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点点头, 与有荣焉般:“嗯!”
“具体理由这就不知道了。”零无奈想着这两天有事没事总往自己身边靠的小姑娘, 要说理解也能理解,毕竟不是每个人的心脏都和他一样强健, 在遇到童磨之后还能和个没事人一样。
但要说那是害怕吧……也不像那么回事。
而童磨对待日暮的态度给他的感觉也很奇怪。
如果说那是看待面包人的眼神也不是,调笑中带着分寸, 从来没见他这样对待过其他人类的零只觉得童磨对日暮小姑娘用的那些形容词简直让他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果然童磨也是发现了,日暮和鬼舞辻无惨足够相像这码事吧。
那天晚上听见了他的那个问题, 小姑娘沉默了良久, 仿佛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般看过来:“……我说过, 我对我的父亲没有印象。”
零也没敢松下这口气:“就没有留下一点点……信物之类的东西?”
她摇头摇得十分干脆:“没有。”
也是, 他应该对鬼舞辻无惨的下限多一点点信心才对的。
虽然但是,鬼舞辻无惨变成鬼之后,还有没有繁衍后代这个功能……呢?
括弧,生理意义上的行为他拒绝讨论。
端着也不知道从何而起的恼怒,日暮选择的切入点很有技巧:“你是觉得……我像一个人?”
听闻由她亲口提出的问话,零反倒一下子没那么怀疑了。
他用着怀念的口吻:“很像。”
梅红色的眼眸倏然眯起,而在零低头端详时又恍若无事般清澈地回望。
“他很固执,你也一样。”零没发觉自己对小姑娘的评价和所有人都不尽相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无论怎么扭转也没用。”
他想了想,便笃定般举了个例子:“你其实不喜欢小梅吧?”
“……她的头脑不太聪明。”
日暮转过脸,不过不是被戳穿后的羞恼,仅是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而已。
“那为什么还要和她,”零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她,选择了一下措辞,“做朋友呢?”
没怎么思考地,日暮淡淡地说:“合群。”
“人确实是喜欢群聚在一块儿。”
一会儿的功夫零也就带着她回到了松井屋的大门,没有犹豫日暮先一步跨入,角灯洒下的灯火照在她毫无瑕疵的脸上,光影明暗可辨。
“但偶尔也不用勉强自己吧。”
她偏过头,抚着唇角直勾勾地看过来:“那要是总有人勉强你这么去做呢?”
零琢磨着日暮的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好回答的样子。
把话说死了从来都不是他的习惯,折中,折中才是最优解嘛。
“这个,得看你重视那个人的程度了吧。”走过去强顶着小姑娘的视线零摸了摸她的头发,“要是不喜欢的人,听他们的做什么?”
日暮回过神,唇边勾起的弧度一如既往:“好狡猾的答案。”
“所以话又说回来,要是你不重视,你又怎么问得出这个问题?”
绕来绕去他才不说他都快将自己给绕晕了。
可恶,果然谜语人这个马甲并不是那么好套的!
而他都快走到楼梯边上了,转头才发觉小姑娘还怔神般停留在门边。
零向她招了招手,开玩笑道:“不会你还想跑吧?好了,虽然我不想管这事,可是抽足这个行为整个吉原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他四处看了看仿佛生怕背后有人在听墙角,琢磨着小声嘀咕道:“我会想办法帮你求情的,下次要跑记得别让我看见啊。”
而在听完了他说的话以后,零没有意外地看着日暮似乎被说动了般放弃了先前的念头。
但她的步履依旧是那样婉约,不紧不慢的步子踏在木头地板上回荡出响声,却并没有再次落入牢笼中的困顿之意。
在回到屋内前,还在门边时,她好像轻悄悄地说了一句话。
只是那声音着实太低了,谁也没能听见。
“一直在逃跑的人……难道不是你么。”
*
早春的树干抽了新枝,而屋内依旧燃着炭火,春寒料峭还并未完全散去。
根据日暮的说辞,在那天晚上的抽足事件发生之后,大家看待她的神情都不太友善,她也并不想和他们好好相处。
对于怀揣着这个想法,还自顾自地将发表了离职人言论的零当做自己帮手的小姑娘理所当然地提出了亲近的请求。
“那个,可能我也不是那么有底气?”思及前些日子童磨那香火充足的万世极乐教教徒送来的信件,零微妙地觉得自己的计划又要推后了。
童磨在信件里委婉地提醒他江户之外沿着隅田川散布而去的鬼依然在四处活跃,而正如他所想的那样,这片土地上可能还真就是江户城内是最安稳的地方了。
毕竟那天晚上鸣女也是亲眼见着他从无限城里走脱出去之后那是头也没回啊。
而他们几个上弦鬼月也是没闲着,据童磨描述这一次鬼之始祖可谓是异常生气,平时布置的除了寻找青色彼岸花的任务没有落下外,还额外指指点点地给他们布置了繁重的任务。
……就是今年鬼杀队的业绩,估摸着会变得十分惨痛了。
泪目。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在等待着日暮对他这话给出点儿反应来,然而坐在窗边的小姑娘只是慵懒地翻阅着一本记载着和歌的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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