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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穿书] ——(98)

——(98)

    徐问阶之子?刘太后嘴里喃喃重复了一遍,忽然想到了什么,用尽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从小佛堂里冲出来,一双布满血丝的浑浊双眼瞪得老大,仿佛见了鬼似的,你是说顾悯?他居然没死?这怎么可能?
    朕记得自己和太后说过,君恕和江山,朕都要。君、无、戏、言。沈映一字一顿地说完,眼含嘲讽地望着刘太后,太后,徐家后人一回来,多年前那笔旧账也该是时候清算了,您可一定要在寿安宫里保重身子,等下次,朕再来探望您。
    沈映说完,没管身后气急败坏、尖声咒骂不止的刘太后,信步走出了寿安宫。
    走到宫外,他挺起背,抬头望向头顶一片浩瀚晴朗的天空,面带微笑,吩咐身后的宫人道:传朕旨意,命百官出城,恭迎摄政王回朝。
    第82章
    百官奉旨出城迎摄政王入京,朝廷六部九卿的重要官员以及在京三品以上武官几乎悉数到齐,以亲王仪仗迎之,令旗飘飘,鼓声震天,各色信幡宝盖伞如彩云一般蔓延数丈,身着锦衣的侍卫们手持刀枪矛斧等兵器列阵在后,那场面不可谓不隆重。
    摄政王的礼服一早就给顾悯送去了,是拿亲王的衣服按照他的尺寸改的,一大清早,顾悯便在侍卫们的护送下乘坐马车来到京城城门外,官员们早就按照品级列队站在城门口等着迎接他,四品以上官员皆身着绯色官袍、五品至七品着青袍,七品以下着绿袍,远远看上去,红绿相交,像锦簇花团一般热闹,每个人都翘首以盼,想要一睹这位朝廷新贵长得是何面目。
    马车停下,顾悯从车上下来,他身着一身青色九章袞服,头戴冕冠,冠冕前后各点缀有九串赤白青黃黑五色玉石串成的旒,腰环玉带,绶带翩然,威严庄重,令人不敢直视其面容。
    顾悯步伐沉稳地心走到百官队伍前面,先上前迎接他的是新任礼部尚书和司礼监的两个御前伺候的太监,太监捧着圣旨高声道:徐景承听宣!
    顾悯撩起衣摆,腰挺得笔直地跪下去听旨,等到太监宣读完皇帝封他为摄政王的圣旨,他抬起头,目光穿过眼前的珠串,望向太监手里明黄色的圣旨,压抑着胸中沸腾的热血和澎湃的激动,将双手高举过头顶,沉声道:臣徐景承接旨,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传旨太监将圣旨交到顾悯手中,殷勤地亲自扶起顾悯,摄政王快快请起,皇上命我等出城迎摄政王入京,仪仗都准备好了,请您乘上象辂进城吧。
    顾悯将圣旨收入袖中,百官们也纷纷走上前来跟顾悯道贺。
    摄政王大喜,恭喜摄政王。
    摄政王当真是年轻有为,一表人才,英雄气概无双啊!
    以后下官们可都要仰仗摄政王照拂了!
    顾悯点头淡淡微笑道:各位大人都不必多礼,本王初入京城,人生地不熟,以后还要请诸位大人们多多关照才是。
    有些官员们听顾悯这个摄政王说话不骄不矜,为人看上去也很谦逊,虽然是武将,但却不像一般武夫那般行为粗鄙,说话粗鲁,不由得生出几分好感。
    但很快也有以前见过顾悯模样的官员发现了不对劲,刚才离得远,顾悯的脸又被旒给挡住了,所以看不清,等顾悯走近了再一看,这个摄政王怎么瞅着这么眼熟?
    几个官员聚在一起,偷偷瞟着顾悯窃窃私语,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摄政王长得很像一个人?
    见鬼了,我怎么觉得摄政王和临阳侯长得一模一样?
    还真是诶!可临阳侯不是早就已经被皇上赐死了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世上可能存在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什么摄政王!依我看,这姓徐的就是临阳侯顾悯!
    一干认识顾悯的官员,尤其是那些曾经弹劾过他的官员不禁谈之色变,顾悯也注意到那些人的动静,故意转头朝那些人身上看去,声音温和地问:诸位大人在聊什么聊得这么热闹?
    那些人转过身来,心虚地抬眼打量着顾悯,支支吾吾地道:下官下官们在、在聊,不知、不知摄政王可认识临、临阳侯?
    临阳侯?这是谁?顾悯装作不明所以,笑着问,本王并不认识什么临阳侯,你们为何会有此问?
    一个官员大着胆子道:因为摄政王您和临阳侯长得实在太像了,若说是孪生兄弟也不为过!
