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啊。”
“说、说得也是。”多罗罗嘟囔,只是眼里还有点失落。
小女孩还不太明白自己满心满眼都是百鬼丸的感情叫做什么,只是他们早就在懵懂中成为对彼此最重要的人了。
“零……零子?”
骤然好像酒醒了一点儿但又好像没醒的继国严胜一出声就把零吓了个够呛。
“唉?”多罗罗一晃神就被继国严胜吸引了注意力,她茫然看向零,零正慌忙用自己空出来的手向她飞快摆着,还比在唇上作出了静音的动作。
“零……啊满哥,难道你——”
多罗罗果然不负期待,古灵精怪的女孩在智慧这项属性上显然是天生满点,她狭促夸张地比着“零子”的口型,挤眉弄眼显得相当快乐。
挂记着赶紧把继国严胜弄回屋里去的零只好和她投降,不知道以后会被小孩怎么整,他只能现在先混过去再说:“别和别人说——算我欠你的!”
“满哥慢走——”
小孩拖长的音调惹得继国严胜晃了晃身子,将醒未醒,零赶紧加快了步子将他架回了屋里,立刻有久候的侍者帮忙过来接过了他伺候他洗漱上床。
“零子?你要去哪里?”手里还扯着被褥,继国严胜努力想要睁开眼挽留着都快走出门口的零,语调一下子显得有些破碎。
“你今天……好像很高兴……”
呢喃的话像是闷在喉咙中,零下意识想起了信笺往来中也透不出几分消息的女孩,他轻声吩咐侍者离开屋子,想了想还是犹豫着走了回去。
他坐在继国严胜床铺的一边,等着从严胜这边得到更多与里子有关的消息来。
“你醉了啊,严胜。”零没有丝毫要改换声线伪装一下下的想法,事情都发生到这个份上了他若再掺和进去他自己都会选择给自己几个耳光清醒清醒。
虽然即使没有他横插入这个时代,按照原线路走下去的里子照样会嫁给继国严胜,时透家族拥有的依然是一对双生的兄妹。
逻辑线是一个完美闭合的圆,但很多事情他可以改变。
譬如失去了真正少主的领地他还能够让它苟那么一小下,没有人倾听心声的女孩想要走上的道路他可以努力试着去开辟。
严胜睁着眼,但零觉得他是绝对醉透了的:“我没醉!”
“你没醉,那你看看这是几?”零伸出两个手指比了个耶……呸,比了个二。
少年武士晃了晃脑袋,认真数着:“一、二……是六!”
好了不用证明了,要不今天晚上他还是放弃了吧。
凉月的尾巴并不如这个月份的别称那样凉爽,星河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天空。
严胜那双认不清人的眼睛倒是也透过窗辨认出了些许:“好难得的天气,零子和我说过,想看看月色……”
月亮总是悬在那边,让零有所印象且深入记忆中的画面仿佛总是伴随着月色。
他看了眼天边:“过了月半,要到后半夜才能看得见。”
那弯明亮之物总会按照规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准时降临,只是时而勤快时而慵懒,也不能说它偶尔偷了个懒。
它总是在那里的。
里子想要看到月色,或许是不想在那一方狭窄的天地里看见这样的美妙之物。
零给继国严胜掖上被角,阖上窗扉。
他不知道是在对谁说:“你困了,也醉了,还是快睡吧。”
“至于月亮……”
轻飘飘的话语沉默在了夜风中。
“我会替你等它来。”
第32章
第二天是他们这些从各地赶来的领主要回归领地上继续过日子的启程日。
来了一趟醍醐国捎带回去了一个多罗罗, 为了照顾小姑娘路上的行程好走一些,零起了个早就带着她去了集市。
他带她到了马圈旁,喊摊主牵来了待售的马匹:“那匹马怎么样?”
“棕色的, 看上去有点儿瘦。”多罗罗挑挑选选, 挑剔地很。
“那匹呢?”
“好像还行?”
漂亮的白马卖相好看当然卖得也贵, 多罗罗双手放在脑后等着零付钱,慢悠悠地道:“好啦零哥,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你要我做什么就直说!”
“上道。”零回了下头,对她指指点点:“在别人面前,尤其是继国家的人, 特指——继国严胜,千万别在他喊我这个名字。”
要知道昨天还能说是他喝醉了听错了糊弄过去, 还带有一定可能酒醒后会遗忘的可能性。
往后要是继国严胜冷不防再听错,那这个剧本可就要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继国家?说起来那还有一个缘一先生呢?”多罗罗盘算了一下, 数了数手指,又瞅了眼他,“零哥你名字到底是哪个嘛,还是说——”
她好像脑补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扯着他的衣角轻声说:“难道你现在这个领主的位置是偷偷摸摸抢来的?!”
天生对权贵的存在充满了挑战欲的多罗罗说得有几分兴奋,零付完钱把白马牵过来让小孩骑上,走到没人的地方才解释:“小声点儿,这种东西送给我我也不想要, 你想要?”
“时透满, 是我兄长的名字, 他目前失踪未归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 我才顶上了这个位置。”
“至于我的名字确实是零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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