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他产卵的样子,一定很美吧,不愧是……”
那声音“嗡嗡”的,似是全部都融在了起来,卜楚努力的想要辨认出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可听久了竟觉得有些头疼。
一个“人”站了出来,走到了他的面前,动作间能听见黏腻的水声。
“你愿意,跟我……”
“不愿意。”
斩钉截铁的拒绝。
卜楚不在意这样做会不会激怒他们,要打架就打架,还问什么愿不愿意,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那“人”呆愣了一下。
其实它原本只是想问卜楚愿不愿意跟自己“跳舞”,如今被拒绝了,它便又问为什么。
“你不符合我的审美。”
尤其是那双“卡姿兰大眼睛”,看着就瘆得慌。
换句话说就是嫌它丑吧。
它的脸上没有表情,因为那双无神的眼睛,不管什么时候看都只会觉得呆滞。
就这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它就走回了“人”群中。
然后在下一刻被身边的同伴张大嘴巴猛地咬掉了头。
血液喷了半米高,肢体抽搐着掉在地上,被分食掉了,仿佛这也是放在餐桌上的糕点。
卜楚看着,不知道这演的是哪一出猎奇剧目。
女生的尖叫打破了这一出剧,撕咬的声音停下,他们一致的望向了侧门的方向。
那里站着一脸惊恐的蒋香。
她刚去完洗手间回来,在走廊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一回到大厅就目睹了这种血腥诡异的场面,腿抖得快站不住。
“这、这是什……”
卜楚觉得吧,这几个玩家,两个男生应该算是有点经验的,两个女生就不太清楚了,看这生涩的反应,感觉也没进过几次副本,什么时候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莫不是带妹下本,还是打恐怖游戏,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应该选错游戏了,妹子有可能会因为惊慌失措而投入他们的怀抱,但时间不会很长,很快就会被弄死了。
噢,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对别人的要求太高了。
然而“人”群只是看了蒋香一眼,就又收回了视线,撕咬吞咽的声音继续着,随后又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它说:“来玩,游戏吧。”
说完,又伸出手,点了一下不远处的蒋香。
“你也,一起。”
前面一句话是对卜楚说的,后面一句话是对蒋香说的。
意思就是它要这两个人过来一起玩游戏。
卜楚直觉这应该就没有能够直接拒绝的选项了,他刚要问是什么游戏,那边的蒋香却大喊起来。
“不要!!我不玩!!我不!!”
谁知道跟这群诡异的“人”玩了游戏会变成什么样,太可怕了,她直打哆嗦,连声音都是抖的。
卜楚:“……”
他冷漠的觉得这声音有点刺耳有点吵。
[不玩的话,你的头也可能会被它们咬掉。]
他给蒋香在系统频道发了条信息。
不是威胁也不是恐吓,就算不是被咬掉头,下场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蒋香看了那信息浑身一抖,十分无措的看向了她的同伴,可是江志学他们都不出声,又或者说,是即便张了口也无法出声,没有办法动弹,于是她便又看向卜楚。
她是见到了地上那滩东西的,见到它们扑在那里撕咬,理解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只能哆嗦着向那边挪动。
这一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副本里,所处的整个环境本身就是一场游戏。
刚才说话的“人”就这么看着她,也不催促。
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她更怕了,抖得更厉害。
蒋香走到了卜楚的身边,想要靠近他获取一些安全感,却被拉开了距离。
她又气又怕,又没有办法。
那“人”开始讲述起游戏规则了。
简单来说,就是各方都伸出一只手,说出可能性最大的,只有自己做过而他人没有做过的事情,如果在场有人确实没有做过,就要收回一根手指,直到手指全部收回,既为败北。
“游戏规则,必须遵守,”它道,“你们,撒谎,是不允许的。”
卜楚这边有两个人,所以它身边又走上来一个“人”。
卜楚没想到会是这种游戏。
怎么说呢,也不能说是接地气吧,就总感觉只有公司团建或者联谊的时候才会玩这种游戏。
不过都放在了恐怖游戏里,自然也不会有平常想的那么简单。
要是对面说自己刚啃了人头什么的,那他肯定是没有做过的。
侃大山胡扯一通也不行,他也不想体验对方的测谎技术跟谎话被揭穿的后果,或许系统本身就有判定机制。
可是它这话,听起来就只是让他们不准撒谎,它那边却没有限制,又或者说,就算说的是谎言,他们也没有验证其真实性的能力。
无论这边说什么,那边硬是跟着说自己也做了,那他们是没有办法的,反驳不了。
不能被限制在普通游戏的框架里,必须打开思路,另辟蹊径,找一些自己做过而对方绝对没有做过的,连硬跟都跟不了的事情。
“我还有想问的,”卜楚道,“是分开作战,还是按阵营,要都赢了,还是一个人赢了就算所有人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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