    顾悯兴致盎然地道:哦?竟还有这种奇事?那不知这位临阳侯今日可来了?本王倒很想与他见上一见。
    回摄政王,临阳侯两年多以前便已被皇上赐死
    顾悯轻轻摇头,口吻惋惜地道:那还真是可惜了,不然本王真想知道,这个临阳侯究竟和本王长得有多像,不过既然人已死,那就不提了,麻烦各位大人让一让,别误了本王朝拜皇上的吉时。
    顾悯说完,双手背在身后,挺胸阔步地从那几个认识他的大臣们面前走过去,故意让他们看清楚自己的脸,那些个大臣近距离看清了顾悯微微上扬的嘴角,大夏天的,却如坠冰窖,冒出来一身冷汗。
    等到顾悯坐上了象辂,帘子放下来看不见了,那些官员们才回过了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你们说,徐景承真的不是临阳侯吗?
    放屁!那明明就是临阳侯!他肯定当年没死!现在回来报仇了!
    完了完了,那京城的天怕是要彻底变了!
    你们说,摄政王会不会因为我等曾经弹劾过他,就对我们挟私报复啊?
    这谁说得准,唉,诸位同僚,咱们以后恐怕得自求多福了
    沈映早就坐在大殿上等着顾悯过来朝拜,站在他旁边的朔玉,时不时地朝殿外看一眼,一脸的忧心忡忡,好像怕会有什么豺狼虎豹冲进来似的。
    终于,有太监跑进殿来通传,结结巴巴地说摄政王的仪仗进宫了。
    沈映人歪坐在龙椅上,眉眼低垂,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挥了下衣袖,淡淡道:宣!
    百官先于顾悯一步进入大殿里,列队在各自的位置上站好后,顾悯才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外面进来。
    他手持玉圭,昂首目视前方,黑眸在接触到高坐在龙椅上的那一抹明黄时,呼吸不由得一沉,眼底的火苗瞬间被点亮,且成燎原之势灼烧成一片汪洋火海,那热度穿过眼前的珠串,顺着空气噼里啪啦地蔓延至沈映面前
    沈映也在看他。
    大殿里数百人,只有沈映一个人能感受到顾悯眸中的热度,他敛着呼吸,努力装作表情淡然,不让人发现他神色有异,手却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紧紧攥在手里的一个香囊,脑子里空白了许久,只回荡着一个声音他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
    顾悯走到台阶下面,跪下,臣徐景承,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映有气无力地抬了下手:平身吧。
    顾悯:谢皇上!
    沈映坐正了身子,目光往下扫视,把头抬起来给朕看看。
    顾悯抬起下颌,直视着沈映,沈映还得装作不认识顾悯的样子,眯起眼睛辨认了一下,皱眉道:你再走近些。
    顾悯勾了勾唇,往前迈出几步,还没等沈映作出反应,一旁的朔玉看清了顾悯的脸后倒先惊讶失声:顾少君?怎么会是顾少君?
    底下的官员们也在观察着皇帝的表情,看到明明已经死了几年的临阳侯突然诈尸回京,难免都会揣测是不是当初皇帝其实并没有真的赐死临阳侯,不过是他们联手演给百官看的一场戏。
    沈映自然明白这点,所以当着百官的面,还是得故意装作脸色大变,一手撑着御案,另一只手指着顾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你、你
    顾悯微微一笑,配合地问:敢问皇上,这顾少君又是谁?方才在城外,有几位大人说臣长得像什么临阳侯,难不成这个顾少君,长得也很像臣吗?
    沈映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扶着龙椅站起来,一双明亮的凤眸死死地盯着顾悯,你究竟是谁?!
    顾悯躬身一拜,臣乃平阳王义子,徐景承。
    不!你是他!你就是他!朕绝不会认错!沈映脸色苍白,嘴唇也失了血色,在其他人眼里,真的就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惊吓一样。
    顾悯朗声道:皇上认错人了,臣就是徐景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是临阳侯,也不是什么顾少君,请皇上明察。
    沈映一拍桌子,怒容毕露,质问道:还敢狡辩!当初朕赐你自尽,你为什么现在还活着?你处心积虑回到京城到底有什么目的?
    大臣们各个都敛气凝神,私下里偷偷交换着眼神,难不成,皇帝对顾悯诈死的事真的不知情?
    朔玉虽然不明白顾悯为什么会死而复生,但沈映对顾悯的情意,这些年他都看在眼里,于是连忙扶着沈映劝道:皇上,切勿动怒,保重龙体要紧啊!
    沈映重新坐下来,捂着胸口喘了好一会儿的气,然后才冷笑着道:你不承认你是顾悯不要紧,你既然现在已经是摄政王了,那就把兵权交出来吧。
    请皇上恕罪,臣现在还不能交出兵权。顾悯笑了下道,若此时臣交出了兵权,那岂不就是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兵权现在就是臣的傍身之物,事关性命岂能轻易交出?不过请皇上放心,臣对皇上、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绝对不会做对不起皇上的事。
    此话一出,百官们当即义愤填膺,开始七嘴八舌地指责顾悯言而无信,出尔反尔,顾悯却如置若罔闻,目不斜视,也不争辩,任由他们指指点点,忽然有人指着抬手一声惊呼,不好!皇上晕过去了!
