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就是颜狗的胜利吧。
零听见无惨用着仿佛传销一样的语气,循循善诱道:“我是一名医师,在城中偶然见到了令郎的病症后,觉得并非无药可解。”
那双像是如同兽类般粲然的眸子此刻也藏匿起了某种盘旋其中无从根除的阴翳,漂亮温和地将他善念释放了出来。
无惨只向那对夫妻许诺了他们的孩子会好起来,没有告知他们治疗的代价究竟是什么。
带来这样一个消息的鬼舞辻无惨在他们看来,简直是从天上降下来的神明。
比在祭典上见过需要投入铜钱才能祭拜许愿的石胎神像还要真!
“即使他会变成需要食用人类的鬼?”
“您……您在说什么啊?”
零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要在这个关头突然横插一脚想要破坏他的少爷的计划。
“只是些妄语罢了,我们还是说回对令郎的治疗上吧?”名为警告的神色在转头递来一瞥时,对着他无需那副虚假的表象,无惨面上的傲慢清晰得一览无余。
不知道要是从前的自己遇上这个选项会作出怎么样的选择来,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估计也许大概可能或者他要是知道了所有的前提条件,对那本厚厚的、将所有通往财富之路记载在里面的刑法抱有崇高敬意的他,会选择拒绝……的吧?
就像是他这样。
那些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坏的东西,总该让人们自己来选择?
黑漆漆的夜里好像没人会注意到有什么同样黑漆漆的东西落在了枝头上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零抬头望了一眼那边偶尔抖动一下的树梢,又转而看向即将把自己的血液送入孩童口中的无惨。
在刀剑出鞘的时候,他能抓住的东西有几分,只能等到最后清点的时候再来说了。
赫色的刀锋止在他们当中,像是预料到了如今的局面,指尖淋着血的创口在呼吸间愈合,猩红色的东西落在了地板上,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回响。
鬼舞辻无惨只是将手拢回了袖中,任由零将那对抱着孩子的夫妇往后推了一步。
“他的病好以后会变成需要吃人的鬼,即使是这样你们也想让他用这种方式治好病吗?”
零对着那对夫妻着重认真说:“渴望血液的,会背上人命的,一定会被官府和我们鬼杀队追着治退的鬼。”
在呆滞后咀嚼完了他的话,极度的喜悦下令他们忽略的诡异治疗方式终于被小夫妻看在了眼里,他们没有多做思想上挣扎,随即出现的恐惧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不……这,这样治好了病,又有什么意义……”
无惨并不感到意外,他这时说的话可以听得出蕴含着相当真切的意味了:“真是可惜。”
偏头看着他出乎意料地并没有直接动怒,零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的辻哉少爷总是在奇怪的地方相当有耐心,就好比自己现在这样显然是背叛了他的举动,鬼舞辻无惨选择将他的所有举动收入眼底后,估计才会行动。
唉,做恶人也是需要一顿社会的毒打才能成长的啊。
用着将所有一切看透的语气,无惨只是淡淡道:“我以为你会再等一段时间——等到更多的人来。”
踩着屋瓦以及穿梭在树林中带起的摩挲响声伴随着一道道身影肃然落在了这处不大的院落里。
羽织的颜色各异,佩刀的刀萼也是各不相同,他们快速靠近后眼里所含着的信念却前所未有地统一。
落后一步缓缓走入他们中间,鎹鸦扑扇着翅膀飞落停在他的肩头,脚下好像绑着什么东西。
零一边取下那张纸条,一边扫视了一眼周围围合而来的鬼杀队员。
他发觉他认识的剑士一个都没有。
缘一老师不在,而能力出众、晋升为近来才有的划分名为“柱”这个阶别的剑士也没有一个。
这好像是要打出GG的前奏啊?
赶来这里的所有人应当是由鎹鸦如同网络一般传递出去消息后,刚好身在附近所以才能前来支援的第一批剑士。
而蛰伏在树林的更深处,一早也被鬼之始祖的血液异动传唤而来,属于夜色的生物也亮出了獠牙。
珠世姑娘那副没有变化而显得依然不喜不悲的面容忽然出现在鬼舞辻无惨身边也就没那么奇怪了。
果然,时间还太早了,产屋敷熠哉没有预料到他会忽然将这不清不楚的虚与委蛇一朝挑破。
而他的辻哉少爷准备的这样齐全,看来也是让他的念想落到了空处。
只是产屋敷熠哉在鎹鸦送来的信件里写着的文字让零稍微僵硬了一下脸色。
等一等,果然这位主公大人和他基本没有默契,他前脚刚想捂着马甲完美开溜,您这是——
看起来是自己小看了某位主公的玲珑心窍,好像也是预料到了他可能会因什么突发事件不得不提前行动,足智多谋的鬼杀队主公在信里写了两份计划。
第一份计划是在等到鬼杀队的主力全员到齐后再一齐动手——当然这已经泡汤了。
而第二份计划……他十分非常肯定确凿地也不想执行啊!
本来就是不太乐观的局面了,真,真就还要加这样一把火?
像是感受到了他内心的纠结,一直关注着鬼舞辻无惨动静的某位不知名剑士忽然转过头来,认真地向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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