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金箔吧。”当铺的店主捻着那叠皱巴巴的纸花确认了一下重量,“可值几个大钱呢。”
零摸着下巴沉思:“您说是那就是……吧。”
他就说怎么这么重。
真不愧是包养了鬼舞辻无惨的万世极乐教教主,这个出手就是阔气。
微妙地收起了被自己摘下来的那对珍珠耳饰, 即使起手的资金是越多越好, 可是想了想零还是没有再出手。
总得来说这也算是个念想……何况要是流落了出去, 再被鬼舞辻无惨发现了,那大家可就一起玩完儿了。
将佩刀藏入自己背后的羽织底下,走了出去站在大街上,零也不知道现在他该去哪儿。
如今吉原这片街町看上去还算安稳,昨天夜里该有的鬼都被叫走了,冷冷清清的大街上,还真是安静啊。
这么想着他摸了摸还覆在自己脸上的面具,一想到先前自己的面具怎么都卖不出去这码事,他也是非常头疼。
怎么了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的审美真的有这么糟糕吗?!
明明他看上的鬼舞辻无惨,大家看了也都说好啊!
沿街的茶屋还未闭店,而看着其中正在收拾打扫着的屋主人,视线越过挂着的几盏漂亮的角型灯笼,零也就瞧见了店内的装修风格。
诶……他这好像是市场调研没做好的锅。
也是,自己一个人的审美又不能代表什么东西,真要开门营业,那得做出来的东西能够合得上大众的口味才是。
从大道上的一头走到另一头,零将门扇大敞能看得见屋内的茶屋都逛了个遍,只是当他看着町中更多的游女屋,脚下还是停顿着犹豫了起来。
……现在没有公款可以挪用了,他还是找时间做个心理建设再说吧!!
来吉原的人并非谁都能大大咧咧地将自己是来逛花街的意图摆在脸上,佩戴斗笠等头饰用以遮挡面容避免熟人认出自己的人比比皆是。
像零这样拿着个面具将自己遮的严丝合缝一点儿都不露出来的却是相当少见。
而当他在这扬屋町前驻足的那么一小下的时间里,站立在门口身着半缠衣物拢着袖子的见世番自然是看见了犹豫不前的他。
在这间游女屋中工作的见世番原本只是随眼一瞥,但不知怎得又眯起了小眼睛,而后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一把扯住了零的手臂将他拉扯进了店里。
……现在招揽客人,都这么暴力了吗?!
“你这家伙以为把脸遮起来我就认不出你了?!”
这个动静没引得多少人驻足观看,本来白天街上也就没什么人。
男人的力气也不大,索性零也就没挣扎,顺带着……倒是直接给了他理由满足了他参观一下民情的心愿?
“那个什么,我没有这个需要,而且这大白天的你们还营业?”
“……你、你是男人?!”
负责看管这栋游女屋的见世番好像是将他错认成了某个人,当零从这大有一番变化的游女屋中回神才说了一句话,原先还放着狠话的见世番就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
这座名为松井屋的游女屋内里的装潢倒是别有一番趣味,时下最清冷的时候,炉内升起汩汩蒸汽,将墙上的浮世浪绘也衬得缥缈如坐云端。
木格栏栅的窗口处都没坐着游女,他也是分清楚了情况才说的这番话,总之若是没个台阶下,把气氛搞得这么僵硬对大家都不好对不对。
见世番听着他硬气的分明就能辨认出性别的声音立马撒了手,而有听到了他们这番对话的游女露头一看,又缩了回去。
零随意地挥了挥手,满足了好奇心的他正想挥挥衣袖走出去时,某个熟悉的声音又诧异地响了起来。
“怎么哪里都能看见你这个家伙啊喂,你难道跟踪了我?!”
有了上次的经验零一低头,就瞧见了手里举着双镰的男孩子从屋子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见世番走上前来不情不愿地劝阻了那么一下:“去去,没有你的事,认错了人而已。”
“这是我的工作吧?”男孩斜眼看着他,恶意地扬了扬镰刀,“还是说你想克扣我今天的工钱?”
“容我插句话。”零端详着男孩的架势,“你们店里还雇佣童工?”
男孩扬着头像是十分痛恨这个角度:“……那又关你什么事?!”
“妓夫太郎是我们这里的收债人。”
听到楼下的动静,屋里的楼主终于走了下来,端着烟杆的男人在楼梯上听完见世番走过去对他说了一番话,梳理清楚了来龙去脉他也可疑地沉默了一下。
“他年纪小态度不太好,今天的这场误会是我们不对,将您认错成……真是不好意思。”
叫做妓夫太郎的男孩一听就不乐意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喂?!长得那么像女人还不敢将脸露出来……哈!”
听见这些话零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了会儿,转而看向楼主:“你们这里还招人吗?”
妓夫太郎:“……?”
他一边抽出腰后藏起来的佩刀,一边诚恳建议道:“比如收债人这个职位……我现在真的相当有兴趣呢。”
*
连着折腾了几夜的江户城到处都传着诡谲的流言,随便一打听,都能看得出是属于鬼的手笔。
只是好像尚不想将自己暴露在普通人眼前,也好像是觉得他不会在江户久留,鬼舞辻无惨的动作很顺理成章地沿着如蛛网般密布的河川四散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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