    原来身体孱弱的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顾悯给气得晕了过去,双眼紧闭倒在龙椅上不省人事。
    皇帝一晕倒,大殿里瞬间乱成了一团,朔玉连忙命小太监先把皇帝抬回永乐宫,再传御医救治,皇帝都走了,这朝自然也上不了了,大臣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悯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金銮殿,却拿他无可奈何。
    沈映自然是装晕,回到永乐宫,还没等御医过来,便已经自己醒了,醒了后便把所有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寝殿里,谁也不知道皇帝在里面做什么。
    到了傍晚时分,顾悯以要和皇帝商讨国事为名重新进了宫,太监们不敢得罪摄政王,派人在皇帝的寝殿外面传了话,过了好一会儿,寝殿里才有了声音。
    沈映穿着一身宽大飘逸的道袍开门走出来,负手往东暖阁走过去,头也没回地道:宣他进来。
    语气不辨喜怒。
    顾悯在太监的引领下进了东暖阁,他已经脱去了繁琐的礼服,换了一身轻便的蟒袍,绛纱袍绣金蟒,庄重威严,给人一种厚重的威压感,而这种威圧感,毋庸置疑,来自于他手上的权力。
    顾悯一进去,便看到坐在罗汉床上的沈映,懒洋洋地歪斜着身子靠在软枕上,随意地翻看着一本书,已经入夏,暖阁里放了不少冰,可沈映依旧怕热,道袍穿得松松垮垮不说,还贪图凉快,赤足踩在地砖上。
    顾悯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那一抹惹人注意的白腻,一边行礼请安,请完安后,自发走到沈映面前蹲下,用双手捧起沈映的左足,若无其事地道:皇上既在病中,就应该注意保暖才是,怎可贪凉赤脚踩在地上,若寒气侵体怎么办?
    沈映冷嗤一声,放下手里的书,故意抬起右脚踩在顾悯的肩膀上,俯下身,凤眸微眯,眼尾上挑,似笑非笑地望着顾悯,轻声问:摄政王是在关心朕的龙体吗?那能否请摄政王看在朕龙体不适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朕?
    顾悯双手合拢,将沈映的左足如珍宝一般紧紧握在手心里,用大拇指的指腹在如那凝脂一般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抬眸含笑望着他道:恐怕臣要令皇上失望了,这辈子,臣都不打算放过皇上。
    第83章
    顾悯一进永乐宫,便有太监去司礼监找朔玉禀报消息,但是朔玉听了之后,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咱家知道了,便摆摆手让送信的太监退下。
    如果说一开始见到徐景承,他或许还会一时反应不过来,震惊于世上竟然会有两个长得如此相像的人,可都过了这一会儿功夫,他要是还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是愚蠢至极。
    什么徐景承,那分明就是顾悯!
    虽然皇帝和顾悯在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演了一出相逢不相识的戏码,但朔玉在沈映身边伺候多年,对皇帝的脾性也有大概的了解,他回来后将两年前的事细细地捋了一遍,便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他当年就奇怪,皇帝和临阳侯感情深厚,怎么可能突然就信了谗言要将临阳侯赐死,现在看到死而复生的顾悯回来他就完全懂了,必然是当年皇帝没有真的赐死顾悯,而是将顾悯秘密送出了京城,之后的两年多时间里,两人一人在京城一人在南疆分别韬光养晦,静待时机,里应外合杀了藩王一个措手不及。
    最后曾经的临阳侯顾悯,换了个壳子,摇身一变成了摄政王徐景承,重新回到了京城。
    朔玉面上不由得露出几分笑意,以前因为顾悯之死,他总觉得伴君如伴虎,哪怕曾经再受宠,在权力面前,还是会被君王舍弃,可现在他明白了,皇家也是有真感情的,就比如皇上和顾少君,几经周转,几经波折,最终还是不离不弃。
    真好,但愿两人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够顺遂平安,再无波澜。
    朔玉正出神地想着事情,忽然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太监,向他禀报道:掌印,安郡王来了。
    朔玉回过神,正想问下属安郡王来干嘛,安郡王已经风风火火冲进了司礼监,手里还拿着把宝剑。
    王爷,您这是干什么?朔玉看到安郡王提着剑走进来,吃了一惊,从书桌后面站起来,蹙着眉头不赞同地道,您怎么能带兵器入宫?这是犯了宫中大忌您不知道?
    安郡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小跑到朔玉旁边,紧张兮兮地问:朔玉,本王听说,那个人回来了?是不是?
    朔玉:哪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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