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真的非常想念您啊——
然而没听到预想中的内容, 童磨发觉他掏出心脏来的动作也没达到预期的想法, 好像是忽如其来的兴致让他作出的先前的举动, 现在又在气鼓鼓地拿着指尖戳了戳自己还捧在手上的心脏。
“血管还连着呢阁下。”童磨挥挥手, 一时间整个鬼看上去都显得有点儿无精打采的, “您等等啊我先放回去——”
说着他还真就把那心脏往回一塞, 接着胸口蔓延的血线便在呼吸间合拢愈合地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了。
要是没他胸口衣物的破损和宛如大型凶案现场的出血量, 他这仿佛无事发生的态度倒是还能让人更信几分。
童磨居然还在追问:“您还没回答我呢阁下, 您看到我的真心了么?”
物理意义上的看见了, 正常词汇形容范围内的说不好。
低头瞧了瞧他那可怜的被送出去后落了个粉身碎骨下场的面具,零按捺下狰狞, 微笑着咽下这口气:“……看到了,嗯, 很健康很活泼,没有任何血管类疾病困扰。”
接二连三听见的东西都不太能听懂的亚子,童磨拿着袖子蹭蹭面颊上沾着的血迹:“诶?”
七彩色的眼里映着三分困惑三分迷离和四分没有得到能令他心满意足的不满。
——老调色盘了。
看着这个样子的童磨零实在是没有和他计较的兴趣,绕来绕去的思路连鬼舞辻无惨都不愿在童磨的大脑里多待哪怕那么片刻。
他真心诚意地发问了:“你到底想说什么童磨?”
然而童磨也没大发慈悲地告诉他让零了解自己的脑回路:“我只是想证明自己对您真的没有起什么坏心思喔?”
零:“?”
不是, 童磨说着话的时候难道真的不觉得他的语境非常像是不打自招吗?
可是或许是童磨这接二连三的举动确实过于强调了这个事实, 而他好像确实没有遭受到来自眼前这位好像把所有鬼得罪了个遍的上弦陆的迫害……等等。
离开万世极乐教前发生的事过于难以启齿, 清空这段记忆后零觉得眼前这情形他还是哄一哄糊弄过去比较好。
他的演技那就不像是童磨装出来的那样了, 毕竟摊上一个鬼舞辻无惨真的很锻炼他的各项能力数值。
零仿若轻松般拍拍童磨的肩膀:“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真的吗阁下?”该清楚的时候总在装着糊涂而又在某些时候过分地不好糊弄,童磨绕着他转了几圈,打量中绿色的扇坠流苏蜿蜒地缠上了童磨的手指,让他看起来显得笃定极了,“既然您不介意,那可要常来我家做客呀?”
他又有些烦恼地说:“总是等着无惨大人的召见才能见到您的话,那时间可太长啦!”
“你要见我做什么?”零不太确定地回想了一下他俩之间的爱恨情仇,又没忍住瞥了眼根本没动静的好感度列表。
这种东西先来后到总得有个顺序,投入过一颗真心母胎solo多年让他唯一拥有的好品质就是死磕到底,他暂时还从没升起过要和他的少爷分手的打算。
虽然说是主打攻略的好感度,可他让严胜误会过一次也后就打住并且非常谨慎了,他完全不再想发展其他多余的感情线。
请叫他纯爱战士,谢谢。
“因为您不一样呀。”童磨很想努力地再回忆一番在那些记忆碎片中本就模糊的东西,没能成功后,在失望之下只能更加紧紧地盯紧了眼前的他,“十二鬼月中唯有您是人类,您能满足一下我这个好奇心嘛?”
零不太确信地问他:“只是这样?”
童磨回答得倒是斩钉截铁:“只是这样。”
“这有什么难的。”既然有了他的亲口承诺,回想了一下做事说话只是画风清奇了一些而不太觉得童磨会是个言而无信的家伙,零觉得自己应该还能给他一点儿信任……吧?
嗯,只有一点点。
*
停留在江户的半个夜晚似乎让童磨达成了目前的某种心愿,而得到了承诺后的他离开的也是异常潇洒诸事都不挂心。
唯一被夹在这些东西中间的零也揣着满门子心事,回到了暂且能称作是家的宅邸。
就好像是固定的任务物品必然会触动固定的剧情支线一样,看到了零拿回家里递到她眼前的演出和服,鸣姬小姐第一次在他眼前展现出了除平静外的情态来。
用于拨动那看上去极细而紧绷着的丝弦,木质的拨子落在榻榻米上发出了一记沉闷的响声。
她好似也被这声响声给唤回了繁杂的心绪:“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套衣物?”
“当然是那个,拿捏着这样珍贵的东西用来威胁你的人手里了。”零对于解释动机这件事已经感到非常疲惫了。
这样带有目的性地去做一件事让他觉得很不适,即使做的似乎看上去像是对他人和自己都没有坏处的事,但在这其中蕴藏的那些不纯粹的东西也让他心累。
就好比让他引以为戒的女装事件惹出的一系列复杂的后果,要说他觉得自己最对不起谁,不是被自己坑了一遭的缘一老师和百鬼丸,也不是白白丢了性命还背负上了骂名的医师。
那必然是现在已然化作上弦壹的黑死牟,继国严胜。
他不是瞎子啦,即使嘴硬维持着名为友谊的羁绊,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给严胜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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