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骆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温热肌肤相贴,房间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只听见耿璇子失神后微弱的喘息。
四肢使不上力气,轻轻搭在床上,耿璇子闭着眼靠着身后火热的“暖炉”,脑袋里没有任何想法,只觉得一瞬间身子飘忽悬空,浑身敞快。
渐渐平复了喘息,耿璇子紧闭着的眼睛微动,长而密的睫毛微颤。
她的身下湿得厉害,李斯骆释放完并没有抽出,泡着稠白的液体呆在她体内,安分地不动,撑着她那处又涨,又被她下意识收缩咬住。交合的地方一点一点滴出白色或透明的液体。
李斯骆有力的手臂横在她脖子前,姿势像是将她牢牢环住、守护起来。她敛眸看着,缓缓抬手,葱白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臂,渐渐用力,随后将脑袋磕下,鸵鸟式的多起。
“挺好的。”李斯骆的声音很轻,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带着笑意,“捡到宝贝了。”
耿璇子小口小口地呼吸,听到这话,又觉得羞耻,手指使了力去按他。
但效果不大。
身后靠着的胸膛微震,李斯骆在轻笑,由着她装死,动作轻柔地将她微微提起,自己则缓缓往身后一挪。
液体极多的地方很滑,随着堵着的东西离开,花液不可控制地从深处流出,原是轻轻合起的小门被撑久了,竟只能颤颤巍巍地试着聚拢,但效果显然不如意。
李斯骆将她翻了个身,低头便看见那地方可怜兮兮地还张着个小口,露出粉色的内壁,亮晶晶的,湿润的。
他喉结上下一动,本就漆黑的眸子又深了几分。李斯骆抬头看着耿璇子欲连欲泣的表情,弯了弯嘴角,凑上前亲她。
“喝水吗?”他将避孕套扎好,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从柜子里摸出一包湿纸巾,帮她简单地擦了擦身下。
耿璇子耳尖红得滴血,点点头。
他便起了身,不顾身下还高高立着的小斯骆,随手捞起椅子上一条短裤套上,赤着上身出了房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线条美丽,没有一处瑕疵。
意外的,李斯骆拿来的水还是温热的,正好适口。她双手捧着粉色的杯子,几口便喝光了,意犹未尽地将杯子退回。
李斯骆哼笑了一声,又去帮她接了一杯。
“什么时候煮的水啊?”耿璇子又喝了一口,才缓和了渴意,举着杯子要他也喝。
李斯骆没多说什么,单手握住杯子底,喝光。
粉色的杯子被轻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李斯骆探身亲她,声音模糊:“回来就煮了,按了保温。因为知道你得多补点水。”
“……”
怎么觉得,李斯骆话里有话呢。
耿璇子咬了咬下唇,娇娇地憨笑了一声,环住他的脖子,道:“李斯骆。”
“嗯。”
“你好像很喜欢亲我。”
“嗯。你嘴巴甜。”
耿璇子:“嘻嘻,我也喜欢亲你。你嘴巴也甜!”
她自己勾了被子盖住自己,因为喝水坐直的缘故,本被拉至锁骨的被往下微掉,欲盖弥彰地掩着半边胸口。
这时又是往下掉了掉,雪白的风景实在显眼。
李斯骆单腿跪上床,索性将她的被子掀开,捞过她的腿,将她整个身子稳稳当当抱在胸膛前。
公主抱耶。耿璇子眉眼弯弯。
“我们去洗澡。”李斯骆言简意赅。
他对耿璇子很在意,自从了解过滞留的东西可能会导致细菌感染,便不再打算草草收拾完休息。
耿璇子没什么意见,伸长手臂环住他,越过他的脑袋看向一片狼藉的床,突然担忧道:“怎么办,斯骆。我们今晚没床睡觉了。”
闻言,李斯骆倒是一笑。
正好到了浴室,他伸手拉过一条毛巾,铺在台上,将她稳稳当当放下,双手撑在她两侧,眼底像盛着碎光:
“我们去书房睡。”
“你不是,很喜欢去书房睡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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