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你只需听从我一人的话就够了。”
沉闷的耳边忽然一空,零看着那只越过他的手已经将其中一枚耳饰捡起,被按在坐垫上的他动弹不得。
面无表情地感受到一边刺痛的传来,他握紧了拳头。
那您也得是人才行吧。
“……猗窝座先生会杀那些人的缘由他已经忘了。”趁着另一只耳坠才刚被鬼舞辻无惨拿起来,零放下盒子感受着不太平衡的脑袋,咬牙切齿,“您可以告诉我吗?”
无惨捏着那枚耳坠,拇指和食指斩钉截铁地一发力,而后才用带着些满足的语气回应他:“那些事情和我有关系吗?我没有关心。”
拨弄了一下那由他精心挑选下黑得发紫的珍珠,无惨这才算是放过了他。
零:“……”
今夜发生的所有事让他真的累了。
回来之后鸣姬小姐忽然放弃了演出的事他也没时间去问,猗窝座先生的过往在那个转折点断了线,而他自己还被迫打了两个耳洞。
虽然那环是银质的倒不至于过敏……但这看上去根本就没消过毒吧?!
耳朵上忽然多了两样东西弄得零有点儿心烦意乱,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等着那刺痛后的麻木散去,他生无可恋地想着,他身边接触过的朋友也就只有缘一老师会戴着由他的母亲为他亲手制作的花札耳饰……
等一下……
缘、一、老、师?
抬头悄悄看了眼对自己的品味相当满意还在端详着他的鬼舞辻无惨。
回想起在万世极乐教里他的少爷看似淡定实则从心的态度……
那个什么,缘一老师应该不会介意他复刻一下……他的花札耳饰的吧?!
第74章
一连几日都安好地没有刺激的事再发生, 对于这样平静的日子零可以说是相当满意。
只是鸣姬小姐身体抱恙直直错过了两次演出,急的场屋老板都曾亲自上门来访询问了一次。
这场对话进行的时候只有他在场旁听了一耳朵,而虽然也在家里但态度总是展现地有点儿冷淡的月夕先生并没有这个兴趣过问。
“您应该知道的, 有关我们的契约。”
在人后, 剧院场屋的老板哪有当时舞台上那样和气生财的样子,他的话语听上去有着来到贵族屋宅里的拘谨, 仔细听听却总有种拿捏住了什么东西的威胁,“若是鸣姬小姐您再这样病下去, 我们的契约可就要作废了。”
“……我的病明天便能好,后天的演出请照常安排吧。”
拿着块帕子捂在嘴边,鸣姬小姐冷静地说着她薛定谔的病情。
待得场屋的老板得了她的承诺心满意足地离去后,零捧着茶杯才探究地问她:“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么?”
鸣姬小姐拿着琵琶的手一顿, 她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不,没有麻烦, 只是有些乏力。”
零想了想这几日她照常的作息和依旧吃好喝好也没去请医生的状态, 欲言又止。
见着他的神情, 鸣姬小姐用着冷淡的声线冷不防说:“你可以当这件事不存在。”
“这不会影响到旦……月夕先生的生意,于你也毫无妨碍。”
零:“……”
不是, 为什么他总觉得她好像话里有话……来着?
*
不太擅长和鸣姬小姐这样的性格打交道,两天下来白天都游走在城下町的药屋里继续打听有关青色彼岸花的消息, 在路边找了家店歇下来,零点了一碗茶泡饭作为晚餐。
看着夜幕逐渐变得幽深后零才想起来今夜已经到了鸣姬小姐答应复出演出的时间了。
他的记忆不算太差, 就连很久之前自己只看过一眼的手账上的内容他还能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忙起来做一件事总会将其他的事抛在后面, 他挑着碗里的米饭警醒地觉着这不是什么好习惯。
腌渍的梅子清爽可口,软硬适中的米饭里混着木鱼花, 昆布汤的调味也是恰到好处。
说起来明明他是想去吃寿司来着, 这时候的寿司可没往后那么精贵都能称得上是高级料理, 放在现在也就是和这茶泡饭一样是再庶民不过的美食了。
就是他怎么忽然就走进这家店买了茶泡饭,买了又有种不太想继续吃的饱腹感呢……
呃,就好像总觉得以前有过吃到吐的错觉……
就在零不知道自己端着和那天晚上的猗窝座如出一辙的神色思考人生的时候,门帘就被金扇挑开了。
浑身都透着凉爽气息的童磨教主在夏夜里真的很难让人忽视。
亲昵挤过来坐到他身边的童磨身上带着熟悉的气味,七色瞳眸中的迷离之意还未褪下,整个鬼看上去一股子喝醉了酒一样的情态。
“没能在无惨大人那边见到零阁下,还以为是零阁下故意躲着我呢?”
有点儿嫌弃地将碗往边上挪了挪,路旁狭窄的店铺就是这点不好,可坐的位置本来就不大,童磨那一头白橡色的长发都快落到他的碗里来了。
零纳闷地看着他又欺身凑近了一点:“我躲着你做什么……而且说回来我们有那么熟?”
“好伤人的话呀零阁下,”童磨眯着眼睛,手肘撑在桌面上一偏头,就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之物似地:“您的耳坠好漂亮呀,什么时候换上的,我记得您好像先前并没有戴首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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