以控制了起来。
想明白这件事后第一件事他就把童磨那装模作样给他寄过来的信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那行行页页好像还写的和真的一样,什么哪天鬼之始祖又大发了一通脾气,什么他们几个上弦破天荒地聚集起来额外开了几次会议……
他发誓自己要是再信童磨一句鬼话,就、就……
噢,自己好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指指点点.jpg
零撑着下巴坐在桌前看着炉子里那一团灰烬,发泄一通后他放空了思绪一时也想不到要做什么。
在怀疑值达到满点后他也不管不顾地直接开了通透扫了一眼,那瘦瘦小小的身体装下的大脑和心脏的数量也让他直接心跳骤停。
要是将小……将日暮就是鬼舞辻无惨这个事实与那些不太对劲的事件放到一起来看,那就很对劲了呀。
所以问题又兜兜转转回到了最先前一次自己怀疑时将之掩盖过去的那个问题。
鬼舞辻无惨如今到底在图个什么啊???
要说勉强给个理由是想借吉原这每日往来无比庞大的人流量来获取有关青色彼岸花的信息,那也站不住脚。
诚然零自己断断续续地也没放弃过这事,而他也确实得到了许多似是而非,虽然一去证实却也只有失望而归的消息。
但,以他如今拟态的这个年岁,可是除了这屋子上上下下的人之外,并不能接触到任何其他的客人啊。
炉中信件的灰烬散落在炉子中和那暗红色的东西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呛人的烟也袅袅从窗扉弥散开去。
角灯那柔和的光芒笼罩下,吉原那一如往常的生活还在继续。
而并未察觉零已然发觉了自己的身份,鬼舞辻无惨的伪装也在继续。
将送给花魁的礼物托在手上顺带送小梅去往夜柳花魁出学习三味线,零深呼吸了一下才踏入那总是点着熏香的华美屋室中。
将手上的礼物摆放在角落,而一转头他也在屏风后与正投注来视线的无惨对上了眼。
零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正常一点,冲他一笑后转而和花魁夜柳说:“这次的礼物给您放在那边了。”
夜柳花魁向他颔首:“多谢。”
“哪里。”他摇摇头,拍了拍小梅的肩膀,“我家小梅……还有、还有日暮也多承您照料。”
花魁夜柳本来只是抿着唇在笑,听见这句话后却稍许露出了些惊讶的眼神。
她看了一眼端坐在身旁的日暮,没有说话。
糟糕,完球,自己好像一开口就露馅了?!
只是当事鬼没有察觉到不对,或许说在他看来他们之间本该就有着密切的联系。
无惨漫不经心地拨动了三味线的弦,滑润的音色也从那染着豆蔻的指下缓缓流淌而出。
真的,不是他带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滤镜。
鬼之始祖演奏出来的曲乐,还真就挺好听的。
身为秃的小姑娘们陆陆续续也来到了房内,有几个还是专门负责花魁起居的,见着他在屋子里知晓着他和小梅之间的关系,她们也频频将好奇的眼神投注了过来。
人一多,鬼舞辻无惨好像就没那么有耐心了,曲乐忽而一下子停滞了下来,而零也回过神,匆匆和花魁夜柳倒过别后便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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